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2 殷子虚，永别了……（2/2）

“葳蕤，葳蕤……我求求你，只要你肯说出原谅我，我就不必下十八层地狱了……葳蕤，你说吧……求求你了……”

殷子虚跪在那里痛苦的嘶喊着。

就在下一刻，他的舌头被连根拔掉，再是他的牙齿，嘴唇。

他不能开口说话，就双作揖求着她。

可平窕此刻正站在地狱上空，满是繁花似锦的地方，居高临下俯视他，眼，自始至终没有一丝动容。

“殷子虚，永别了……”

她自牙缝挤出这句话。

殷荃正在给她穿衣服的动作蓦然一顿，眸闪着未明的情绪，说不出是嫉妒还是愤怒。

继续给她换衣服的动作也变得僵硬，疏离。

好端端的，她为何要跟殷子虚告别？难道是不舍得吗？可殷子虚都死了这么久了，她还没告别够吗？

难道真如殷子虚所说，殷子虚是她最爱的男人？要不然，她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在梦喊着殷子虚的名字。

哪怕是恨，也是因爱生恨。毕竟，她和殷子虚之间，除了感情，不会再有其他利益上的牵扯。

殷荃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俯下身，小心翼翼的帮平窕系好盘扣，面容冷的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难有融化的一刻。

平窕自马车的颠簸醒来，从一杯沧海到六扇门别院，也有一两个时辰的车程，她揉着发胀的脑袋坐起来，就看到殷荃正在对面看书。

也不知他看的是什么书，连她醒了都不知道。

“那个……殷荃。”

平窕觉得殷荃有些不对劲，尤其时脸色，黑黑的，冷冷的，可唇角却噙着一抹无所谓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