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被诬陷入牢的大神(4)(2/2)
“天王啊,耍大牌呗,看到就烦,颜值是真的高,人品也是真的低,这张脸给他真是浪费,除了脸之外哪点比得上我家leonie。”
“心疼leonie+1,对苏默希路转黑。”
除了这些,也有不少在刚才被卿砚所惊艳的观众在为他说话,至少并不像他刚刚出场时那种一边倒的唾骂,这也算是一个好的现象。
“明星来秀”这一期节目一共九个嘉宾,但却只有卿砚、颜歌、宋雎桦三人才知道这一期的活动其实完全是为了《仙途血路》拍摄成电视剧做宣传而准备的,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还会被节目组看中,直接就叫你去试镜。
而原剧情里,宋雎桦就是凭借着第一次cos暮幽时,不低的颜值以及还算勉强合格的气质被节目组看中,然后顺利通过试镜直接得到了暮幽那个角色,从此一炮而红,为他以后的星光璀璨奠定了深厚的基础。
卿砚暼了一脸纯真的宋雎桦一眼,移开了眼,这也就是为何他非要cos暮幽的原因。
“颜哥?”宋雎桦怔愣的看着来人,疑惑的询问道:“你要和我们一组吗?”
卿砚听到声音之后抬起头来,果真看到男人正一脸面无表情的站在他们的面前,虽然未曾发声,却让人无法忽视。
“嗯。”颜歌点了点头。
“那太棒了!”宋雎桦一脸欣喜的拍手,脸蛋因兴奋而泛着薄红,完全没有因为另外两个人的冷淡而有丝毫的尴尬。
颜歌将视线转向卿砚的手上,开声询问道:“你拿剑的姿势很标准,是有练过吗?”不可否认,即便对方并不是演员,但对方的颜值、气质都太适合演暮幽了,不,应该说再也找不到比他更适合的了。
衙役对这种情况早已习以为常,手下动作不停,继续取血,而另外的衙役则是去喊郎中。到了阿元这边的时候,他眼泪汪汪的躲到了云流的身后,揪住云流的衣角像只受了惊的小鹿似的喊着怕疼。
见阿元实在是害怕,云流不忍的揉了揉对方的脑袋转头对着巡抚说道:“巡抚大人莫要听信了奸人谗言,阿元自幼便跟在我的身边,举目无亲,又怎可能和那泼皮有血清关系。定是那奸人见证据确凿急了眼,胡乱编造一通。”
眼看着两人的行为越来越亲密自然,关暮雪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双拳紧握,牙齿不自觉的咬上唇瓣,却依旧一声不吭。反倒是卿砚见了关暮雪反应之后眼珠子转了转,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弧度。
“云尚书与下人之间的主仆情深真叫人艳羡不已啊。既然云尚书如此肯定这两人无血清关系,又何惧试上一试,也好叫大家心服口服。”
云流听到卿砚的话之后冷笑一声,他嫌恶的看了一眼卿砚,手里头却安抚性的摸了摸阿元的脑袋:“阿元不疼的,去试给他看,免得叫某些心怀不轨的人有理由质疑你。”
“呜呜呜……公子不要嘛……阿元怕怕……”
卿砚却像是没感觉到云流的态度,他欣赏般的看着阿元的作态,眼里含笑开口:“还是云尚书明事理,这奴仆百般推却,我还险些以为他是心里头有鬼了呢。”
这一番话下来,本来因阿元的哭诉有些心软的云流瞬间又坚定了起来,他语气严厉了几分,对着阿元出声:“阿元快去,公子身边不需要不听话的人。”
阿元闻言慌了神,生怕云流对他生了恼意:“呜呜呜……公子不要生阿元的气,阿元去……阿元不怕疼……”他一边抽泣着一边拖拖拉拉的从云流身后走了出去,一副极力压制内心恐惧的模样,在衙役面前站定之后又闭上眼一脸视死如归的伸出颤抖的手,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隐忍的呜咽声,这副样子就连常年实刑的衙役见了都有些不忍,下手也不由轻柔了几分。
啪嗒一声,血珠掉进了碗里,渐渐的竟同先前那颗融为了一体。
“呜哇——怎么会这样,公子,阿元不是孤儿吗?呜呜呜……”阿元像是从未预料到这种情况一般满脸茫然,他再次扑进同样惊愕的云流怀里哭的一塌糊涂,身体一抽一抽可怜的发着抖。
云流也没想到阿元居然会和那个欺辱自己爱人的泼皮有血清关系,惊讶之余还未想出应该如何面对阿元之时就被对方哭的心软了,他习惯性的揉了揉对方的头,轻声安抚了两句,又转过头对着巡抚肃然开口:“巡抚大人,我认为阿元与那泼皮有无血清关系貌似和本案并无干系,当务之急,还应当是尽快将江言那个奸人绳之以法,按律实刑。”有血清关系又如何?那个泼皮那么恶心,可阿元人纯真善良,不该把泼皮的罪牵连到阿元身上。
