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至第三百三十七章（2/2）

久久没有遭到打击了的使魔在此时也有了新的动作，组成方阵行走在主要街道的火枪队一段时间没有找到合适的目标后再度举起枪口朝着周围楼房的大门和窗户发动齐射，放佛经过了改良的火枪子弹就算打到了钢筋水泥组成的墙壁上也能破开一个小洞，伴随着使魔士新一轮的攻势展开，全身的羽毛都染成了暗红色的乌鸦带着浓厚的血腥味从各处涌来找到各处被子弹打碎的窗户闯进去，敏锐的寻找着实体开始分食。

使魔们的异常表现很快被沈渠所感知到，这时候巴麻美的安排也讲解完毕了，所有人一齐离开了巴麻美家一路清理着开始变得疯狂起来的使魔一边朝着仁美家前进。

“晓美焰吗，只要处理掉你，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障碍了。”

“冥樱，杏子，你俩不要恋战，这些使魔无穷无尽根本就杀不完，赶紧跟上队伍。”掉在队伍后面的两个魔法少女没忍住进攻的**耽误了不少时间，巴麻美发现这个情况后立即出声提醒道。

枪锤在使魔阵中划动着凛然的火，破开的使魔士兵身体并非是没有实质的能量而是有真实触感的金属，那火也正是金属的摩擦和碰撞所带来的，对击杀没有反抗能力的乌鸦杏子没有多少杏子，但她却很喜欢这些排起阵势和自己对战的使魔，对方的排枪攻势也挺让人头疼的，正是这种攻守需要兼顾的战斗才让她感觉到有兴趣。

“好了我知道啦。”被巴麻美说了两句后杏子老实的抽身而退，一排枪弹紧追不舍而来，杏子甩动长枪插在地上灵动的翻转一阵，所有的枪弹尽皆擦这大腿与小腹飞过，最后杏子对呆头呆脑的使魔士兵们吐了吐舌头快步追上前面的几人。

到了冥樱这里脱战的方式就简单粗暴许多了，看似充气的玩具大锤实有千钧之重，全力砸到地面上后便是一阵地动山摇，有了实体的使魔士兵在剧烈的晃动下纷纷站立不稳倒地，自然也没办法再继续追击：“来了来了！”

再度见面后发现彭举对自己的态度更加不善了，然而沈渠对此却丝毫不放在心上，一个奔四的大叔的好感对他来讲毫无用处，他又不是晓美焰和冥樱她们真正的老爹。奔行在前往志筑仁美加的途中，沈渠更多的是在想刚才巴麻美的安排，如果顺利的话，如果能够帮助鹿目圆香实现净化神力重新成神的心愿，那所回馈的心愿种成长度绝对非同一般：“哪怕同样拥有神的力量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晓美焰那里，夺取了这份力量后她又会怎样呢，她本身只是个有着悲惨遭遇的少女罢了，遇到了一个没有力量却妄图帮助她的男人而越陷越深最终走到这一步，男人是应该挡在喜欢的少女面前的，那个岳重却做不到这一点……希望不会伤害到她吧。”

两次的见面无论是哪一回，晓美焰给沈渠的印象都是那么高傲惊艳，冷酷的容颜与心性不仅没有让沈渠厌恶反而好感爆表，还是那句话，他没有遇到过真正的危险考验，身为一个憧憬二次元世界的人对于这种执拗病娇属性的少女没有多大抵抗力，以前是力量不足而感到畏惧，但到了现在他所想的更多是自以为是的救赎和占有，沉寂的心灵忍不住那种莫名的躁动，说是怜香惜玉或者是带有贬义的形容都可以，他没有对美丽的少女下杀手的觉悟，哪怕对方是敌人，沈渠还是坚定的认为自己可以拯救一切。

