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第2019章 番:132(1/2)
第2033章
2018年2月20号,这个月只有28天,所以为了写稿,我昨天熬夜了,当然结果是没有写出来,生逼着自己也没有写出来,我不知道是不是现在所处的家庭环境太过安逸了,所以写不出来。品書網
因为安逸,太过安逸,所以我才没有对钱的烦恼,所以才对于写稿这种东西,本能的在犯懒,在拖延。
我以为这个月这样过去也没有什么所谓了。
可是我错了,生活总要让我面对现实的。
因为熬夜,所以今天起的很晚,我妈过来好几遍。
我要疯了。
我要疯了。
我真的要疯了。
前几天大学同学在微信给我发了一张协助她买火车票的图片,我妈看见了,我随口很诚实的跟她说人家要回去班了,我妈敏感的问了我一句她不回去学了?我说人家有工作当然先去工作。我妈记在心里了,然后今天跟我说,你同学要是不回学校,你也干脆别去了。我一听这是又要监禁我啊。我说不。她说反正你再寝室也学不下去,我说怎么学不下去,听着音乐学。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关系最好的安美人。
她早想出去闯闯试试,过年这段时间我俩都很不好过,被各种念叨,但不同的是,我选择隐瞒欺骗,而她已经经过自己的努力快说服大家了。
而我,只是孤军奋战,不,不对,是孤珺奋战。
因为除了我和外甥,都希望我稳稳的留在家里。也不是留在家里,只是想考完这个,起码去了一个需要担心的事情。
他们只想我进事业单位,然而我根本迷茫着,不懂一个小语种和半吊子,到底能做什么。
安美人觉得我喜欢写东西,应该去试试案。
但其实我写得这些,哪里够格呢?
我已经越来越垃圾了。我的真实感想是这个……
可是无论再怎么不好,我都不愿意被监禁,被圈在家里,像是外甥前几天说的,如果留在这里,遇到个合心意的对象,然后结婚,这一辈子除了家乡别想出去了。
安美人的家人一大半都是走南闯北的人物,而我家里人多半都是留在本地区。
搞生意什么的这种有风险的东西,他们不敢的。
又没有钱供给好好学习,于是大家都是底层,领着最微薄的薪水。
最要命的是,留守在落后的村落,连思想也跟着一起落后。
在刚刚。
我跟我妈说我每天都在写日记。她非要过来要看,我把电脑合了,她居然说,怎么不让我看?怎么还这么隐私?我说日记本来是隐私。她非要看,太过分了。我把之前北大学生拉黑父母的事情发给她,她不看,我读给她听,她还不听。说我又没有考北大,又没有出去留学……
我内心:mmp
这特喵的什么歪门邪理?
事论事不行么?非要把话题带到一个非吵架不可的巅峰?
如果肺是气球,我现在已经爆炸两次了!
忽然想起之前只是提起过,没有让大家看那个章。
【王猛(化名)在任何意义看,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四川一地级市高考状元,北大生物系本科录取,美国排名前50的大学研究生。
然而,这么优秀的一个男生,12年不愿意回老家过年,6年前拉黑跟父母所有联系方式。
他写了一封信,15000字,洋洋洒洒记录着,——如果付出是为了控制孩子,那自己的父母在这件事做得出类拔萃。
王猛的父母,在信里被描述的细节有——
从小家长把他当女生养,抗议却无效。
学校举办活动要求穿短裤,家长却逼迫他穿长裤。
说好的毕业旅行,却始终是“炫耀孩子成的宣讲会”。
严格管控孩子的日常生活,甚至让大姨私下联系孩子的同学打探其消息。
……
因为家长利益共同体,留在凌霸肆虐的学校,倾诉换来侮辱和暴打:“最卑贱的狗才需要什么公平”。
关于原生家庭之殇,《伊姐看电影》公号真的一写再写。
因为在国,有太多父母并不懂得如何为人父母。
王猛的父母所做种种,掰碎了,揉烂了,简直是——“我们犯了全国父母,都最喜欢犯的错。”
超强控制欲
王猛父母,并不把孩子放在平等的位置尊重,潜意识甚至当做可以用垃圾涂抹的画布。
强迫孩子穿反性别的衣服;
不准孩子按照规定穿集体要求的服装;
孩子已成年还窥视他的交友隐私……
孩子的意愿,换来的往往是“斥责”和“漠视”。
王猛在信里提到,父母是事业单位职工,自己被送进了“全年级不到十个人”的初。在这个学校,孩子“被打耳光、抱摔、掐和羞辱”都是常态,他想换学校,而父母坚决不同意——
“你太小了,还不会骑单车。”
但本质的原因是“父母的单位和二五一学是利益共同体。”
读大学,要求孩子对亲戚“三天一电话,七天一拜访”。
甚至王猛到美国读研,也被强迫跟一个姚姓的高干子弟搞好关系,但这一切,本质是为了“讨好姚,炫耀自己有个高材生孩子,以及通过姚继续监视我。”
这种控制欲往往有一个很国特色的别名,叫做“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不自知的暴力宣泄
这种宣泄包括肢体暴力、语言暴力、精神暴力。
大部分人可能惊讶,天下怎么会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我想说的是,这种爱,有时候也是复杂而不自知的。
在前几天写的华裔弑女案,妈妈说的话很有代表性——
我知道打骂孩子不对,但每次我都控制不住自己。
有些父母对孩子有无意识暴力,这种暴力,不是偶尔一下的小发泄,是一种强者对弱者的宣泄,持强凌弱的快感。
为什么?
自己的人生价值体系没有建立起来,能力范围内,可以打击的只有自己的孩子。
王猛在初时代,遭遇了同桌的霸凌,提出希望换个同桌。换来的是父亲的侮辱——
“同桌有什么影响?”“最卑贱的狗才想要什么公平”“你凭什么要求学校优待你?凭你成绩好?”
被陌生导游开两性玩笑,父母不仅不帮助解围,在他提出抗议后,母亲歇斯底里语无伦次地大骂他一顿。
一再发出求助般的抗议,甚至拿回了“应激诊断证书”,换来的是“你自己心胸太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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