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意志混合体的性别问题（1/2）

“次性引爆了几乎所有的海底火山，灵气环境浓度在段时间内应该会达到顶峰，这样高浓度的灵气环境对于还处于文明萌芽，几乎完全靠被动进化的海族来说是个优势，对我的恢复也有定好处。虽然竭泽而渔地榨出了大量的灵气长远来说并非好事，但是，只要能重新恢复过来，别说竭泽而渔，炸掉整个星球又何妨！”脑虫在聚灵阵计划被破坏后，又开始利用它记忆中大量的越知识去开展新的谋划。

另方面，无意中将聚魂花消耗掉了朵，使得天海城的地缚鬼王无法诞生的白墨，则在用神念重新检视着自己的身体。

“没有吸收无名花里面丝毫的精神力，将所有的外来精神力当成柴火去煅烧打磨自己，总算让大脑完成了灵能化。”

“可悲的内斗。”白墨看到几具魂体此时都几乎到了消失的境地，小半是由于小鬼，更多的则是无数人格内斗的后果。

顺手补刀解决掉它们后，他将注意力投到了几乎吃撑了的小鬼身上。

“你，你，你想干什么？”留意到白墨的眼神，小鬼的精神波动生动地演绎着个楚楚可怜的女孩此刻的样子，同时外表也变成了个冰雕玉砌的女孩模样。

“有意义吗？”

小鬼露出虎牙，点了点头，继续卖萌。

“由数以万计人格重新组合出来的你，真的还会执着于性别跟外貌？或者说，你还真的有性别这个概念么？”

“保护色。”这次不再是清脆的女声，而是把像是混杂着无数人声音的中性嗓音，原本的女孩面孔也开始变得模糊，重新变回原来没有面目的魂体。

“还是这个人类意志混合体看着带感。”白墨本正经地说道。

“你不打算杀掉我？”小鬼又变回了刚才的美女模样继续说道。

“有什么好处吗？掉落的记忆碎片我吃了也没用，吃多了还有精神分裂的危险。而且，在城市里，我肯定抓不住心逃跑，度逆天，没有惯性，还能穿墙的鬼魂。”

“谢谢！”女孩状的鬼魂深深地鞠了躬。

“其实现在偷袭应该是能抓住的。”白墨小声地说了句，吓得小鬼弓着身瞬间飘开了十多米。

“希望你不会像它们那样被人格分裂玩死吧。”白墨没再理睬惊慌失措的小鬼，手卷起地上的蓝色颗粒准备离开。

“那个……我的名字是雨希！至少现在叫这名字！”

“无数人格碎片组成的新自我，如果我是研究心理学的定不会放过这个素材，可惜至少最近十年年都没有精力去搞这块。如果每个人的记忆碎片有年长度的话，也算是个万年老鬼了，是吧，雨希。”他笑着离开了医院大门，爬上了停在门外的货车。

“那么，接下来的时间里，就该真正地融为体了，你说对不，雨希。”在白墨开车离开后，鬼魂幽幽地对着自己说。

白墨坐在副驾驶上用手机看起了新闻，神念配合着念力负责开车。

“早知道应该买个压敏触屏手机的，那我就不需要用手指去按手机了，可惜这是电容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