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 59 章(2/2)
臧锐一边往许从一那里走,一边抬肘将领带一把扯了下来。
捂在许从一面上的枕头让西服男拿开了,西服男也撤到了一边,脸上不见有任何表情,似乎刚才下死手准备闷死人的不是他。西服男和另一名一样,如同一尊雕塑,视线落在别处,仿佛这里正在进行的事与他们无关。
臧敏挣扎累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行接着一行。
“敏敏,看清楚了,这个人是你哥的,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能碰他。”臧锐膝跪上去,一边撕扯着因为窒息晕眩过去,毫无反抗力的许从一身上衣物,一边转头对那边惊目看着的臧敏微笑着淡淡地说,他的一双眼里闪烁着极端病态和癫狂的神色。
仿若一团烈火,能焚尽一切……
于是臧敏就全程围观了,她的男友,或者说她的前男友,被她大哥摁住,禁锢于身、下,肆无忌惮地欺、辱。
泪水渐渐模糊臧敏的眼睛,她哭得快要断气,不住地哽咽着。
在她哭得几乎快要昏迷过去时,对面的侵氾总算告一段落。
从开始到结束,臧锐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但他身.下的人,和他截然不同,早就在开初,就被他剥得不着一缕。
臧锐起身离开,臧敏往被单上看了一眼,刚才停止的泪水又落了一串出来。醒目的艳红刺激她的眼睛,臧敏无法直视,低了头,泪水掉落在地毯上,完全隐没了踪迹。
钳制她的人松开了指,可就算这样,臧敏早没了任何力气,她直接坐在了地上,曲起膝盖,两臂环脚,头迈进两膝间。
整理着微微凌乱的外套,将领带也打理好的臧锐踱步至臧敏脚边,他伸臂,掌心盖在臧敏头顶,轻轻地拂莫着。
这种感觉很久违,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臧锐那时候还没有这个所谓的皮肤饥渴症,也曾扮演过一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
臧敏缓慢仰头,看着上方面容冷峻,低垂着眼的臧锐。
“你想要谁都可以,但他不行。”臧锐轻启寡薄的唇。
臧敏微微笑,笑得怨恨:“从一只是过来看我一眼,他说明天就离开,哥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欺辱他,哥你喜欢他吧,你这样,永远都得不到他的心的。哥,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今天对从一所做的事。”
臧锐也笑,带着满足和愉悦的笑:“后悔?不,在你哥这里,没有后悔一说,至于他的心,他人在我这里,心还能逃到哪里去?逃不了的。”
许从一的衣裤都被扯得破碎,没法再继续穿,臧锐直接拿了薄单,把人给从头裹到脚,打横搂着,就走出房间。
两名西服男跟在他身后,至于臧敏,则被全然无视,给留在了房间里。
汽车还在酒店外候着,一路上有人对臧锐搂着个条形物体,虽表示十分好奇,在看到他身边两一看就不好惹的西服男时,立马都避得远远的。
坐上车,直接去的机场,登上来时的那辆专机。
飞机在黑夜中起飞,很快进入平流层,两西服男在身后,依旧是悄无声息。
臧锐将许从一搂着,侧坐在他怀里,扯开遮住他脸的被单,一瞬间对上一双糅杂了各种情绪的眼,愤怒、憎恶、伤痛、屈辱,怨恨,这些全部混合着,闪耀出夺目的光彩,让他一张平凡普通的脸,也变得动人蛊惑起来。
臧锐指腹移上许从一眼尾,细细碾.磨着。
许从一目光毫无转移,似是要将这个把无尽屈辱加诸到他身上的男人的脸孔记住到灵魂里。
系统:“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先听哪个?”
“坏消息!”
系统:“臧敏那边的爱意值归为零,也就是说攻略她的任务失败。”
“失败?她不爱我了?”
“不是不爱,而是知道不能爱,她哪里赢得过她哥。”
“嗯,好消息呢?”
“臧锐这边,一百,满值了。”
“哦,挺好。”
系统小心翼翼追问:“你……不生气?”
