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程家（1/2）

飞驰在哈尔滨城的老款帕萨特，坐着表情阴沉的申云豹跟腿忍不住颤抖的徐饶。

“怎么？现在紧张了？”申云豹对着把激动两字写到脸的徐饶说着。

徐饶强作镇定的摇了摇头，实则内心早已经动荡无，徐饶不知道这一股强烈无的紧张感到底来源于何处，只是觉得被某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压抑的喘不过气。

“放心，总有一天你会习惯这些的。”申云豹说着，然后把帕萨特的油门踩到了底。

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路程，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徐饶下了车，仰头看着这一处别有韵味的古风院子。

程家大院四个大字挂在门前，像是某些古时的衙门一般，申云豹停好车后，自己喃喃说道：“听说这院子有几百年历史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徐饶在门口痴痴的看着，想着这个院子，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虽然徐饶不清楚这到底属于一个什么高度，但绝对会出租屋都住不起的自己要高无数个层次，想想自己要跟从小生活在这样一个院子的人们打交道，徐饶感觉心要跳出去嗓子眼。

这个徐饶所崇敬的程家大院里最大的一间房间。

一张巨大的圆桌，围坐着三位老人，在圆桌的末尾坐着几对男男女女，气氛压抑到极点。

在家主位置所坐着，是个长相平庸头发斑白的老人，这老人一身山装，无论是气质还是气场都像是某些退休的领导一般，身有股看破了半个浮生的坦然。

在老人左边，是个留着大胡子，乍一看有些邋遢的老人，这老人一身严肃无的黑色装扮，长着一张不怒自威的脸，乍一看过去，像极了某些画的恶毒人物。

老人的右边则是一个戴着圆眼镜，其实温和的老人，跟那个大胡子老人像是两个极端一般。

这三位老人，掌握着整个程家的生杀大权，但在现在程家的生存之际，似乎这些即将要付之东流的权力似乎没了那么又意义。

气氛如同这三个老人阴沉的脸一般，似乎是凝固了一般。

敲门声打破了这压抑到极点的气氛。

身穿不合身西装梳着大油头的申云豹探出一个脑袋，在这种气氛之难得的营造出几丝黑色幽默，在申云豹身后，跟着一个如同璞玉一般的年轻人，一个并不出彩但也不会让人小瞧的年轻人。

“云豹，麻烦了。”坐在最间的老人缓缓开口道，声音因为太过沙哑的原因，而显得无的苍老，但话语间的力量却格外的敲打人心。

“程老，这是哪里话，这都是小辈我应该做的。”申云豹小心翼翼的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悄悄给徐饶使了个眼神，有些习惯不了这气氛的徐饶有些别扭的在申云豹身旁的空座位坐下。

所有人的目光聚拢在了徐饶身，甚至不加一点点掩盖。

屋似乎传来了叹息声。

徐饶手心已经全是汗水，额头也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这压抑到极点的气氛，这些格外有杀伤力的眼神，让徐饶浸湿了西装里的衬衫，如同热锅的蚂蚁一般。

“这位小友是？”举足轻重的老人开口问道。

“洪擎苍吩咐来的人。”申云豹硬着头皮说着。

屋传来了熙熙攘攘的议论声，谁也看不出这个年轻人到底能够改变什么，甚至有人绝望了，天亡程家？

老人则还要平静几分，这样看着徐饶，从看到下，从下看到，最后目光停留在了徐饶那满头汗水的额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