没有了杏子和冥樱的拖沓几个人很快到达了志筑仁美家大院的门外，古朴的木门敞开着，映入眼帘的就是圆状穹顶的黑雾战斗剧场，数之不尽的魔女本体一层层如同观众一般将剧场包围起来，只是这些观众并不是那么安分反而想参与到舞台的表演中，她们不断的朝着那个白翅黑羽的身影发动千奇百怪的进攻，吊挂在穹顶下的正是曾经让魔法少女们无比头疼和痛苦的魔女之夜，她的另一个名字是舞台设备魔女，挂在剧场的顶端显得十分自然。此刻沦为两个魔法少女战斗陪衬的魔女之夜似乎有些不甘心，她极力的想表现什么不过战斗剧场里可没有大楼给她摔，只能是疯狂的降落一团团扭曲的火焰攻击指挥官所认定的目标。

“小焰，快住手吧，你再这样下去只会和大家越走越远的。”彭举快步跑到黑屋划定的战场边缘，几经尝试后发现无法进入，看着当中晓美焰倔强的身影颇为心疼的高声喊道。

面对美树沙耶加与志筑仁美的合力攻击，舞台中心的少女依然显得游刃有余，无数魔女的诡异攻击就像收到了特别的引力影响而偏转最后绕开白翅黑羽的少女，若不是有志筑仁美的智慧乱打一气的话反而会影响到沙耶加的行为。至于那金色辉煌的身影与剑光倒是声势不凡，只不过沙耶加的每一剑却都被提前预测到了一般，晓美焰只需要轻迈出几个步伐晃动神性就能轻易避开，在速度不落下风，力量更是压过一头的情况下，除非破墨剑的锋芒接触到晓美焰，否则光凭剑芒的余威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对于彭举的接力呼喊晓美焰却置若罔闻，她只是自顾自的着话：“你的每一个动作从身体做出初始反应时，从你的思维表情产生时就已经被解析了出来，超自然科学总是奇妙的，被了解了的领域毫无秘密可言，除非你能比我更快，就像当初不断攀升战胜千早结代那样，让你的力量突破天际。”

剑弧一旋勾勒着半圆之月，从中挥洒而出的剑光气芒飞蝗一般扑动着朝晓美焰而去，但能量流动的矢量与构成在它尚且在蕴育之时所有的可能便已经被计算了出来，纵然如狂风暴雨一般，最终却连一片黑羽都不曾伤到：“你说这些做什么，难道是希望我打败你吗？”

“你在说什么蠢话呢笨蛋？”晓美焰发出了一阵轻蔑的娇笑声后否定了沙耶加的说法，脸上的神色瞬间转变得森然无比，刘海掩盖住眉睫不见眼眸：“你已经没有机会做到那种程度了，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没有任何正义回来帮助你坚持下去，无论是仁美的手下还是你，之所以让你们放肆了这么久，不过是为了尽可能多的收集你们的特殊能力数据罢了。你以你的剑为傲，自以为无所不能吧，那么要试试我的超自然科学创造的剑术如何？”

长弓蜿蜒从不可见的雾色中延伸出来，开在顶端的黑心紫边樱见见重合在一起开始燃烧，最终形成了一抹黑色的焰火流落弓身，令人不安的黑焰将弯弓不断灼烧重铸，锋芒逐渐从弓身两侧展露，日式的长弓最终化作一柄充斥着毁灭气息且造型奇异的常见：“武器可以改变结构与性质，这是我从一个小吸血鬼那里得到了器类参数的演化，相比起正体不仅不弱分毫反而力量更加强大，这方面的改造我也是刚开始研究，那没有尽头的力量挺让人沉醉的……闲话少说，根据龙形正势剑的数据解析，这是最好的应对体系选择。”

“此剑原型莱瓦汀，虽然我不会剑法，但却要用它来打败你喽。”

黑焰卷作云团般，毫无征兆的伴随着它的本体辉向沙耶加，瞬时的交锋只见剑影撩挑，两个魔法少女便已经互换了身位。晓美焰伸手摸了摸白皙的脖子，在右侧的位置处被龙形正势剑划开了一道细长的伤口，反观沙耶加这边却毫发无损。

