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密谈（1/2）

墨珺苏醒的消息很快传进了紫薇殿，正在彻夜处理政务的帝王闻言一笑，道：“看来民间出高人啊。”

“说不定是什么不愿入世俗的高人呢！”在一旁侍候的大太监说了一句，“奴才去重华宫传陛下口谕的时候见过这位大夫，仙风道骨，颇有两分得道高人的感觉。”

墨渊闻言却是眉头一皱，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悦的往事，道：“既然他救治公主有功那朕明天便见见这位功臣。你安排下去吧。”

在一旁侍候笔墨的大太监闻言应了一声是，默默退了出去，安排明天帝王对于神医的召见。紫薇殿摇曳的烛光照出沉思的帝王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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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老者在第二天一早便由宫人引着进了紫薇殿，他的礼仪不错，不过依旧可以看出几分放荡不羁。

“来人，赐座。”帝王的神色并没有宫人们想的那般好看，因为他发现这个人是他不想见的一个人。

“谢陛下。”老者施施然起身，宽袍广袖虽然只是一身布衣但仍旧洒脱。

“你们都退下吧，朕要请教这位老先生一些问题。”随着帝王的吩咐一众宫人如流水般的褪去，可见是一个十分有规矩的帝王。

“先生是要来兑现那ri的诺言吗？”墨渊有些紧张，因为这一次对话可能能够决定一个王朝的命运。

“陛下还是先让那些耳目退下吧。”那老者说话不甚在意，墨渊也露出了无奈的神色，那老者接着道，“不过与十年前相陛下的恩威愈发盛了。”

“我做了这么久的皇帝，若是连一个心腹都培养不出来那便是前朝末帝也不如了。”墨渊闻言苦笑，“前朝末帝殉国的时候还有五名重臣陪同自裁呢！”

“如陛下所想，我来求一人。”那老者收了洒脱的风采，多了几分肃穆。

“你所求的是四公主墨君吧！”墨渊的语气笃定，“难道非她不可吗？”

“陛下，这是天意，天意不可违。”那老者略略低头，却是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

“若是朕不允呢？”墨渊收了哀求，多了两分位者都有的居高临下。

“回陛下，四公主现在的病只有草民师门的一种药才能尽解。是草民也没有十成把握取得的。”老者回答的语气清淡，但墨渊听出了其的威胁。

“若不是你来治，朕的公主的病好不了了吗！滑天下之大稽！”墨渊闻言一挥衣袖，转过身去，正要唤宫人将老者请出去。

“确实非草民不可。”那老者此言一出使得墨渊的动作一顿，看见墨渊犹豫的样子那老者一笑，接着说，“更何况，四公主此病之后定会脱胎换骨，若是不施展她的才华到是委屈她了。”

墨渊知道，在这个人面前他永远不可能讨价还价的。一次的讨价还价不成功不是吗？他忽然想起了午菜市口数日都洗不干净的血迹，以及徐氏与他洞房是那了无生气的眼神。思及至此墨渊痛苦的闭了眼。

罢罢罢，既然是天意便只能顺从了，念慈，念慈，希望这孩子长大以后能有一念之慈吧。

“既然如此，先生能否先在宫为她医治？再留几月也好。她母亲快要生产，若是没有她陪着，恐怕，一尸两命。”墨渊的语气已然有了两分哀求。不过老者对于他的妥协也不意外，点点头。

“那这说法……”墨渊为难的看着面前的老者。

“草民会想办法的。”老者闻言一笑，起身，宽袍广袖在他的身旁人多了两分仙风道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