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6.第466章 外婆体谅（2/2）

慕容欣听到此话，没来由地愣了一下。回过头，看到她充满期待的目光，禁不住眼眶一热，差点流下了眼泪。但还是控制自己，没有让自己哭出来。深吸一口气，尽可能挤出一个笑容，非常客气地说道：“杜老夫人看得起我，臣妾一定恭敬不如从命。时间也不早了，臣妾先回去了，你多多保重。”看到她点点头，非常肯定的样子，慕容欣突然觉得自己根本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急忙扭过头去，不敢看她，以最快的速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慕容欣离开了，杜清雅忽然感觉到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想到刚才的事情，怕她误会，急忙转过身去，试图离开，把事情解释清楚。刚走了没几步，忽然想到什么，回头看着杜老夫人，有些急切地说道：“姑奶奶累了，我不打扰了，我先回去了。”看到对方微微颔首，并没有提出异议。急忙行了个礼，转过身，急匆匆地离开了。

“清雅--”见她离开，杜月华有点着急，本能地往前走去，想把话说清楚。还没走几步，听见一声重咳，身子不由地震了一下，慢慢地回过头来，轻轻地唤了一声，“母亲--”好像是做贼心虚一般，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看她。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杜老夫人淡淡地说了一句。语气平静，没有一丝温度。听她的语气，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可是对于做贼心虚的杜月华来说，母亲说出这样的话，让她紧张万分，不由地身体一震。定了定神，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故作无意地说道：“儿媳愚钝，不明白母亲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杜老夫人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仿佛是在说，你说的话，我根本不相信。你心里在想什么，骗不了我。纵然是心知肚明，杜老夫人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既然想不明白，那去好好想想吧。你是个聪明人，会想明白的。你下去吧，我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杜老夫人说完，靠在床，好像是在闭目养神。

“母亲--”杜月华不甘心，本来想把话说出来，却又……看到母亲如此，不敢打扰，轻轻地应了一声，“是。”然后转过身去，慢慢地往前走。刚走了没几步，却听见母亲突然又说道—

“清雅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杜老夫人淡淡地说道。声音不大，却好像是在故意提醒。

“母亲--”仿佛是非常着急，不等她把话说完，杜月华一时情急，打断了她的话。把话说出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咬了咬唇，面露难色，试图解释地说道，“儿媳……”还没把话说出来，听见对方反问道—

“如果她是茜玉，你会让清雅进入王府吗？”杜老夫人直截了当地问了一句，毫不客气。

“我……”面对着这个问题，杜月华沉默了。关于这个问题，想都不要想，如果自己的女儿还活着，她肯定是不会让别的女人进入王府的。只不过现在……想到那个女人，那个慕容欣，杜月华不由地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她，云儿怎么会死于非命？女儿死了，云儿是自己的一切，可是现在……

“如果那个女人不是和慕容欣长得一模一样，你还会如此煞费苦心吗？”不等她回答，杜老夫人又一次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母亲？”听她说出这样的话，杜月华再次吃惊不已。杜老夫人已经看出来了，既然如此，刚才怎么会如此冷静？

好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杜老夫人点点头，非常平静地说道：“欣儿是我的外孙女，她长的什么样子，我怎么可能忘记？”杜老夫人说到这里，好像是非常痛苦的样子，轻轻地闭了眼睛，蹙起了眉头，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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