“第一次用剑，很不习惯呢。”晓美焰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包裹在黑色手套里的手指在微微的颤抖着，因为握剑的方式不够恰当，沙耶加的力量让她有些承受不住，着与其说是不习惯用剑，还不如说晓美焰根本不擅长近战。

沙耶加这里看似占了便宜，但那一瞬间的交锋让她感觉到破碎负面魔能的正道之势居然被完整的克制了，吞吐不断的黑色火焰不同于人世之火，它焚世的力量来自神话，超自然科技对神秘度解析认为它的最终层次是覆灭世界，那存在世间的人类所产生的正面意志自然就毫无作用了。

由负面思想的魔力构成，却完全超脱了本身的桎梏拥有更高程度的属性，这就是超自然科学体系的表现。

全然不懂剑术的晓美焰却能完全识破沙耶加的所有动作，在最终科学的规划下无论沙耶加如何动作都会有破解的方式迅速传递到晓美焰脑海中，她需要做的就是去理解与运用，只要时间足够，那沙耶加将无法挣脱失败的命运。

翻滚如潮如浪的黑火层叠堆积构成了越盛的焰，以此为名的少女让锋芒盛大的龙形正势的一切剑气失去了方向只能在焚世的火焰中盲目流窜，当耗尽了它们的威能后只剩下被吞噬的结果。

战场的另一个人由于晓美焰和沙耶加展开了近身战斗，她控制的魔女们失去了参与战斗的机会，两人的身形交替时令人眼缭乱的快，加上层焰与黑羽的不断缭绕，她无法下达准确的指挥命令让魔女攻击什么地方，除了少女有攻击锁定的魔女还在不依不饶的进行着不痛不痒的攻击，大部分魔女发了一会呆后转身开始尝试破坏黑雾边境试图让外面的人进来。

不在战斗中的人是看不懂晓美焰和沙耶加谁占据了上风的，因为她们的力量等级相比之下都差得太远，巴麻美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与魔女里外配合争取进入战斗剧场，只有进入了那里，才能找到机会从晓美焰身上拿到曾经属于岳重的会员证，将上面已经根深蒂固的晓美焰的印记与鹿目圆香链接在一起。

巴麻美从纷乱的人影中看了一眼晓美焰的鞋底：“在那里啊，怪不得她以前进我家的时候从不脱鞋。”

战斗剧场边缘的雾气小范围的自由收张，它的浓厚成都不足以遮蔽视野和屏蔽两方感知，它存在的意义便是转移内部战斗能量的余波并隔绝内外的任何能量关联。

收转移的能量通入地下，透过泥土中的缝隙形成复杂的脉络汇聚到远离见泷原的特别能量分级槽里，无论是被动扩散还是主动进攻，战斗剧场的边幕都来者不拒全盘接受，魔法少女与魔女这两个本该势不两立的实力联手攻击了半天后终于发现了这个事实。

“停手，不要做无谓的进攻而浪费魔力。”巴麻美开口制止了众人的攻击行为，同时志筑仁美那边也默契的让魔女停手。

无法用暴力的方式打开缺口，只能说明她们攻击的力度还没有达到黑雾边境的承受极限，现在摆在她们面前的选择有两个，继续组织新的进攻就像当初破开复合结界一样，另外的办法就是能放到小圆身上了。

以晓美焰目前的力量，第一个方法恐怕行不通，巴麻美回头对鹿目圆香道：“只有靠你了。”

堕落了的神力哪怕掺杂了再多的污秽，它本身的构成依然是纯粹的，由鹿目圆香的心愿引动没有次序的源头塑造而成的圆环之理最大的特点便是救赎，这个意义不仅是救赎那些即将坠入深渊成为魔女的魔法少女们，它甚至存在着自我救赎的技能，将无比恐怖的救赎魔女扼杀在诞生之前。

