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深夜逃亡（七）（2/2）

可是明白这点后，宋昭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在她看来，这个褚善要求的太多了。

她笑道：“一个主人可以有十几把兵器，兵器可没有央求主人的权利。阿善，你要的太多了。”

褚善不明白：“我会是你最强大的……”

宋昭微微摇摇头。

如果只是普通的手下，她自然是不稀罕的，但是十二不一样，她的力量值足以和宋昭比肩，前世倘若不是十二多加阻拦，那京都早就被她鲸吞下。

只可惜，这十二就像一个战斗机器，就算是死也要拖着宋昭下地狱，可以说，前世宋昭能有那样一个结局，还有多半是十二的功劳。

但是，同时，十二的死亡也很凄惨。

因为无法死掉，就被关起来一点点地凌虐，直到她精神完全崩溃后，才将其一把火烧死。在崩溃的精神和火焰的侵蚀下，就算她有再强悍的再生能力也难以活下来。

昔日的宿敌能有这样一个下场，只能说她跟错了主人。

她的存在本就是为了对付宋昭，一旦宋昭不在，她的利用价值就被耗光。有了宋昭这样一个前车之鉴，上位者不可能对十二不加以防范。

然而这防范是不必要的。因为她真的只是一张白纸，除了简单的服从命令外，宋昭不曾见过她有别的动作。

现在，由她来将其污染……并送给京都一份厚礼，这可真是不错的主意。

面对褚善的贪心，宋昭轻声道：“乖。”

那只小狼狗顿时安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