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要把我们派往北京锻炼(1/2)
过了几天,公司看放着我们这些人在小城市里却也用处不大。老板还请我们几个到了他家做客,共商建设新公司大计。他的家就住在我们宿舍的旁边,这还是老板特意建在这块风水宝地的。是一座有四单元五楼高的楼,与公司的很多高层住在一起,老板家里的面积最大。家里森严壁垒,保镖保姆不少,还有一位专门请的南方来的大厨,做的小笼包子堪称一绝,可能老板也知道我们愿意吃,还给我们打开了一瓶五十年窖藏的五粮液,这一瓶也要值一万多元。他这栋楼是戒备森严,周围的邻居都是老板的亲朋好友、忠实的老哥们或以前一起打天下的患难兄弟。
在公司,我们这些人天天请战,要求要到大城市锻炼锻炼,公司无奈,后来老板与他的参谋商量了一下,也打算让这些人在北京成立个分公司先锻炼锻炼,于是,就决定先派我们六人在一位副总的带领下,于十一月二十四日从烟台坐火车去了北京。
实际上我们和总裁他们一接触,就能感到有些带有黑社会的性质。老板不知在谁的怂恿下,让这些公司的高层要交钱,说是交入公司的干股钱,我们很多人没钱可以,公司能借给个人垫付,也可以在工资里先扣一部分,以表示加入这个公司的诚意。我们算是高层,每人要交十五万元,这下子不大好,于是从此也就对老板的忠实度降了几分。当初大多数高层虽应聘了,但有的也打了退堂鼓。如被聘为办公厅主任的一个年轻人,他就很聪明,是硕士研究生毕业,就马上不做了,这样辞职了几个。
但我们六人仍然执迷不悟,索性一条路走到黑。交就交,我每月从月薪里扣一千,我又让妻子一下子邮了四万,这样还没挣到钱到先贴进去几万。其他人也是这样,可怜了几位刚毕业几年的大学生,因为没钱还先是向公司借了些钱交上。老板也聪明得很,就想把这些人栓住不放。直到后来我还在公司加上工资入了十二万的股,那可是我们的血汗钱,有的还要多。倒一直发了几年的红利,就算是不赚不赔。但是公司在十几年后的今天,最近要准备上市,于是老板他们又要我们退股,又要回购。这件事情令人非常恼火,公司不好时,说的天花乱坠,说要求我们和公司共患难,同舟共济,还没等到共富贵来,要富贵时,就原形毕露,又显现出了当初黑社会人物的风格,这真是:小人学好,十年不成啊!现在,我只好从公司退了股,这时才认清了这个公司的本质来。
去北京那天,烟台市是洋洋洒洒地下了几天的大雪,当时有的人出馊主意说坐船,坐船安全,但那时烟台有直达北京的列车,也是和现在一样,第一天晚间开,第二天早晨就到了,所以我们最后决定弃船乘火车走。这次没坐船去北京算是救了我们,这事到北京再说。要上火车时,大家的行李倒不算多,但每人一个拉杆箱,一共七个人,在火车站上车时排成一排,拉杆箱的轮子在水泥地面上滚出哗哗响的声音,也是浩浩荡荡,非常有气势,这在一九九九年,有拉杆箱的人非常之少,我们的队伍,也是很令人瞩目的。
我们六人除了我说的那位小吴和开始就认识的那位小王外,他比我小约二十来岁,也有销售经验,还有小朱,再加上才庄健,还有一为叫吕为的。他也小我十几岁,个子也不矮,当然也是大学毕业。这伙计有个特点,和我一样愿意喝啤酒,而且他很有酒量,一喝就是五六瓶。在这所城市的路边上有一种特产,说起来不怕你们害怕,是一种未孵化成小鸡的鸡蛋,知道不,它在当地叫毛鸡蛋,这竟然是市里的特色产品,而有些人热衷于吃它。它后来还有了品牌,叫“亮珠子”。在胶东半岛期间,我们上下班总是碰到这种小吃,这种东西在路边一摆,价格也便宜,我与他也愿意吃。每次上下班都要路过此处,我们俩就坐在路边小贩准备的小板凳上,一起大吃大喝起来。他虽能喝但酒量还是稍逊色于我,几乎每次是他不醉不回,这样我俩在路边喝酒倒也喝出了名气。一次喝多了,我们回到宿舍,这伙计几乎醉了,就倒在床上,他掉在了墙与床之间的夹缝里,一手握着电线插座,在呼呼大睡。那时屋里没有暖气,就每个床发一个电褥子,用一个插座做为电源。我看后急忙将他拽到床上,也真是后怕,要是一旦触电了咋办!
一位小弟叫朱杰,也比我小十几岁,他的身高矮,大约一米五的样子,但人小鬼大,就是他在初次应聘时,因为接到通知时晚了些,竟然坐着飞机从四川的重庆飞来应聘,这件事也感动了老板。他是重庆大学的高材生,就把他破格录用了。来公司后,凭着一张小白脸,长得又英俊潇洒。和我们一同应聘得一个女的勾勾搭搭,搞的不清不白,那个女的也有了孩子,一个小姑娘,有七八岁的样子,一张放大的照片摆在床头柜上。这位女的也三十四五岁了,年龄比小朱大了十几岁,还和他偷偷摸摸地谈情说爱,也不顾年龄上的巨大差距,是真正的姐弟恋,也许是真正的爱情。
这个女人就住在我们所谓的人才公寓楼下,一次晚间下着大雪,我到楼下闲逛,经过她的宿舍,宿舍门敞开了一条缝,我觉得奇怪,就推开了进去,看她一人在屋,坐在电脑前打字,她在电脑上打出的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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