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送礼（1/2）

无限空间对于外来的禁忌存在相当排斥，它不排斥七星级以下的其他世界人物通过空白契约来到无限空间，但对于处于禁忌的神、圣、仙、人等等冠以祂之名号的存在就特别敌视。

“很久以前我们透过世界看到外面就发现了无限空间的存在，刚刚发现无限空间就屏蔽掉了我们世界的讯息。”阿赖耶解释道。

“按理来说无限空间应该是十分热衷接受强者加入和合作吧？为什么会如此排斥？”青行灯发问，对于盖亚和阿赖耶的身份，妖仙倒是没有一拘谨，旁边那个摆着一本正经脸的阿尔托莉雅就不同了。

通俗说，阿尔托莉雅以前是英灵，上司是地球的抑制力，无数平行空间地球的两大意志力汇聚起来就是连通根源之涡的盖亚与阿赖耶……就跟清洁工遇到董事长和总经理似的。

“无限空间……嗯，更放心自己培养出来的禁忌者，它有自己的目的，其余世界的禁忌存在虽然强大乃至能够自行跨越世界的不在少数，但无限空间无法确定对方是不是和它一条路的，贸然接纳很可能导致一切崩盘，毕竟禁忌者都有能力真正伤害到无限空间。”

盖亚摇头叹息了一下：“我们即便是真心想要合作，无限空间的程序也不会接纳，顶多给几分来自世界的邀请，通过时空使徒收集一些东西……完全合作的话，这种事情上没有哪一方能够轻易信任，毕竟一旦失败的话……”

“看样子你们是达成共识了？”苏渊挑眉，刚才他检查了一下情况，发现自己刚醒来的时候就是刚昏过去的时候，估计是无限空间将时间给倒流覆盖了一次。

“嘛，还是多亏姐夫的帮忙，而且姐夫的身份很特殊，和那些家伙打了一架之后无限空间计算了一下就给通过了，虽然保持着必要的警戒，但我们和无限空间也算是初步达成合作。”

艾斯德斯插口道，“之前我就想问了，那个看不清模样的家伙是谁……他、不对，祂一个人就打服了无限空间和其中的所有禁忌？”

如果做到那种程度，苏渊摸了摸下巴，帝兵那家伙不会是九星级吧起来那些禁忌存在对他都一样可怕，让苏渊根本摸不清刚才出现了多少个禁忌者，其中有多少个七星八星九星……

就如同蚂蚁抬头方便不清是狮子大或是兔子大还是大象大，反正都比自己大。

说起来帝兵说自己是一缕残魂……嗯，在型月的时候脱离了苏渊的身上，这么短的时间恢复了多少力量？居然能够打平一群禁忌，真是恐怖如……

“哈，怎么可能打得过？”盖亚摇摇头，露出狡黠的笑容，“禁忌存在想要杀死难上加难，姐夫单打独斗胜过一个禁忌没问题，但杀死就没办法了，面对一群禁忌更不可能打得过，基本上是刚刚交手姐夫就差输了。”

“那无限空间怎么妥协了？”赤瞳揉揉眼睛，之前她和恋在另外的地方安放世界之门，结果刚刚放好激活正准备回老家逛逛，就被禁忌碰撞的逸散气息给刷晕了过去。

“因为祂是疯子。”阿赖耶淡淡地说道。

在旁边静静听着的桔梗微微一怔：“疯……子？”

“姐夫有个目的，必须要有无限空间的力量才能达成，所以和无限空间合作是必须的。”盖亚耸耸肩膀，“姐夫也许打不过无限空间和它培养出来的许多禁忌者，但祂能够做到和无限空间同归于尽，一般踏上禁忌的存在，是真正超出天地——万物腐朽而自身不灭，正因为如此，一个疯到敢为了目的毁灭自己的禁忌者非常可怕。”

“用威胁的方式让无限空间就范？”苏渊皱皱眉头，这听起来不靠谱啊。

“不是威胁的方式，而是向无限空间展现了决心，当然还要加上姐夫十分十分特别的身份取得了一信任才有了现在半合作的局面。”盖亚解释道，“事实上只差一姐夫就在无限空间核心空间自爆，而达成合作之后姐夫已经回去沉睡了，没一段时间很难醒过来。”

苏渊抱着双手，目光凝重：“盖亚，那个帝……到底是谁？身份又是什么？和你们的关系？我记得你可没有什么姐姐，还有……”

“别问别问，这些人家是不会告诉你的！”盖亚在嘴巴上比了一个可爱的拉拉链的动作。

阿赖耶空灵的声音响起：“这些等你到达禁忌才有资格得知，否则有害无益，因为那是……”

忽然，阿赖耶扫了一眼苏渊等人，微微张口，说出完全无法用声音和语言逻辑形容以及理解的东西。

混沌，错乱，复杂，毁灭，眼前的色彩光怪陆离，耳边的声音拉长缩短，无论是五感还是根据自己能力蔓延出的感知完全混淆，时而感觉到了无穷天地，时而发觉自己是被囚禁在一个牢笼中，牢笼完全禁锢住身体无法动弹丝毫。

空虚、寒冷、孤独、疯狂……仿佛一切负面情绪都在高涨，高涨到要毁灭自身。

“呼呼……”苏渊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在原地，只是浑身都在冒冷汗，身体内流动的能量不受意志约束地向外流散，他看了看其他人，基本上都是这样子，阿尔托莉雅和恋的英灵之身甚至不稳定了起来。

“刚刚……那是什么？”艾斯德斯罕见地露出痛苦之声，勉强支撑着身体不倒下，这绝对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恐惧。

按理来说她连彻底死亡都不怕，却感觉到了恐惧。

“……可怕。”恋紫色的眸子看着自己出现几分溃散的手掌，能量物质化的手掌上的意志溃散了，没有意志与灵魂的约束，英灵之身出现了消散现象。

“神不可言。”桔梗脸色苍白地吐出一口气，被一脸小慌张的莹草扶着，就像呼唤神祗的真名那般，刚才阿赖耶说出的东西比神祗的真名更加可怕，后者只要达到一定层次就会被神祗感应惹下麻烦，前者就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