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大棋(1/2)
关于小兴安岭的时间一年过去。()
一个故事的结束往往伴随着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总得有人沉浸其,但同样也会有人在遗忘其。
从北京穿过千山万水,跨到那一片原始森林之,这里有着太多生在那个安乐时代的人们所无法想象的东西,关于残酷,关于伟大,同样关于神圣。
一把红色扎枪穿破空,留下一道破风声,直接插在了大红松下野猪的脖子,这头大约有个二百几十斤的大野猪发出一声格外尖锐的声音,那慢慢血红起来的脸死死盯向不远处的树,那个刚刚射出这冷枪的男人。
这个男人**着身,露出的身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伤疤,有新伤同样也有着旧伤,但是无一例外,伤痕的规模都恐怖极了,下身穿着一个破烂的裤衩,头发长到盖住了眼,露出的下半脸胡子拉碴,像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一般,这个男人的皮肤呈一种特别的红色,虽然身伤痕累累,但是身板格外的壮实,身几乎没有一丝的赘肉,各种因为过度训练畸形的肌肉跟伤疤交错着,让人一眼看过去特别的震撼。
这头愤怒的野猪显然不在意这些所谓的细节问题,吼叫着冲了去,男人面色不改,手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把黑色的匕首,一只手抓着藤蔓直接荡了下去,有些电影之人猿泰山的意思,直接迎向这头脖子边还插着扎枪的野猪。
一人一猪交汇在一起,这个身材虽然壮实起来但无轻盈的男人一直从空越过了这一头已经血红了眼的野猪,但是却在野猪的脑壳后深深插入了那一把匕首,而男人,像是表演的斗牛士一般落到了地。
又受了致命伤的野猪非但没有退缩之意,一个急刹车转过弯,像是一辆小型汽车一般再次拱向落地的男人。
男人转过身,看着这一头气已经快不来的野猪冲向自己,一只脚慢慢扯开步子,一副大无畏的模样。
“嘭”的一声闷响,一人一猪相撞,徐饶硬生生扛下了这头野猪的冲击,虽然这头野猪已经受了重伤,但是徐饶仍然感觉自己五脏六腑像是移了位一般,如果这头野猪在无伤的情况下撞向他,那么徐饶肯定此刻都站不起来了。
徐饶大吼一声,直接把这头野猪给推翻出去,然后猛的跨出一步,拳头紧跟着挥出,这完全符合发力的拳头这样在野猪的脑袋炸开,发出一个恐怖的骨头跟骨头碰撞的声音。
“天罡拳!破!”徐饶猛然发力,这刚刚落下的拳头放佛再次续了力气,徐饶的身体像是那被拉弯的弓一把,直接把这头二百多斤的野猪给震了出去。
这一头坚挺的野猪这样重重的倒在了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双滚圆的眼仍然死死盯着徐饶,这个此刻已经一点不像是人类的人类。
徐饶一步步走向这一头临死前不知道到底在想象着什么的畜生,俯下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拔出那一把匕首,然后是那一把扎枪,这口快要咽气的野猪这样静静的看着,早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狂暴,或许这头畜生也很明白,自己已经站不起来了。
徐饶背扎枪,把匕首收回腰间,然后蹲下一只手放在这头野猪那巨大的头颅慢慢合了这头畜生临死都不会闭的眼,对于死亡,徐饶的脸有一股让人心寒的漠视,无论是对眼前的畜生,还是对如同畜生的人,弱肉强食,这是这个森林里的生存法则,同样是外面那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徐饶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砍了些树枝,做了一个简易的小托架,然后废了不少功夫把这头大约得有二百五六十斤的野猪放下,徐饶拖着这头自己跟了两天的战利品下了山。
这走起来没有尽头的地方出现袅袅炊烟,行了一天路的徐饶步子也更急,这夸张的身体素质不是洪擎苍给予他的,也不是他自己那五公里所历练出来的,只能说是这个无名大山所给予的,是这一片森林这一座大山教会的徐饶到底该如何生存,如何的舍取。
一个身材如熊的男人站在袅袅炊烟前,像是一盏路灯,在静静等待着徐饶归来。
“回来了。”面对着拉着一头野猪回来的徐饶,洪擎苍并没有问徐饶离开这几天经历了什么,到底有没有出什么事,而是无平静的说着。
徐饶默默点了点头,没有道自己的苦,更没有说自己对付这一头野猪是何等的九死一生。
如今,这一对师徒俩,这一对叔侄俩,光凭一个眼神会相互明白对方的意思。
毕竟两人已经在一起生活了一年,这在外面世界几乎是看不到任何变化的一年,但是在徐饶身,如同发生了各种各样天翻地覆的变化,徐饶早已经不是曾经的徐饶,又或者此刻的徐饶才是真正的徐饶,这谁有说的准。
熟练的收拾好这一头野猪,两人只是为了填饱肚子而填饱肚子之后,徐饶在月光下开始打起了拳,这单调到枯燥的生活,他是这样经历而来的,或许也只有这个可以说的走火入魔的徐饶,才会把这种可以把人逼疯的生活变成战斗,然后无时无刻在跟着生活斗争着,又或者是在斗争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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