第8章 两对情侣两对基（1/2）

时间距离巴基得知史蒂夫殉职已经过了三天，战争胜利的喜悦盘旋在美国的上空，美国队长身死的消息就像是一朵浪花，片刻便被好消息给吞没了，军方遗憾于失去了美国唯一一个超级士兵，唯有巴基，他真的失去了他的史蒂夫。

一个人的牺牲足以让人铭记多久呢？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这只是一个消息，对于牺牲者的朋友来说，或许这会让他们伤心一段时间，不久之后就会彻底遗忘各自去过战乱后平静的生活，但对于有些人，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朋友，同时缺失的还有他灵魂的一部分。

小酒馆内，巴基静静地坐在吧台前，他的面前已经摆满了酒瓶，然而他还在一瓶瓶的喝着，酒馆中的人大多数欢庆着战争的胜利，彼此憧憬着美好的未来，许多人喝的酩酊大醉，在这样的气氛中，巴基无言的继续灌酒。

“你还要喝多少？”佩吉走了进来，她知道自从巴基得知史蒂夫的死讯之后就一直很平静，一种让人五内俱焚的平静，巴基回到军队第一时间她核实史蒂夫的事情，她在那一刻多么想骗骗这个男人，可是她不能，因为没有人会在巴基回到军队的时候再次将手搭上他的肩膀，笑着揽过他，再也没有人了。那一刻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她听到有什么破碎的声音。

“喝到我能忘记这个世界为止。”

巴基喝了很多但依然保持着清醒，他不知道该死的纳粹对他注射了什么鬼东西，他无论喝多少都不会醉，有一瞬间的错觉他以为自己喝的一杯杯高浓度的啤酒只是白开水而已。

“他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在绝望的现实面前，诸如“节哀”，“天堂没有痛苦”之类的劝慰都是那么滑稽可笑。言语伶俐的女特工也只能说出这样无力的安慰。

战争胜利了！我们胜利了！可是史蒂夫连这个消息都没有听到就已经冰海长眠了，巴基原本以为就算牺牲，自己也会走在史蒂夫的前面，没想到自己反倒是被留下来的那个。

佩吉曾经对史蒂夫有过一瞬间的心动，但是小酒馆内史蒂夫看巴基的眼神让她早早掐灭了自己的心思，或许两人都不自知，但她身为女人的直觉却让她早早明晰了一切。也正因如此，现在没有人能帮助巴基巴恩斯，除了他自己。

“我本来以为我们还有很长时间的……”巴基的头渐渐沉了下去，声音也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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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此时的千手柱间及宇智波斑正在做着探索世界的第一步，从巴基身上了解来的知识足够他们生活了，但是他们必须先了解一下状况才能去完成任务，至于衣食住行，感谢万能的写轮眼。

他们自然也听到了大街小巷播放的战争胜利和美国队长牺牲的消息，从巴基的记忆中也了解了这个人，虽然二人都对巴基及史蒂夫的‘朋友’关系持保留意见。

宇智波斑听着满街的播报淡淡的嘲讽道：“这一点好像和我们那里很不同啊。为国征战成为了荣誉的象征，我们做着同样的事情，却被平民看做带来灾厄的源头。”

“从本质上来说很大区别，这里平民的地位好像很高，征战也只为保护国土，我们完全受雇于大名，为了他们的私欲战斗，带去血腥和杀戮自然只有骂名。”或许这是一个和平的突破口，千手柱间对这个国家的运作模式很感兴趣。

“你能找到我们认识的那个人吗？”

“我在他身上用孢子做了标记，可以找到。”千手柱间猜不透宇智波斑这时候找那个人干什么？对他痛失“挚友”进行安慰，应该不是吧，这不是斑的性格，再说他们的关系也只是萍水相逢罢了。

他们来到了巴基喝酒的小酒馆，那个青年已经不复他们初见时即便断臂依旧乐观的模样，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灵魂，连灌酒的动作都那么机械。

宇智波斑若有所思的盯着巴基的背影看了一会，直到他被里面飘来的酒味刺激的有些反胃，他有些奇怪自己的身体反应，最终归结于对这边饭食的不习惯。

“柱间，我们走吧。”千手柱间在这时也有些猜不透宇智波斑的心思了，直到两人来到一棵高大的树下，这里静谧无人，树叶也仿佛被定格住了。

宇智波斑停下脚步，转过头静静地打量着千手柱间，视线从他身上的每一寸拂过。

千手柱间被他的视线弄得浑身不自在，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时宇智波斑率先打破了沉默。

“柱间，我唯一能接受的就是死在你的手上。”宇智波斑的语气淡然，完全与这句话的内容不相符合。

“斑，现在的我已经做不到对你下杀手了。”千手柱间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在他认清自己的心思前，对斑动手或有可能，但是现在的他做不到，也不会去做。宇智波的信任有多珍贵，他十分清楚，他不想辜负这份信任，永远都不想。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宇智波斑没有追究他的话，但是他的问题让千手柱间的耳边响起了一声惊雷。

“斑指的是什么？”他虽然有些跟不上斑跳跃的思维，但是在不确定之前他是不会不打自招的。

“你对我的心思……”如果说之前几次都是怀疑的话，那么刚刚柱间说不会杀他时的神情已经出卖了一切。

一阵微风拂过，宇智波斑额前的头发垂落，露出了完整的容颜，千手柱间看着宇智波斑的脸，他爱着这个人上翘的眼尾，爱他生气时眼角眉梢的生动，爱他微笑时安静的神情，他的一举一动在自己的心里挥之不去，他中了宇智波斑的毒，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宇智波斑本没想就这样问出口，可是话已经说出无法收回，正想着怎样挽回局面的时候正正对上了千手柱间的眼眸，一时间竟沉溺在那样的眼神中无法挣脱。直到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