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西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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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还在想办法从齐格蒙德的口中获得情报，她是在是不相信西格妮那么重视她这位最后的哥哥，也是关系最好的哥哥的情况下，会忍住不和他进行联系。

毕竟，妹控还有兄控这种东西，可不是用常理能够进行解释和阐述的，不然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的……嗯，惨剧还有羡慕嫉妒恨了，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家庭伦理剧的表演了。

不过，世界不会因为爱丽丝的毫无进展而停止运转，时间也不会停下前进的脚步，当她还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磨磨蹭蹭的，想要联系上西格妮，确认她的想法并且通过她同西格尔取得联系，想办法去应对即将到来的阿缇拉的第三次西征。

阿缇拉，还有她剩下的三名骑士也已经开始进行战争的准备，目标不言而喻，正如爱丽丝同齐格蒙德所分析猜想的那样，她把目标放在了斯堪的纳维亚帝国的上面，放在了西格尔的身上。

不过，对于阿缇拉而言，以她的性格来说，目标的选择不管是西格尔的斯堪的纳维亚帝国还是爱丽丝的波罗的海帝国，其实都没有什么关系，也都没有什么不同，毕竟左右都是敌人的关系，都是必须毁灭掉，必须进行征服的敌人。

之所以会选择斯堪的纳维亚帝国而不是波罗的海帝国，则是三名骑士所讨论出来的结果，基于的是捏柿子要先挑软的捏这一个道理，解决掉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之后，只有几座小岛的波罗的海帝国也就不再是什么大的问题，特别是在冬季海面冰封的情况下。

对于罗斯草原的混乱，阿缇拉并没有放在眼中，或者说那场波及整片草原，上百个部落，几十万人口的混战，在她的眼中也只是无足轻重的小打小闹，比起同斯堪的纳维亚人的战争，比起霜巨人半人马的反叛，也的确只能用无足轻重来进行形容。

事实也的确如此，爱丽丝和赛米拉米斯花费了极大的精力，又耗费了大量的物资，所引起的罗斯草原混乱，也持续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而后就被三骑士中的瘟疫带领军队轻易的解决，贵族、萨满还有其他原本高高在上的人，被他如同草芥一般的收割着，他们的头颅被堆成了小山，做成了京观，留着鲜血空洞无神的目光，让许多人单单一眼就被吓得精神失常。

他们的财产、畜牧被分给了底下的部民们，奴隶也获得了解放，同时新选出来的酋长们在滴血的常见面前，如同温顺的小狗一般躺在地上露出了肚皮，新的秩序在草原上确立起来，然后无数的畜牧被宰杀制成了风干肉，牛奶羊奶被做成了奶酪，毛皮缝制成了衣服和皮甲，整个草原化为了一个巨大的加工厂，为阿缇拉军队解决后勤方面的后顾之忧，让战士能够吃得饱饱的，穿上新的衣服，拿着磨的锋利的武器。

除此以外，来到这里的瘟疫很快就找到了罗斯草原混乱的原因，那些打着贩卖商品，实际上却是在贩卖死亡，贩卖战争的死亡商人，而且其中的大部分还是来自波罗的海地区……然后，闭关锁国这样的政策也就理所当然的出现了，其中规定任何人都不能同波罗的海的商人进行交易，既不能够把手中的东西卖给对方，也不能从他们手里获得东西。

违反的人，那座还没有腐烂的京观在诉说着一切，让人无法升起违抗违反的念头，至少这一次过后，这片早先就被阿缇拉所征服的土地，许多年后生活在这里的人都不会升起反抗的念头，就算不甘寂寞的人想要实现他的野心，地下的民众也没有那个胆子去进行跟随。

至于闭关锁国这个政策，对于斯堪的纳维亚帝国来说是一个缓慢的放血过程，对于波罗的海帝国而言就是摁住了供血的生命线，但是对于阿缇拉帝国来说，只是无足轻重的小问题，毕竟论土地的辽阔，人口的数量，军队的素质，物产的多寡，阿缇拉帝国都位于三个帝国的首位，在各个方面都能够做到自给自足而不需要依靠外面。

同时因为阿缇拉帝国原本的经济文化及其落后的原因，它的商业发展也非常的落后，就算断绝了所有的商业贸易关系，对于阿缇拉帝国的影响也微乎其微，也不会出现食物不足、衣物不足、燃料不足的情况……就算真的出现了物资短缺的情况，也可以发动战争让多余的人口死掉一部分，然后物资分给剩下的人也就足够了。

这就是野蛮、原始、血腥、遵循着最原始的弱肉强食道理的阿缇拉帝国，由那位破坏之王、征服之王、神灵之鞭所建立的北方最大的帝国，也是实力最强的帝国。

这个强大的帝国，它连诸神们所建造的那层表面的繁华都随手扔掉，剩下的一切，难以用正义或者邪恶来进行界定，或者说在这里，正义和邪恶已经失去了人们原本赋予它们的意义。

生活在和平的世界中，只懂得和平的人

生活在战争的世界中，只存在战争的人

两者对世界的认知的角度、深度还有方式，都是截然不同的，甚至说是截然相反，正如黑和白的相反面一般，无法相处，也无法融洽。

连表面上的伪装都撕掉的规则，是如此的残酷，又是如此的原初和真实，就仿佛是暴露在阳光下的暗影，丑陋却又真实。

因为，在这个强大的帝国之中，一切的规则都有站立在顶点的那位白衣少女所制定，而她所制定出来的却又是唯胜利的残酷法则，比西格尔所奉行的价值论法则还要残酷得多的法则

所以，在帝国之中，不管是实力强的三骑士、比蒙巨兽，亦或者是地下最为普通的部落民众，他们都坚定的相信着阿缇拉必定能够带领着他们取得胜利，不管前面的敌人是谁，不管暂时的失败了多少次，最终最后的胜利者必将也必定是阿缇拉，然后由获得所有的胜利，立于所有的顶点的阿缇拉，来书写他们的正义……毕竟，只有获得最终胜利的人，才是最终的正义，这是最残酷也是最浅显易懂的道理。

现在，他们团结在阿缇拉的周围，团结在她的旗帜下，准备着进行着一场大的战争，和之前所有的战争都不同，规模、人数、实力、残酷程度都截然不同的战争，也许他们之中会有很多人无法看到所谓的胜利，也无法看到他们的正义被彻底贯彻的那一天，甚至他们中的很多人会死在阿缇拉的残酷命令之中，死在自己人的手中或者铁蹄下。

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有问题，都不是什么大问题，能够聚集在阿缇拉手下的人都有着和正常人截然不同的神经，或者用狂信徒来称呼他们也没有什么不妥，为了让阿缇拉获得胜利，为了完成他们共同的正义，只是献出生命这种事情，好像也不是很难接受。

“胜利！胜利！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