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不解（2/2）

慕云谦和钱流苏刚刚送走了天雅去上班，就接到了肖清芳的电话。

肖清芳想谈谈。

谈什么？当然还是合作的事情。

还是原来的咖啡馆，还是原来的位置。

慕云谦突然觉得这咖啡馆都快成了自己的会客室了！

一见面，肖清芳就再次诚恳道歉，并且明确表示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然而这并不能打动慕云谦。

慕云谦神色淡然地看着肖清芳，随便她说，自己就是不说话。

肖清芳总不能一个人唱独角戏从头唱到尾吧？

很快，肖清芳就将自己认为该说的全都说了，她无奈地看着慕云谦：我说完了，该你了。

如果从头到尾都是自己说，对方不说一个字，这还谈什么？

慕云谦终于开口了，一开就就是语带歉意：“对不起，我可能会选择跟顾家合作。”

“为什么？”肖清芳大吃一惊。

从被慕云谦当中pa掉以后，肖清芳就做好了准备会无缘这次合作，可她的性格强势，轻易不想放弃，所以在做着最大的努力。

可无论她将谁当成竞争对手，也没考虑过顾家。

毕竟顾家跟慕云谦的恩怨太深。

如果当年不是顾家袖手旁观，慕家又怎么可能倒下去？

这样的生怨死仇，两家还能合作？

难道真的是那句话：商场上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绝对的朋友？

可是不对啊，如果只是为了利益，慕云谦跟自己合作肯定比跟顾家合作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