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继续前进（1/2）

五月二日至四日，巴基斯坦空军对印控克什米尔辖下城市卡吉尔狂轰滥炸，印度空军欲拦截，奈何巴国空军有中国空军掩护，印度空军几次想下手都找不到机会，反而被中国空军趁机撵得落荒而逃。

巴国空军长达三天地不间断轰炸对卡吉尔城内的各种建筑造成了严重破坏，而且有数千名无辜居民直接或间接在轰炸下死亡。很多时候，战争留给人们的伤害不在战场上，而是记忆中，或许等战争结束，许多年后，印度人记忆中仍会留下不可磨灭地阴影。

中国军队开始推进战线，驻守卡吉尔的印军竟然没有一丝撤退地意思，姜振邦琢磨不透眼前的对手，但他知道，失去了制空权，印军已经完全没有机会取胜。同时，他也打听到了这支印军部队的指挥官叫什么——桑吉巴尔，属于印度种姓制度中的第二等级刹帝利贵族。

“桑吉巴尔……”姜振邦喃喃念叨着这个令自己数度头疼地劲敌，嘴角上翘，“就让我看看，印度军人中像你这样的硬骨头有多少吧！”

印军的抵抗异常激烈，中国军队在卡吉尔郊外和印军恶战一场，因为有空军支援，印军不敌，退入城中。然后是残酷而血腥地巷战，没有一个军官喜欢这样敌我两伤地战斗，不过朱贵紫总司令发来了特别指示：尽快拿下印控克什米尔，时间不等人。

是的，不仅时间不等人，后勤部供应的各种物资消耗巨大，如果继续这样不紧不慢地和印军嘻嘻哈哈，那用不了多久，供应中断，仗就不可能再打下去了。

然而，穆罕默德说得对，战争毕竟是战争，不可能避免伤亡，哪怕是平民，也要有承受战争所带来伤痛地觉悟。更重要的是，战争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中国军服纵然勇猛，也不可能将卡吉尔一举攻下。

因为，中国军队的对手太顽强了。

五月六日，持续了近两天地巷战宣告结束，虽然还有零星地印军游击队在活动，但起码，卡吉尔被中国军队实际占领了。那位刹帝利贵族将军桑吉巴尔，命运不知是好是坏，本来兵败之后想吞枪自杀，结果被幸运地21师官兵发现，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其活捉。

桑吉巴尔原来是中将，在从列城退回卡吉尔途中，接到印度中央政府的通电，他荣幸地被破格晋衔上将。不过，桑吉巴尔明白这是为什么，在止不住地颓势面前，印军兵无战心，根本抵挡不住中国军队地兵锋，加之巴基斯坦趁火打劫，许多士兵已经从心底涌现出了绝望地情绪；甚至一部分激进者认为，如果中央政府还不尽快结束这场无谓地战争，印度将面临亡国危机。

这时候桑吉巴尔晋升上将，不是因为在各路印军颓靡不振地情况下独树一帜，虽然他的确奋力抵抗，给中国军队造成了不少麻烦，也为友军树立了榜样。但往深里挖掘，他没有取得什么像样地胜利，中国军队有制空权，印军只有在打巷战时占了一点便宜，勉强歼灭过一个团建制的中国军队。

这样的“胜利”，相较于自身超过上万地伤亡，桑吉巴尔能晋升上将，只觉得脸上发烧。而且，中央政府那帮政客的居心并不难猜，失败明明已经无可挽回，却在这当口给他晋衔，用意不言自明。

所以，桑吉巴尔要吞枪自杀，他不想做俘虏，被敌人侮辱一个军人地尊严；更深层的，是无奈，他既然“临危受命”，中央政府甚至给他晋衔上将，对其摆出一副“既往不咎”地嘴脸。那作为将军，桑吉巴尔只有以一死谢天下，起码要给政府，给人民一个交代。

卡吉尔陷落了，桑吉巴尔上将被俘，等于整个印控克什米尔地区再也保不住。朱贵紫第一时间向后方请示，是否要继续前进，这时候的形势已经越来越像当年地对越自卫反击战，虽然还没打到新德里，但印度政府肯定在慌，只是强撑着不想服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