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海底七星(1/2)
俗事未完,明天和后天开始应该能补上大道者,统生天、生地、生人、生物而名,含阴阳动静之机,具造化玄微之理,统无极,生太极。
无极为无名,无名者,天地之始;太极为有名,有名者,万物之母。因无名而有名,则天生、地生、人生、物生矣。
今专以人生言之。父母未生以前,一片太虚,托诸于穆,此无极时也。
无极为阴静。阴静阳亦静也。父母施生之始,一片灵气,投入胎中,此太极时也。
太极为阳动,阳动阴亦动也。臼是而阴阳相推,刚柔相摩,八卦相荡,则乾道成男、坤道成女矣。
故男女**之初,男精女血,混成一物,此即是人身之本也。嗣后而父精藏于肾,母血藏于心,心肾脉连,随母呼吸,十月形全,脱离母腹。
斯时也,性浑于无识,又以无极伏其神,命资于有生,复以太极育其气。
气脉静而内蕴元神,则曰真性;神思静而中长元气,则曰真命。浑浑沦沦,孩子之体,正所谓天性天命也。
人能率此天性,以复其天命,此即可谓之道,又何修道之不可成道哉!
奈何灵明日著,知觉日深,血气滋养,岁渐长岁。则七情六欲。万绪千端,昼夜无休息矣。
心久动而神渐疲,精多耗而代益惫,生老迫而病死之患成,并且无所滋补,则瘵病频生。
而欲长有其身,难矣。观此生死之道,人以为常,诚为可惜,然其疾病临身,亦有求医调治,望起沉疴,图延岁月者,此时即有求生之心,又何益乎?
予观恶死之常情,即觅长生之妙术,辛苦数年。得闻仙道。仙道者,长生之道也,而世人多以异端日之。
夫黄老所传。亦正心修身、治国平天下之理也,而何诧为异端哉!人能修正身心,则真精真神聚其中,大才大德出其中。
圣经曰,安而后能虑,富哉言乎!吾尝论之矣。有如子房公之安居下邳,而后能用汉报韩;诸葛君之安卧南阳,而后能辅蜀伐魏;李邺侯之安养衡山,而后能兴唐灭虏;他若葛稚川之令勾漏、赵清源之刺嘉州、许真君之治旌阳,是皆道成住世,出仕安民者,彼其心不皆有君父仁义之心哉!
孔子鄙隐、怪,孟子拒杨、墨。隐也者,乃谶纬说。封禅书之类,怪也者。
乃微生高、陈仲子之类,仙家不然也。长春朝对,皆仁民爱物之古,希夷归山,怀耿介清高之致,何隐、怪之有哉!
杨子为我。墨子薄亲,仙家不尔也。三千功行,济人利世为先资,二十四孝,吴猛、丁兰皆仙客,又何杨、墨之可同哉!
孔曰求志,孟曰尚志,问为何志。曰仁义而已矣。仁属木,木中藏火,大抵是化育光明之用,乃曰仁;义属金,金中生水,大抵是裁制流通之用,乃日义。
仙家汞铅,即仁义之种子也。金木交并,水火交养,故尝隐居求志,高尚其志,而后汞铅生,丹道凝。
志包仁义汞铅,而兼金木水火之四象,求之尚之者,诚意为之,意土合而五行全。
大道之事备矣。故孔、孟当日,只辟隐、怪、杨、墨,而未闻攘斥佛。
老。唐、宋以来,乃有韩、朱二贤,力辟二氏,诸大儒和之,群小儒拾其唾馀,以求附尾,究竟辟著何处?
反令世尊含笑,太上长叹。小儒辈不过徒吹滥竽,未必有韩、朱之识见也。
何以言之?韩、朱之辟二氏者,辟其非佛非老之流,非辟真学佛、老者也。
不然《昌黎诗集》往来赠答,又何以极多二氏之人!如送张道士有诗,送大颠有诗。
送惠师、灵师皆有诗。或以为借人发议,故于惠师云吾疾游惰者,怜子愚且淳,于灵师亦云方将敛之道,且欲冠其颠,似讥之矣,然何以于张道士尽无贬词,于大颠师全无消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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