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起源（2/2）

“咳。”一声咳嗽，把我从思索中拉了回来。

看门的老头换了一身服装站在了我的身后，破旧的近现代中华式帽子已经摘掉，一头乱发捆绑了起来，看起来很随意，散落的发丝形成了扫把的形状。褐色的老人斑凸显而出，和我师叔镜律差不多。穿着一件尘蓝色的宽松长袍，腰带散落在一边，略微躬身，似一老巫婆形状。

“你小子不得了啊，啊。”老头自顾自的往前踱步，嘴里却不停的念叨。

“神兽的东西你也敢碰，这就算了，你知道你的前世和神兽是什么关系么？呵呵，说出来吓得你屁滚尿流、不想做人！只有我孙子才愿意滚这趟浑水，为了你那一点情义去和神兽为敌。哎，都怪我儿子死的早管教无方啊。”这时老头已经走到了另外一边，招呼我过去坐下。

“你的体内有两股力量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吧，一份作为人的，你的。一分作为魔的，另一个你的。虽然老套，但在这里它只作为一份调料。而现在我要把它封印，因为你作为人太弱了，斗不过他，为了防止你被吞噬我只有这样做咯，日后你成长了，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放他出来，让它为你所用。如果你想驱除的话也可以，不过要达成你的愿望这份力量是必不可少的。”

我略一沉思，感觉这些都是次要的。更主要的是我想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会和常人不同。

“主角嘛，当然要和常人不同。因为不同才可以引出一个精彩纷呈的世界，而你很不幸，让作者选上了。呼~说起由来就要从根本说起了，半路解读很多人都不会明白。宇宙诞生于虚无，从无到有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量的堆积促成质的变化，质变促成物的产生，物因为有了灵而动，动的物质促成了精彩纷呈的世界。而你不是以物产物而诞生的，而是由最原始的物染上了灵而诞生的产物。你的本体为秽能，即宇宙正反两种能量互相平衡的一种，另一种为洁能。这两种能量在宇宙间游走，亦会在某一些特殊的地方集结，经过漫长的岁月集结的能量会化‘物’，只要这时有任何动物（即有灵的物质）靠近，便会为其所吸收进而衍生出灵识和意识，吸取其它物质而成长。而这样演化来的生命是没有记忆的，所以你不记得你的由来，你记事之前的记忆会被你吸收的灵主的记忆所代替。”

“秽能生成魔，洁能生成神。因为你是由人的灵识催生的，所以为秽能灵人，如果洁能染上了兽性则催生为兽神，这是你们的起源。那有没有秽能、洁能自动生成灵的存在呢？那肯定有，那是一个宇宙从无到有的时间跨度才能完成的事情。之前我已经说过了，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这样来的，化身为本质我们的力量都是一样的，所以不要觉得神就必须比我们厉害，魔也必须能压迫我们。因为他们来的时候能量比较纯净，所以优势比我们大，如果我们能够化为本质融入自然、宇宙、星空，我们的力量将会无限大！你的师祖已经接触到一丝皮毛了，希望你这个弟子能够更胜一筹，发扬光大吧。再有，秽能沾上兽性便会化成魔兽；洁能沾上人性便会化成神人，即人们口口相传的天才儿童。也不要小看一草一木，因为本源一样，一草一木也是可以具有毁天灭地的能量的，看看你体内的墨麟冼血草就能了解了。”

“至于，秽能灵人和神兽之间的恩恩怨怨嘛，已经由来已久了，打我出生时就有，所以我也不敢确定我知道的是不是真的。反正就是你死我活不能共存的那种状态，像现在这种同时存在的朝代必定会是血雨腥风、能人辈出、毁天灭地的朝代。”

“世间要不太平咯~或许稳定早就已经开始崩坏了。”老人瞬间变得落寞起来，从身后腰带掏出一个烟斗缓缓敲击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