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顾芳菲的请教（1/2）

“都不是。 ”

面对顾芳菲的询问，卫东如是回道。

“我只是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而已，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掩盖，整天面对外人的时候处心积虑的勾心斗角，如果面对自己人的事情还需要遮着掩着的，那多累？况且，这些是你我都懂，反倒不如明说来的实在简单。”

顾芳菲点点头，“也是，虽然我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想法，但是你这种理念我还是赞同的。对了，我听曲墨说最近市内风生水起的那个东曦集团是你的？连华南女高也被一个大纨绔由公立转成了私立，然后被你给不声不响的夺了过来？”

不得不说，顾芳菲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刹那把刚露点暧昧苗头的话题给不动声色的转移了。

不过卫东虽然发现这点，但却没有再给转回去的意思，强转太生硬，不好。

“也没曲墨说的那么夸张，沾了一点点的事实。她所说的那个不是大纨绔，是只小虾米而已，作不得数。”

顾芳菲笑了，“那我知道了，连一座学校都可以随意由公转私的都是小虾米，你一定才是那个大纨绔。”

不待卫东说什么的，顾芳菲又开口了，不过这次却变得有些慎重，甚至像是在诚心的请教，如同互联创业者去面见二马取经似的，隐隐还有些尊重。

“其实我挺好的，你们到底是怎样的一种运作模式。拿东曦纺织来说，我给它估算过，纯利润在市场行情好的情况下也不过每年几百万而已，像是那种世面真正的大公司，大财团，在资本市场是怎么滚雪球似的动辄将几十万几百万变成千万乃至亿？”

卫东放下筷子，然后收起了脸的轻佻，变得一本正经，甚至有些严肃。

“顾姐，首先我得给你纠正一个观念，你话的内容有部分是不正确的，如东曦纺织，它是实业，而资本市场却是虚无的，虽然切实的存在，但说白了实际是一种数据信息的买卖。至于资本市场，我可以这么回答你。”

说完，卫东给顾芳菲讲了一个故事——

有一个商人到了一个农村，村子周围的山全是猴子。

商人和村子种地的农民说，“我买猴子，一百元一只。”

村民们不知是真是假，但有人尝试着抓猴子，结果商人果然给了一百元。

于是全村的人都去抓猴子，因为这种地划算得多了。

很快商人买了两千多只猴子，山猴子已经很少了。

这时候，商人又出价两百元一只买猴子。

村民见猴价翻番，又纷纷去抓，而抓到的猴子也纷纷被商人收购。

猴子已经很难抓到了，几乎不见踪迹，于是商人又出价三百元一只买猴子。

猴子彻底抓不到的时候，商人出价到五百元一只，山已经彻底没有猴子了。

于是，有‘聪明人’鼓动着村民们集资，去外面三百块钱一只买猴子，而且他成功的帮大伙联系了货源，带回来三千只猴子。

砸锅卖铁凑出钱买回猴子的大家伙很高兴，等着发财了，然后却发现商人不见了。当他们找那个‘聪明人’的时候，‘聪明人’也不见了。

猴子在手里要吃东西，村民们连自己都养活不起了还怎么养活猴子？于是他们把猴子放了，结果那群猴子山的道路他们还要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