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9.第929章 纪芳华的计划（16）（1/2）

程茵点了点头，“好，你进去吧。 ”程茵说完，驾车离开了。

莫云凡站在酒店门口，看着程茵远去，等他看不到那辆车的影子的时候，莫云凡才转过身去。

“云凡。”

莫云凡刚转身，听到一个熟悉，却又拒绝的声音，这声音有些尖利，像瓷片碎裂的声音，入耳的时候，总觉得耳朵会被她的声音划伤。

是纪芳华的声音，每次听到，总是伴随着诅咒和谩骂。

然而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莫云凡已经想不起来，他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声音了。

莫云凡虽然发自内心的抵触这个声音，可他还是转过身来，果然，朝他走来的，正是纪芳华，她穿着黑色套裙，办披着一件黑色西装，手里拿着一个手袋，这装束让莫云凡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莫非，她也是来参加酒会的？

”真的是你啊。”纪芳华走近，很认真的打量他一番，道：“嗯，照片帅气多了。”

莫云凡没有说话，他不知道面对纪芳华应该是怎样的态度，因为母亲，他对她有恨，因为哥哥莫云森，他觉得他该宽恕她……

“你是来参加酒会的吗？”纪芳华问他，她似乎并不介意一个人自说自话，“刚才走的，是你妈妈吧，她怎么走得那么急，连酒会都不参加了。”

纪芳华言下之意，是程茵因畏惧和她在同一场合才匆匆离开的。

莫云凡自然听出她这一层意思，他更不想和她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