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虎噬之体（2/2）

紧接着，寇玉京率先看出6源的打算。

“外边是无尽虚空，旦踏足，必被虚空绞碎湮灭当场。”

方震也觉得6源的行为突如其来，太过不知所谓，甚至有些荒唐。

“难道那6源畏惧寇大人、方大人，突然后悔，故而选择自尽？”

“但素檀小姐怎么好像任他摆布似的......”

“这6源不具半点修炼资质，生得也不如寇玉京、方震大人好看，却使素檀小姐言听计从......素檀小姐，难道中了所谓的**丹？”

事出异常必有妖，6源和素檀的行为不光让寇玉京伙莫名其妙，就连围观的弟子都觉得怪异，他们七嘴舌，有的弟子甚至想阻拦，但已来不及，石碑所在位置本已靠近虚空，6源和素檀没走几步，就来到平台边缘。

之前种种，充分显示了外面无尽混乱虚空的威力，那些陷入幻境的弟子，旦走出平台，失去祖师留下的法度神韵庇护，立刻被混乱虚空绞碎湮灭，化为齑粉。

6源停住脚步，未理会身后众弟子的聒噪，从怀里拿出把碎银，朝前方扔去，只见碎银并未湮灭，像是掉进什么地方，消失无踪。

看来自己推测没错。

长出口气，6源如释重负。

素檀那似美玉般散淡淡香气的纤手，握了握6源，略带感激，柔声道，“东家......”

素檀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心思玲珑剔透，点就通。她很清楚，已获守山人传承的东家大可不必冒此危险，混乱虚空的可怕，不言而喻，此时此刻，他所做切，都不过是为了自己。

“在这等我，我先探探路。”

6源松开素檀的手，准备跨步而出，印证玉佩上光点衍化的地图，进步证实猜想。但素檀根本不给机会，她牢牢抓住6源的手，轻摇皓，细语轻诉，语气轻柔，却说得无比坚定，“小姐吩咐过，妾身不能让东家涉险。”

紧接着，她先步踏入碎银消失的无垠黑暗虚空。

6源错愕，几乎是下意识，本能地从渊源力，阵阵涟漪荡漾，传至两手，就像方才轰飞数名壮汉般，也不见他有何动作，自然而然，动作之顺畅，不沾半丝烟火，把抱起正要迈步的素檀，血肉横飞的凄惨场面并未生，二人就这样凭空消失在众弟子面前。

“素檀小姐被虚空湮灭了？”

“这湮灭度，未免太快了些。”

“该死的6源，快将6源害死素檀小姐告知诸位长老！”

众弟子猝不及防，难以置信，有充当眼线的弟子赶忙离开这里，向外面汇报情况。

“有古怪。”

目睹切的寇玉京却皱起眉头，和方震都看出端倪。

但这些，已经不是6源该考虑的了，抱着素檀，他来到处奇异地方。

“东家，您的身手？”

切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等素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被东家抱起，出乎素檀意料，饶是因为踏足黑暗虚空而分心，但以东家的身手，也绝不可能让自己没有丝防备便被抱起。

仔细回忆方才东家动作，切来得如此自然，仿佛朝阳洒落大地，月华蔓进屋子，自然而然，若非全神贯注，根本难以注意东家动作的变化。

东家的身手下进步这么多，那部守山人的传承未免太过可怕......还有，只是会儿，东家便将传承修炼成了？

素檀有些震惊，又有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