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3.第803章 地牢里的老者（1/2）

完了，死了，自己这辈子，被丢到了离谷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还被关到另外一个看去极度的隐蔽的囚牢，这下，当真的是谁也找不到自己了。 秦暖，你要在这样的一个角罗，孤孤单单的面对暗终老了呢。“唉。”

“小小的年纪，唉声叹气的可是太消沉了些。”

“嗯？什么人在说话……你，在哪儿？”等等，人声？

怎么会有人声，这样子的一个破地方，还会藏着什么人吗？可是自己去什么也没有看见。

不对，不对，不会有人的才是。只是若没有人，那么这声音是……

秦暖只觉得，浑身骤然的毛骨悚然。

“在你对面。”

提眼随意的一扫，除却了厚厚的栅栏什么都没有。

等等，好像有一抹白。

是什么，在火盆子的边。

视线回头仔细的一瞧，栅栏缝隙之间，一件像是在煤矿里面滚了一圈出来的粗布麻衣，满目疮痍的大小破洞，简直是连乞丐也懒得去穿的褴褛，天知道怎么会有什么人倒是敢于套在身。双臂无骨似的垂着，一副骨瘦如柴的使得眼皮子如死鱼眼一样突兀的面孔，让人无法相信这样子的瘦削还能够活着。这也算了，还披着一头凌乱的如同杂草的墨白夹杂的蓬草，面孔分不清是故意还是因为天生的缺陷而侧向镶嵌在了栅栏的缝隙之间。那诡异的视线角度，让人禁不住的怀疑是不是来自乱葬岗的死尸复活，死不瞑目的瞪着你，好像你是欠了他什么似的，好像下一刻要从缝隙里钻出来找你报复似的。

秦暖只感觉脑子被什么砸了一下似的，耳朵了嗡的一声炸响霎时思绪一片混沌。一屁股跌在地，瑟瑟发抖。“呀，你……你是人是鬼？”

她想她是想要跑，然而双腿便是不听使唤，整个人如同了葵花点穴手似的，剩下了如同从不挪动的大树一样的寂静。

卡擦，卡擦，

某人扭动了下脑袋，换了另外一个面看人，骨骼之间清脆的响动，直让人毛骨悚然。“你都已经问了是什么人，自然是人咯。若是鬼见着你这样的，怕是早霸占了你的躯壳还魂去。”

怎么，是人吗？

他说他是人，对了，若当真是鬼的话，想必也不会跟自己瞎唠嗑这么久吧？看样像是个被关押在这儿的人，只是这模样……啧啧，的确足够的不修边幅的。嗯，对，是不修边幅，若是用的雅一些的、有礼貌一些的话语来说的话。“额，是人呀，不好意思……我，我太紧张了，老人家，小女子神经过敏，请勿见怪哈。”

“无妨，关押在这的都是被认定罪不可赎的人，哪里需要那所谓的道歉？只是你，又是犯了天大的事情，才被关押进来吗？看你的年纪，可是不像有这个能耐。”

罪不可赦。

是形容自己的罪过吗？

注意力回到自己的身，秦暖这会儿才静静的思索起自己做的事情，想想，自己的处境可是不好呢。“擅闯长老府邸，算不算惊天的过错？”

“咦，看不出来嘛，你倒是有几分的胆魄。”

“听起来，倒是夸赞。”还是头一次，有人因了这事儿而说自己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