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文学的魅力(2/2)
当然了还有一群人,那是只看传统文学,对市井文化与通俗文学却是不屑一顾。
可郭大路的这篇序文出来之后,无论是眼高于顶的传统文学爱好者还是杂食性读者,亦或是年轻的还不怎么明白什么叫做文学的读者,在读了之后,全都感到了一种发自心灵深处的震撼。
在铁生文集发行后的第二天,便开始有读者在郭大路的微博下面留言。
故乡的风:“铁生的作品我还没有看,但郭爷写的序文我却看了好几遍,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觉得真他妈好看!我到现在还不能准确的说出郭爷这篇散文到底好在哪里,但却能很负责的说,无论是往前三十年,还是往后三十年,都不会再有这么优秀的散文面世了,我觉得这应该算是一篇绝响。”
我要的是葫芦:“同上,郭爷的这篇《我与地坛》对我来讲,应该算的上是神作,我这人读书非常杂,、散文、诗歌、甚至五行八卦算命看相也都读过,但却从未有这么一篇文章这么震撼我的心灵,那是一种震颤的美!”
弯弓射大雕:“我平常只喜欢看武侠,对于别的作品很少看,特别是对于传统文学更是不感冒。除了在学校里不得不学习语文课本上的文章之外,我的课外读物,已经没有任何传统文学作品,但郭爷的这篇地坛,改变了我对当代传统文学作品的看法。”
往事如风:“单单郭爷这篇散文,就值得整套书的价钱!我敢打赌,下一届华夏文学奖评选的时候,郭爷的这篇散文一定会获得奖项,若是连提名都没有,作协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是太阳:“不错,郭爷这篇散文不获奖,天理难容!”
郭大路的微博下面,通篇都是对郭大路的赞美之声,就连一向与郭大路作对的传统作家,这一次也集体沉默了下来。
一些读者开始将散文里的优美句子摘抄下来,然后这些句子在网上火速流传开来。
比如“蜂儿如一朵小雾稳稳地停在半空;蚂蚁摇头晃脑捋着触须,猛然间想透了什么,转身疾行而去;瓢虫爬得不耐烦了,累了祈祷一回便支开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树干上留着一只蝉蜕,寂寞如一间空屋;露水在草叶上滚动,聚集,压弯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
比如“我甚至现在就能清楚的看见,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长久地离开它,我会怎样的想念它,我会怎样想念它并且梦见它,我会怎样因为不敢想念它而梦也梦不到它。”
甚至还有大段大段的摘抄,“如果以一天中的时间来对应四季,当然春天是早晨,夏天是中午,秋天是黄昏,冬天是夜晚。
如果以乐器来对应四季,我想春天应该是小号,夏天是定音鼓,秋天是大提琴,冬天是圆号和长笛。
要是以这园子里的声响来对应四季呢?那么,春天是祭坛上空漂浮着的鸽子的哨音,夏天是冗长的蝉歌和杨树叶子哗啦啦地对蝉歌的取笑,秋天是古殿檐头的风铃响,冬天是啄木鸟随意而空旷的啄木声。
以园中的景物对应四季,春天是一径时而苍白时而黑润的小路,时而明朗时而阴晦的天上摇荡着串串扬花;夏天是一条条耀眼而灼人的石凳,或阴凉而爬满了青苔的石阶,阶下有果皮,阶上有半张被坐皱的报纸;秋天是一座青铜的大钟,在园子的西北角上曾丢弃着一座很大的铜钟,铜钟与这园子一般年纪,浑身挂满绿锈,文字已不清晰;冬天,是林中空地上几只羽毛蓬松的老麻雀。以心绪对应四季呢?春天是卧病的季节,否则人们不易发觉春天的残忍与渴望;夏天,情人们应该在这个季节里失恋,不然就似乎对不起爱情;秋天是从外面买一棵盆花回家的时候,把花搁在阔别了的家中,并且打开窗户把阳光也放进屋里,慢慢回忆慢慢整理一些发过霉的东西;冬天伴着火炉和书,一;遍遍坚定不死的决心,写一些并不发出的信。
还可以用艺术形式对应四季,这样春天就是一幅画,夏天是一部长篇,秋天是一首短歌或诗,冬天是一群雕塑。
以梦呢?以梦对应四季呢?
春天是树尖上的呼喊,夏天是呼喊中的细雨,秋天是细雨中的土地,冬天是干净的土地上的一只孤零的烟斗……”
这些美妙的语句吸引了很多网友,然后这些网友只凭这些句子,便毫不犹豫的买下了整部文集。
就像一些读者说的,“仅凭这些段落,就足以让他们买下这一部书来收藏。”
郭大路又一次在网上火了!
他这一次不是因为武侠,也不是因为某些轰动性事件,而仅仅是因为一篇为别人文集所做的散文。
有时候文学的魅力就在于此,文字的力量也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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