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畅所欲言（1/2）

这是一双什么眼？

沐血眼，白泽的眼已经不是眼了，而是一片星空，星空一闪闪的不是星，而是生灵。 有人、有妖、有魔、有鬼、有蛮、有神更有神秘。

沐血发现自己是一个小鱼，星空化成了海洋，自己在这片海尽情的游玩和探索。

随后，沐血惊醒，这不是什么星空、更不是什么海洋，这只是一双眼睛。

沐血醒了过来，再看白泽的五官没那么神秘了。

白泽五官精致。不丑不帅，不跋不恶，不善不凶，不喜不忧。

这是沐血的感觉，随后，沐血眨了一下眼睛，再看白泽，便没有那么神秘，而是法力全无，好像之前的自己，但却有泾渭分明之感。

“师弟，这天下，只有几人可见我全部而不死，不沉沦，你是其之一。”白泽之前在沐血面前展示了他的全部，但以沐血的眼界，不可能看到全部。

“师兄，我想这里面要有至尊阴柳吧！”沐血笑道。

“没错，这尊逆行成功的神，你竟然知道，不过他也是最近才成功，我们也只是见了一面。他的实力很强，一身神明道法，以至天地至阴，实力超出你的想象。不过我却看出这尊杀神竟然头有一尊主神，这尊主神不是他自己，隐隐约约的好似别人。”白泽说道这里，打眼看像沐血，结巴地说道。

“师、师弟，那尊主神，不会是你自己吧？”白泽有些不信，但看到沐血自信地笑了起来，他还是相信了。

“强！”白泽竖起大拇指，此刻不是什么大神，是一位大兄。

“这至尊阴柳和至尊杨柳还是我机缘之下遇到，时间是一年多前，我遇到他们的时候，至尊阴柳应该是正在困局，具体是不是有关逆行，我也不好说。当时我算是救下了这两尊远古神明。”沐血笑道。

“大因果，神明因为神明之意的缘故，死便是真的死了，连轮回都不得进入，他们两人应劫未死，根源在你，所以，他们认主于你，天地至理。我看的话，他们应该是从那一刻开始，你已经是他们的主人了！”白泽笑道，而且笑容越来越灿烂，越来越有味道。

这一刻的白泽，心灵越来越开放，终于能在这片天地下畅所欲言，无拘无束了。

之前的白泽是孤独的，他被自己的小黑屋禁锢了，他太强了，如果是自言自语都会给天地造成大破坏，所以当白泽发现沐血后，白泽忍不住了。

“确实，如今至尊杨柳已在我身体了，不过至尊阴柳却不在。当时的杨柳说是时机未到。”沐血说道，言语没有因为一尊强大的神明没有成功归附而不甘。

“不错，至尊阴柳去了天地的另一面。”白泽笑道。

因为很清晰地看出沐血的不解，所以白泽继续说道：“天地分两面，一阴一阳，阳面有生，阴面也有生。”

白泽说完这句话，闭口不语，给沐血思考的时间。

“天有两面，面面有生。这个生应该是生灵的意思，那么阳面的生灵如我、如妖这般，那阴面的胜利是什么样的呢？会不会有另一个自己呢。”沐血开始想象，思想进入天地，想要真正地看个究竟。

可惜，力量有限，视野有限，始终看不清这绚烂之下的奥妙。

摇了摇头，沐血开口说道：“师兄，阴面的生灵是什么样的？”

“阴面的生灵，和我们截然不同，但又同根同源！”白泽笑了起来，因为沐血像个猴子一样，抓耳挠腮地想不明白。

白泽继续说道：“师弟，站在镜子面前，你看到的是什么？”

白泽说完，一面镜子出现在沐血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