许从一觉得奇怪,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系统:“臧锐他不是……”把你给强.迫吗?是个男人都没法忍吧,更何况,这应该算是许从一的第一次。
许从一心里笑,表现得很淡然,想要继续活下去,就得有所付出。这个代价虽然看起来惨烈了一点,但有系统的存在,疼痛感少了大半,所以还不至于不能接受。更何况,原本就在他预料之中。
他不是女人,没那么重的贞.懆观念,被个人碰了而已,难道要他哭天抢地,再拼死拼活?不可能的啊,太浪费感情了,恨也好,爱也罢,对他而言,都是没什么意义的存在。
这人的身体于臧锐而言,就像一剂强烈致命的毒.药,一旦沾染上,满足的同时,是更深更强的渴求和焦灼。
一次的悱恻缠绵,自然不能让臧锐餍足,他就这么搂着许从一,在他恨意滔滔地注目下,再次欣享起了那让他全身每个细胞都狂.嚣发出欢愉的美好滋味。
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许从一没有印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
周身都很清爽,没有任何黏腻感,微微动了一下.身体,全身骨骼跟被拆卸过又重装起来,发出低哑的反抗。就那么安静躺着,适应周身的不适。有一段时间后,许从一撑着被单,摇摇晃晃坐了起来。
后面一处,也似乎上了药,虽然有丝丝的紬痛,但比起昨天来说,好了太多。
就是在两脚落地时,肌肉拉扯着痛,让许从一径直跪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铺了柔軟的地毯,即便是跪下去,也不怎么痛。
这间屋子很陌生,不是臧敏的屋子,许从一朝向紧闭的门口方向走。
握着门把,缓慢拉开门,屋外刺目的光亮陡然跃进来,和昏暗的卧室形成强烈反差,许从一下意识闭了下眼。
耳边听到有书页翻动的声音,从左边传来,许从一睁开眼睛后扭了头过去。
同一双隐没在银框眼镜后面的黑眸直直对视。
臧锐让部下将需要处理的文件都送到了这间房屋里来,在占有许从一后,似乎一刻没有见到对方,心间就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眼下看到许从一走出房间,那种感觉,总算消减了一点,很奇怪,明明人就在自己身边,伸臂就能碰触到,什么时候都可以,却莫名有种好像对方随时会消失的错觉。臧锐对自己这种患得患失,觉得挺可笑。他曾经从没以为自己会沾染爱情这东西,到头来,自己也不能免俗,甚至比旁人更甚。
“锅里热着粥,你去吃一点。”臧锐话语和煦,就像对待一个相熟已久的朋友,而不是被他禁锢自由、还强.占身体的人。
许从一眼眸眯了眯,意外地没任何表示,没表示出愤怒,也没表示出憎恶,顺从臧锐的话,到厨房去盛粥。
大概是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粥相当清淡,不过也不失营养。
许从一端着粥坐到餐桌边,一口一口慢慢吃着。
那边臧锐继续看文件,不过偶尔余光瞥向许从一那里。
系统:“有件事,我想你有必要知道。”
“什么事?”
系统:“还有半个月。”
“……不是半年吗?”许从一沉眸微有思索,系统没直接言明是什么半个月,许从一结合发展的事态,猜到是指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
系统:“那是针对女主而言,现在女主那边的言情线崩了,你攻略臧锐,**线和言情线不太一样。时间过长,可能会影响世界法则,进而导致之后的剧情都有大的变动。”
虽然是秋天,可天气并不冷,补凛就提了一个小行李箱,带了几件换洗的衣物。
他在卧室里收整衣服,旁边房间传来吹风机呜呜呜的声音,补凛深暗的眼眸机械地朝右边转动,看着灰暗的墙壁,瞳孔骤然一缩,目光尖锐犹如利刃,仿佛能穿透厚实的墙壁,直接看到对面那个人身上去。
吹风机并没有响多久,差不多几分钟时间,就停止了运转。补凛将所有行礼都拿出来,放在相对应的地方。房间里的衣柜不大,除了下方放置了一些厚絮,上面基本都是空置的。补凛选了靠右边的一个空格子,把衣服搁进去。
已经吹好头发的许从一走到房间门口,曲指叩了两下门扉,引来补凛的注意力后,暖暖笑着道:“应该没带牙刷吧,我先帮你用开水泡着。”
补凛望向许从一手臂,只见他右手上拿着一把还没开封的牙刷,似乎颜色还是蓝色,但深浅度有点差别。
“浅蓝色?”补凛神情淡淡地说着。
许从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是在说牙刷的颜色:“是,浅蓝色。你看得清,你不是……”不是全色盲吗?理论上应该看不出颜色才对。
补凛从房间里走出来,走到许从一面前半米左右停下,他伸手自许从一手里拿过牙刷,当牙刷一离开许从一手指时,颜色刹那间由浅蓝色变成了淡灰色,补凛眼帘低垂,俊脸上冷意凝结,他视线停滞在牙刷上面。
沉默了两三秒,随后补凛抬头,扬唇微笑:“看不清,一团灰。我猜的。”
补凛眼眸幽邃,毫无波澜的眸光同许从一的视线对接,起码许从一是从里面看不出任何说谎的痕迹。
算不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许从一心下觉得自己太杯弓蛇影了。
系统都说了补凛是全色盲,应该不至于欺骗他。
许从一哦了一声,转身去找干净玻璃杯,在饮水机底下接了杯开水,将牙刷开封,浸泡在里面。
这样一来二去,时间差不多到十点半了。
还是没多少睡意,许从一就在客厅坐着,拿着遥控器,找了部一百分钟左右的电影,准备看了后再去睡觉。
看的是部国外的剧情片,里面演员都不认识。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差不多十一点了,许从一全副心思都在电影上,没怎么关注补凛。
补凛刷了牙,在房间里好像和谁通话,许从一只偶尔听到一两句模糊不清的声音。
电影结束,睡意也涌了上来,许从一关了电视,
去洗手间上厕所,走到洗手间门口,看到门紧闭,里面灯亮着,偏头往补凛那屋看,门是半开的。
许从一走到一边,等待着,里面安安静静,没听到什么声音,许从一将系统叫了出来。
系统正处于待机状态,被许从一临时唤醒。
“有情况了吗?”
“没有。”
系统:“哦,怎么就你一个人啊,补凛呢?”
“里面!”
系统:“和他相处的还好吧!这次应该不会像上个世界,言情线崩了吧?”
“你问我,我能预知未来?”
系统:“啊啊啊,真是特别烦躁。我和穿越办那边联系过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小说世界里面发生的事,由法则在控制,他们也束手无措。”
“没事,言情线走不了,就走你所说的**线,我这里都无所谓。”
系统:“宿主太感谢你了,我真怕你罢工,那样一来,估计我也得返厂重造了,特别爱你。”
许从一还是第一次听到系统对他表白,大家算是互惠互利,他能活下去,而系统也能继续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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