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番外102(2/2)
康惜赐说,“没意思,您继续讲。”
景如是决定不和康惜赐一般见识,继续讲道,“田螺是要生活在水里的,可是这只大田螺不知道为什麽被人放到了田里,它都要干死了!小夥子看它可怜,就把大田螺抱回家,放到了水盆里。第二天,小夥子又要去田里干活了,他走之前说了一句,‘唉,今天好想吃蛋炒饭啊!’小夥子家里很穷,他很少能吃到鸡蛋。谁知那天晚上他回到家的时候,桌上竟真的放了一盘热气腾腾的蛋炒饭。小夥子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很开心的把蛋炒饭吃了。第三天他出门之前又试着说了一句,‘今天我想吃青椒肉丝。’结果你们知道怎麽样吗?小夥子出门以後,一个头发长长的美貌姑娘从田螺里爬了出来。”
康惜赐想象着一个头发长长的姑娘从田螺里爬出来的样子,忽然觉得有些渗人。可还是耐着性子继续往下听。
“这个从田螺里爬出来的姑娘,出去买了肉丝和青椒,回来剁剁剁剁剁,炒炒炒炒炒,很快,一盘香气扑鼻的青椒肉丝就出现在了桌子上,田螺姑娘也爬回了田螺里面。小夥子回来以後很开心的吃了青椒肉丝然後就去睡觉了。第四天,小夥子想吃辣炒田螺,就冲着屋子喊了声,‘今天我想吃辣炒田螺。’然後就出去干活了,那天晚上回来,桌子上果然有盘辣炒大田螺。第五天,小夥子说他想吃粉蒸肉,奇怪的是那天晚上他回来桌子上什麽也没有,第六天,第七天,无论他说想吃什麽,桌子上再没有出现过任何东西。好了,这个故事讲完了!”
可康惜赐听完,不仅没有转移注意力,反而想起辣炒田螺,食色性也。他抱着她躺了一会,终究还是忍不住,趴在她耳边哀求再做一次。
“我现在还疼呢,你不许碰我。”她想不明白他的体力怎么就这么好,更想不明白他对她无穷无尽的欲望是怎么来的。虽然两人是在蜜恋期,但这样频繁的行房她会吃不消的。
他突然翻身下床,从外衣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景如是一看,脸色更红了,那是下午完事后,他给她涂的,说是能快速消肿。
“你做什么?”冰凉的触感从他的指尖传来,她并拢双腿,却被他坚定地掰开了。
“它能帮你更好地接受我。”不想她受伤,但又不想压制自己的欲望,所以他特意带上了这瓶药。
景如是扭动挣扎,但他在这件事上却异常地坚持,最终,她还是气喘吁吁地被他紧紧抵在了身下。
而且更过分的是,他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竟然求了婚。景如是哪还有半点思考能力,昏昏沉沉中就答应了。所以当大汗淋漓的“运动”介素后,他开心地搂着她兴奋不已。
“如是,你答应做我的妻子了,可不能反悔了。”他心满意足地提醒道,抬头时却发觉她不知何时又昏厥了过去。
爱怜又心疼地亲吻着她的额头,他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体贴地替她简单擦拭了下,将她放到了床上。
悠悠转醒,看到面前放大的俊脸时,昏厥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景如是张嘴,声音嘶哑无比:“康惜赐你这个混蛋,以后不许再碰我。”
“好,在洞房花烛之前我都不碰你。”他温柔地看着她,笑道。
“狗屁洞房花烛。”景如是想用眼神杀死他,他天赋秉异那是他的事,但别拿她来“操练”,现在她的腰都快断了,更别说那里了。
“又说脏话。”他也不生气,反而笑容更深了,“娘子,刚才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
“胡说,我什么时候答应的。”景如是果然完全不记得。
“就在你大喊‘受不了了’的下一句,我问你当我的妻子好不好,你说好。”他不建议帮她恢复记忆。
“那根本就不能作数,我那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景如是胀红了脸,气鼓鼓的脸颊像苹果般,可爱无比。她瞪着腹黑无耻的某人,哪有人在做那件事情的过程中求婚的。
“为什么不知道?是因为太舒服了?”露出一口白牙,他笑得既暧昧又得意。
“舒服个屁,你试试被人折来折去,看有什么感觉。”景如是憋住一肚子火,他简直就是把她当破布娃娃来对待,还用那么高难度的“动作”,也不考虑她的感受。
“替你揉揉。”
“哼,假惺惺。”
“现在好点了吗?”
“不好,给我继续揉肩,摧脚,按摩筋骨,直到我喊停。”
“为夫一定好好替娘子服务。”
“不许叫我娘子,我不承认。”
“我承认就行了。”
“你承认没用。”
——
夜已深,屋外蝉鸣如织,屋内却传出一阵斗嘴声。然而那对话里,任谁都听得出,爱情的味道。
翌日,景如是身体不适,所以他们在那里多停留了一天。老夫妇告诉康惜赐,这附近有一种花叫百年红,当地人都会采摘了来送给心上人。
“你要出去吗?”喝下一口他喂来的热粥,景如是有些不情愿地嘟了嘟嘴。
“我就在这附近转转,等中饭时就回来了。”康惜赐细心地擦拭掉她嘴角的水渍,笑容温柔。
“你不要去了,陪我说说话好吗?”景如是拉着他的衣袖,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意味。
“昨晚你没睡好,正好趁现在补下觉。”康惜赐放下她吃得差不多了的粥碗,握住她的手说道。
“可是我还是想让你陪着我。”景如是撅嘴,说道。
“乖,我很快就回来了。”康惜赐爱怜地抚摸着她白里透红的粉颊,说道。
景如是却干脆抱住他,脸蛋埋在他的胸膛里,不依道:“你会不会走了就不回来了?”
“当然要回来了,娘子还在这里,为夫能去哪?”康惜赐好笑地揉揉她的肩膀,安慰道。
“男人的话信不得。”像个小孩般,她哼了一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眸子里却没有带任何一丝女儿娇态。她不能让他走,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是因为她离京时就已经同静安王说好,她负责引开他,而静安王则会在这段时间内想好谋权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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