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7.第447章 我不会像你一样！（一）（2/2）

年轻不在，却不愿臣服于苍老的一张脸，带着算计，冷酷，阴险多重情绪，如同一团乌云挡在那里，让人生畏又生厌。

如果不是现在灯光强烈让他难以产生幻觉，他甚至觉得这是父亲曾经的脸。

“爷爷当年也这样逼过你是不是？”穆格隆浓眉下央一双眼带着太多的痛苦：“所以他把妈妈送走了，这么多年，您为什么不打听妈妈的下落，为什么？您知不知道这有多自私，我有多想和妈妈见一面！”

最后这一句，穆格隆几乎是在怒吼。声音在审讯室里来回震荡，让人的耳膜发疼。

意外的，穆老帅眼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波动，像已经干涸的河床，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流动，除了斑驳陆离的裂缝。

“走走了，没什么好打听的。”过了半晌，穆老帅才说了这一句。

“我妈妈死了，是不是？你早知道的！”穆格隆忽然禁不情绪，说出了这么多年里想说的话。

穆老帅整个人僵在那里，喉间像是被利刃割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她死了吗？说实话，从穆老帅的父亲带走她的那一天起，他已经想到了。

死亡可以结束一切，再难割舍的，再难放手的，死亡都可以让一切当机立断，打乱重置，归于平静。

他不敢追查的原因是怕她没有死，而自己的执着最终害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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