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七百四十九章 马脸王诗若(1/2)
就是东强哥操着自己的六亲不认的步伐向她走来的时候,她的茶摊上多了个人,这是卖茶妹妹的帮手、闺蜜女友王诗若姑娘。王诗若姑娘是一个漂亮的女孩了,长得还是挺秀气,鼻子是鼻子,嘴是嘴,就是脸长得长了点,有点像“马脸”,不过好在五官还算是长得匀称,弥补了她那张马脸的不足。当然,就算她是生了一张马脸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有无数的男人围着她转,想要与她的马脸来个亲密的接触。
也因为在这样的脸型一直被大唐的公子们吐槽不够洋气,要不是因为这张马脸,她怕是早就嫁到一个大户人家去了。就因为她的马脸长得太不喜庆了,在大唐这个社会里,你的脸可以长得圆,也可以长得方,就是不能长成马脸,让人觉得会倒霉的。王诗若也算是会打扮的,每天出来的时候都会打扮一番再出来,就怕自己的马脸是出来吓到了人,只是不管怎么打扮都是很土,都还是一张马脸。
王诗若就不明白,自己的父母也不是马脸,怎么自己就生出一个马脸来,难不成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她常常觉得自己不是父母的孩子,而是牛头马面里的马面的孩子,孩子的妈妈小的时候说过,他遇到一个长着马面的男人,那个男人说要把她的命索了去。她的母亲自然是求饶,说她还没有活够呢,不想就这样死了,于是乞求马面男人不要带他走。
“不带走你也可以的,不过你得付出代价,而这个代价虽然不会影响到你什么,只是你的孩子却会一辈子受到影响。”马面的男人问她的母亲愿意付出这个代价吗?
王诗若的母亲点了点头说:“只要你不带走我,我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反正对方也说了,这个代价不会影响到自己,只会影响到自己的孩子,她母亲想这关自己什么事,自然是很爽快便答应了。只是她的母亲万万没有想到,她会生出一个马脸的孩子来,而且一看就是那种衰女,看了几次后就会觉得烦的那种。
王诗若却是勤奋好学的孩子,她继承了自己母亲的意志,学会了母亲的手艺,很小就跟着自己母亲出来做头发了。好在她与母亲都是有手艺的人,母亲给她做头发,她也能帮母亲做头发,要不是有了这个做头发的手艺,用头发来掩盖了她马脸的不足,也让她能大胆的走出家门了。在没有做头发前,她是不敢走出家门的,据说她做头发前是这样的,如同中年女人一般面黄肌瘦的,虽有些许的风采,只是再也没有了女人高雅的气质和雍容的风度。
没做头发之前,刀是苍老的,让人明白青春永驻是不可能的。青春美貌只是人生的过客,你来不及与它缱绻情长,它便倏然离去。好在做做发改变了她,让她留住了青春的尾巴,让她有了青春的模样。王诗若是一个自信的女孩,她坚信着就算是没有做头发,以她王诗若的气质和风度,那都是很多年轻的小女子所无法企及的。
不过,她也是有自知之明的,这点她比别的小姑娘要明白事理很多、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没做头发的时候,展现在脸上的只是残红退尽,没有女人应有的气质和深刻的内涵;没有做头发的时候,她看起来没有一点智慧,又含而不露将她的苍白表现在我们眼前。
可是做了头发她就不一样,做头发后整个人大变样,长发造型很惊艳,简直时髦到炸。因为做了头发,就不会为自己的年龄而惊慌失措,更不会处处去抢风头,去故意显示自已的靓丽。她就是蚌里的珍珠,做头发就好比是每一次潮起潮落都是对她美丽的考验,每一次与沙的磨砺都是她们苦与痛的积累。经历人生的风风雨雨,她瘦弱的肩膀抗得住整个世界,好的发型,造就了王诗若的高雅气质和雍容的风度。
做了头发后的王诗若是自信的女人,她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自然的微笑里包涵着对自我的欣赏。她懂的如何将物质消费变成一种彻底的精神享受;她懂的在辛苦与忙碌中调试出一份宁静,甘美的心境;做了头发的女人懂的在工作中如何收放自如,乐观向上;她懂的如何在生活中有品有位,真诚善良;她自尊自信,但决不狂妄自大。她可亲而不可近,她虚心而不卑贱,她富态而不骄矜,她就是这样的女孩,她就是不一样的烟火。
而在东强的眼里,他一眼就看到了这个靓丽的女人,在他的眼里,做过头发的她更象一首精致的诗,诗中流淌着美丽与艰辛、温柔与忍让、善良与沧桑,原以为精致只可以用来形容玉器,那种工艺上的精雕细琢,镂空镶嵌,让人不忍触摸却又爱不释手,而做过头发的女人正是这样,她们的性格内敛而不再张扬,她们的举止沉静而没有狂妄,她们的思想成熟却并不嚣张,她们也许不苗条,却很丰腴,她们也许不漂亮,却多了典雅,她们也许不富裕,气质则更高贵。
她们脸上的妆朴素无华,但显示着魅力,她们身上的衣整齐简单,却透着精干,头发柔顺不乱,指甲圆滑光洁、皮肤细腻丰润、谈吐不低俗,为人也谦虚,处事更直捷,她们对人生的理解精致了,对事业的追求精致了,对自身的修养、完善精致了……
如此,还有谁会说,女人没有必要做头发,做与不做都是一样的呢?真正做与不做的差距是很大,做过头发的女人又怎能不说是美到了极致,活到了精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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