依照之前所约定的，鹿目圆香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的朝着黑屋边境走去，与那带着腐化一切圣洁的力量不断缩减彼此之间的距离。巴麻美、佐仓杏子还有千本冥樱尽自己所能的将魔力投入到鹿目圆香体内，曾经容纳了无尽神力的鹿目圆香有着大海般承受魔力来源的体质，虽然她们各自的性质不同，但凑在一起却依旧能够激活沉寂了的预言之力。

小圆带着粉红圆环手饰的右手微微张开伸入那片黑雾边境，因为晓美焰不想伤害到鹿目圆香，也因为曾经被他支配的力量自然的敬畏，侵蚀腐化的力气不敢对小圆真的做什么，它们只是倾尽全力的制造推力试图将鹿目圆香挡住。

“大家一定过得不是那么快乐吧，不断的收着痛苦的折磨，不断的战斗与伤害别人……大家曾经都那么善良，是我对不起大家，因为我的唐突让你们差点就流浪了，大家，能够原谅我吗？”

鹿目圆香的收张处聚集起的黑屋越来越浓，其所产生的推力也在不断加大着，穿着学校小皮鞋的双脚一点点的沉入脚下的泥土，因为承受了反噬的压力让鹿目圆香的头上开始不断冒着汗。

即便如此，小圆还是表现出了令人敬佩的坚强，哪怕身体受到了痛苦却依然面带微笑，双眼有神的看着面前的黑雾边境，似乎和它们进行交流一般不断低语着：“我来带大家回家了，但我的力量还不足以做到这一点所有我带来了我的伙伴们，能请各位暂时违背一下小焰的意志让开一条路吗，小焰不该替我承受这些困难，只是她很倔强所以已经不会听我的了，一直让小焰这么痛苦下去，即便被支配的大家也不会忍心吧？”

如有了自我的意识一般，黑雾边境在鹿目圆香的言语劝说下抵抗的力度好像没有一开始那么激烈了。

小圆温柔的倾述还是持续着，来自她身上的善良与坠落后的圆环之理不断产生共鸣，那黑色的茫雾逐渐开始发白，虽然控制它们的依旧是晓美焰，只是它们在执行命令的力度上已经薄弱了许多。

所有的希望因为小圆的活跃表现而集中了过来，彭举及其他三个魔法少女带着期待与紧张的神色注视着鹿目圆香身上发生的变化，从那手指间流传而出的崇高心愿让沈渠颇为意动，他感觉自己要是能够去接受那个心愿的回馈，那对自己的成长一定是大有帮助的，只是现在的形势只能依靠鹿目圆香来扭转，沈渠不得不保持沉默观看事态的发展。

当所有目光都放到了小圆身上时，一直令人很放心的沙耶加这边却出现了意外，晓美焰在极短的时间里完全掌握了剑术的精要，在各方面都完克沙耶加的情形下，龙剑金甲的少女落败的极快。

“晓美焰，你给我回来！”全身遍布带有焦味的剑伤，沙耶加用唯一一只还能使用力气的手撑在龙形之柄上坚持着不让自己身体倒下，两边脚踝处透过被割裂的战靴可以见到两处深至骨骼的剑伤，鲜血从裂缝中不断渗漏出来，虽然很想去组织晓美焰离开，但因为腿部跟腱被切裂她已经没有办法移动了。

黑雾边境纵然开始化白，政企却依然不能从外面渗透进来为沙耶加补充魔力并修复伤口，曾经打下无比辉煌战果的少女甚至连正势之龙都无法解放出来，在剑法上的落败让她彻底认清了自己和晓美焰之间巨大的差距，无论是底牌还是战斗的多样性都远远不及，只是，好不甘心啊。

