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1/2）

“是你！？是你杀了我三哥？”

司马寒死了，死在五弟司马雪的怀里，命运多舛的一生，在今天也算是走到了一个终点，罪恶也好，无辜也罢，自是有后人来评说，只是，司马寒生命的终结却并不代表雷飞白的麻烦也随之而去。

“是。”

看到司马雪一脸杀意的看向了自己，也知道今天的事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

严格来说，司马寒确实是被雷飞白一脚踹死的，只不过，当时的情况一方面是，司马寒已经是风烛残年的身体承受不住雷飞白用尽全力的一击，另一方面是因为雷飞白要自救，不能说对方要杀自己，而自己却不能反抗吧。

“好，很好。”

司马雪轻轻将怀已经死去的司马寒放开，让其身体平躺在地，动作十分的轻柔。

“一个人做了错事，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你同意吗？”

站起身，司马雪一个闪身来到雷飞白的身前，微微仰起头看着雷飞白的眼睛，平静地开口说道。

“天恢恢疏而不漏，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我同意。”

雷飞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与司马雪的眼睛对视着，不露丝毫的怯意。

“杀了人，要有被人杀的觉悟，这句话你怎么看？”

司马雪继续问道，一高一矮，一老一少，在清冷的早晨，在幽暗的小树林，平静地讨论着关于因与果，生与死的问题，不露丝毫的杀意，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

“这个我也懂。”

雷飞白依然淡淡的开口。

“那么你做好准备了吗？”

“随时都在准备着。”

两人间的对话到了这个时候，也算是到了一个阶段，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事情不是对话可以解决的了了，因为说话并不能将人杀死。

实际，算是刚才简短的几句对话，双方所说的话语也不在一个频道面，虽然看去是在一问一答。

司马雪所说的话里的意思是说，雷飞白杀了自己的三哥，要做好被自己杀死的准备，司马家族，包括八大世家，都是传承已久的古武世家，在行事更趋向于江湖的风格，或是行侠仗义，或是快意恩仇。

而雷飞白所说的，看似在回答司马雪的问题，却又是在叙述着自己的观点，做错事要承担代价，是指司马寒和万家父子一起狼狈为奸，犯下了种种罪孽，应该要受到惩罚。

雷飞白和八大世家的江湖习气不同的是，雷飞白从小接受的都是华夏国的法律和法规，因为雷飞白自小是个孤儿，是弱势群体，说白了，法律是雷飞白可以保护自己的唯一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