一直没吭声的桂英听到要处置江言也立刻跟着出声附和:“就是,这双儿歹毒的很,心里头弯弯绕绕可多了,找人欺辱关医圣之事铁定就是他干的。”说完,她眼神更是恶狠狠的看向卿砚,似是要将他生撕了一般。
“肃静!”巡抚听了之后不以为然,拍了下惊堂木打断两人的话,沉吟开口:“此事尚有疑点,光有人证却无物证不足以判刑。”
卿砚好笑的看着云流、桂英二人瞬间黑了的脸,又看了眼关暮雪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姿态随性悠悠然走到了抱着阿元的云流身前:“云尚书此言差矣,要知道这位小哥儿和本案的干系可大着呢。”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阿元似乎越来越害怕的模样,转身走到了关暮雪的面前,开口问道:“关公子可否将那日的情况再详细的说上一遍。”
关暮雪的内心正进行着激烈的斗争,炸一听卿砚的询问,猛然抬起头来,又神色复杂的看了阿元一眼。他自小就心思细腻,之前就早有怀疑阿元喜欢云流,现如今更是肯定。他想起那日,阿元蹦蹦跳跳的来找自己……
“那日我从阿元口中得知阿流最爱吃城西的香酥饼,翌日晌午到那之后,这位头领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说是要我帮忙去医治他的病母,我见他一片孝心不忍之下就随他去了。哪里料到路竟是越走越偏僻……”
阿元听了关暮雪的话之后,弱弱的在云流怀中抬起头,满脸内疚的对着关暮雪抽泣着道歉:“呜呜呜……雪雪,阿元不是故意的,阿元不知道你会去那里,要是阿元早知道,一定不会告诉你的。”说完,他又一脸无辜自责的看向云流,直把对方看的心软不已。
关暮雪皱了皱眉,以前他看到这样的阿元或许还会心生怜惜,现如今他只觉得恶心。然而他第一次对上这种人,竟是拿对方毫无办法。
而一旁的卿砚见了之后直接笑了,暗叹这关暮雪还是太弱了,怪不得在原剧情里差点就被阿元这只黑心小绵羊抢了爱人,直到结局才得以揭开阿元的真面目。然而最可怜的还是原主,无端为阿元背了黑锅下场凄惨不说,后来云流知道了真相,竟也对他没有丝毫的愧疚。
不过现如今关暮雪已经对阿元起了不满之心,对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倒是有助不少。
想到这里,卿砚眼里的笑意更深,再次出声询问对阿元无从下手的关暮雪:“你到城西的行踪除了阿元事先可有其他人知道?”
“我住所偏僻,又是孤儿,此事只有阿元和我自己知道。”关暮雪听到卿砚的询问微微愣了一下,不懂对方问这个做什么,但他还是摇了摇头如实答道。
阿元见状像是瞬间急眼了,手都不自觉的开始比划了起来:“呜呜呜……雪雪你不相信我?我、我那两天一直都没有出过府,门卫可以作证的。”一副生怕对方不相信他的急切模样。
云流此刻也听出了一些弯弯绕绕,但看着阿元一脸被误解的急切表情,始终不相信此事和眼前这个单纯可怜的弟弟有关,他微微皱眉有些不认同的对关暮雪开了口:“暮雪,此事一定是误会,你再仔细想想,那日你们俩交谈之时,江言可有在门外偷听?”
卿砚嗤笑一声,他像是看傻子一般看着云流嘲讽道:“云尚书你莫不是傻了?络城里头谁不知道你我虽有婚约在身,可你嫌恶我到了极致,甚至在门口贴上了不准我入内的字幅,我又如何跑到你家里头去偷听?”
云流再次涨红了脸反驳:“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混了进去。”
这话说的连云流自己都有些心虚,谁不知道因为他父亲是将军的原因,家里的护卫更是被调教的井井有条,莫说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卿砚了,哪怕是皇帝老儿身边的影卫来了,没有允许都不可能冲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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