全心全意放在和黑雾边境交涉的小圆并没有发现晓美焰已经战胜了沙耶加来到她面前，晓美焰的移动速度极快，就算是巴麻美她们都没有反应过来进而提醒鹿目圆香。

精力集中的时候，小圆突然感觉到手上传来一股冰冷的触觉，对方那同样柔软的手却像从冰窟里抽出来一样没有任何的温度，尸体般的冰寒。

呐，上一次牵着手一起走在街上，那是什么时候了……

记得好像是那年第三场大雪时分，同一张围巾却包裹着两个人的脖子，彼此的双手紧握在一起似乎没有什么能够将她们分开，但这份友谊终究还是太脆弱了，时隔不到一年的时间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两人的手重新握在一起时，却显得那么陌生了。

眼前的黑发少女身姿已经变得窈窕迷人，常带着冷艳的容颜上目光水波光泽闪烁，也不知是否是藏着泪光：“小圆，还真是绝情啊。”

“不是的，不是的！”小圆有些受不了晓美焰的目光，她慌张的摇头辩解道：“我并不是想要这个力量，但小焰你也别再伤害这个世界的人了好吗，他们已经遭受了太多苦难，已经承受不起摧残了。”

“这样啊，所以你要收回对我的恩赐，也无可厚非了。”晓美焰凄然的笑了起来，“我这种人可管不了太多人幸福还是悲伤，我只想保护好那些对我好的人，可是到目前为止我都没有做到。”

“小焰，你是因为岳重才做这种事的吧？我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商量吗，一定会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的。”鹿目圆香并不是十分理解晓美焰的想法，在她心里所有的问题肯定都有办法圆满解决而不用伤害到无辜的人，虽然是一种可爱的天真，但这还是有可能的。

“……也许你说的对，但我已经得不到大家得原谅了不是吗，做了这么多让人感到愤怒的事情，只要有正义感的人，或者是那些受到伤害的人，都不会放过我的，如果你的父母死在了我的手中，你也不会这样跟我说话了不是吗？”晓美焰决然的紧盯着鹿目圆香道，“放下这个绝望我只会失去力量而且死路一条，但我心愿未了还不能死。”

“小圆，我知道你是不可能为了我违背你那颗善良的本心的，所以你要明白，现在的我也不会停下脚步。”晓美焰擦了擦眼睛，温柔以对的瞳孔显露出深情。“不过我欠你呢，虽然我现在已经快一无所有了，但是小圆想要的，我不会不给，这份力量你能拿走多少就拿走吧，小圆，拿走以后我也能轻松一些了。”

“我，我……”鹿目圆香一边摇着头一边拼命的想要往后倒退，但晓美焰却把她抓得十分牢固，就像放开了就会永远失去一样。

充满绝望与污秽的圆环之理神力一瞬间开放了所有的控制权，平静的飘荡在志筑仁美家的的庭院里，事态发展到这个程度有些出乎巴麻美的意料，她不知道晓美焰为什么会甘心放弃可以主宰这个世界的力量，但机不容失，不管她到底是怎么想到，这是绝佳的时机。

“沈渠，动手！”

金黄的缎带故技重施快速的延伸出去趁着解放堕落神力的空当将对方双腿给缠在了一起，束缚完成后巴麻美的缎带快速取下晓美焰藏有会员证的鞋子，闻声而动的沈渠也迅速冲到了鹿目圆香的身边从缎带包裹着的鞋子里拿出会员证放到小圆身上。

因为失去了和岳重的联系，这本会员证如果没有晓美焰的印记其实没有多大的价值，但正是有了这种联系它又显得尤为重要，鹿目圆香茫然的接受着来自上面的联络通道，属于她的圆环之理核心也被吸引了过来，在漆黑得化不开的黑暗云团中逐渐形成一颗粉光耀眼的神格。

“小圆的力量我已经主动给她了，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连我最后可以留恋的东西也要夺走。”晓美焰愤怒的盯着面前的沈渠质问道，“还是说你们本来的计划就是这样的呢？”

“果然这个时候是不需要无关的人的，你们，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