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衣锦好还乡（1/2）

我自嘲的笑了下，道：“渊哥，我孤家寡人，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手眼通不了天不说，可能刚伸出去就被人给剁了也说不定，但是，有些事情嘛，我必须去做，如果我因为害怕回到那个于我而言堪称梦魔的地方，就弃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于不顾，想必您也不会费尽心机，把我捞出来了，对吧？”

说实话，这番带商量余地的话，说得我自己都心惊胆战，我很忐忑，但是我必须强装镇定。

而此刻的老渊的眼神，我从里头读出了些暗流涌动，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个生杀予夺的帝王，俯视人间切。

顿时无形之中，我感觉到似乎有万重山岳，股脑的朝我压来！

就在我背脊凉，几乎快要扛不住的时候，老渊又爽朗的大笑起来，连呼了三个好字之后，然后对我竖起个大拇指，朗声说道：“王6，无愧是老王家的爷们！王戎马的孙子！”

王戎马，是我爷爷的名字。

据他自己说是戎马半生的意思。

老渊看完了《中国财经报》后，又顺手拿起份《南城晚报》，边看报纸边说道：“6子，我嘛这么多年呆在你雀姨的身边，经历的起起落落浮浮沉沉太多，也见过了不少少年英豪，我还得提醒你句，重情重义固然是好事情，但是，有时候还真得掂量掂量，若是将自己也搭进去，也不值当，你明白吗？”

“自古以来，英雄命短，枭雄命长，心有所执很重要，但是不可或缺是心狠，当能力都差不多的两个人，都往天平上加狠心的砝码，谁加得多，天平就会向谁倾斜，要想上位，这狠心砝码自然是越多越好，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刚放松下去的心，再次提了起来，老渊啊，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对我进行试探吗？

那么，他需要的是我狠心？还是重情义呢？

我装作自嘲的笑了下道：“渊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却不认同，个人，如果连最起码的情义，都可以不管不顾，那就枉为人，就算凭心狠手辣时上位，但估计也走不远，最后少不得会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换句话说，这样的上位，只是时爽，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麻痹，这段段的话，说得我自己差点就信了。

我感觉老渊要是再继续的试探下去，我很快就得败下阵来，实在装不下去了。

所幸，老渊终于开口，似乎很是满意我的回答，爽朗的笑着道：“6子啊，光你这份见地，我还真得说句生孙当如王6呢，王老爷子戎马半生，英雄了得，可惜生了个不成器的儿子，还好，天道好轮回，出了个了不得的孙子，扛起老王家的大旗！”

我酝酿了下，终于嗓子有些涩的问出个问题。

“渊哥……你，认识我爷爷？”

说完，我紧张的看着老渊，企图用心理学的微表情判断法来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只是很可惜，无所获。

老渊还是那个老渊，并没有神色上的变化，依旧是撇捺的个字胡性感的跳动着，哈哈笑道：“当然，有几面之缘，喝过几顿酒，听过他讲起些年轻时候的英雄事迹，可比现在电视上的抗战剧里头的手撕鬼子情节，带劲多了，哈哈哈。”

我心中微微叹息，彻底的抛弃了那个想法。

低头口口的扒着白粥，吃着吃着就像起在遥远的地方那个穿着青色碎花旗袍的女子，老渊这个时候也没有说话，边吃早餐边看报纸，份《南城晚报》翻完，碗里的食物也恰好吃完，老渊说道：“6子，你准备下，呆会，我陪你去趟泰兴。”

我心里终于长出口气，立马惊喜的看着老渊，有些不敢相信的道：“渊哥，你陪我去？”

“对了，6子，你会开车吗？”

“以前穷得叮当响，哪有钱跟别人样趁着暑假时期去考个驾照出来。”我并不知道老渊突然问这个问题是几个意思，只得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