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 求求你了，不要再骗我了（2/2）

明蕴涵用近乎于哀求的眼神和语气看向殷子虚。

过去几个月，随着平窕的横空出现，殷子虚对她，渐渐没了耐心，她也失去了殷子虚的重用。至于他的心，更是自始至终都没在她身上停留过。

宋葳蕤在的时候，他还没有那么明显的表示，宋葳蕤一死，他的愧疚和不舍，全都变成了对她的冷遇，仿佛，宋葳蕤的死只是她一个人造成的。

越是宋葳蕤在的时候，她反倒觉得太子妃的位子触可及，直到宋葳蕤死了，她才真正看清楚殷子虚的真面目。

死的那一个，永远是他心上的伤疤，只要心脏还跳动一天，那伤疤就永远都在。

殷子虚身子踉跄一下，像是承受不住明蕴涵此刻的指责，他起身走到她面前，昔日温润如水的眸子，在此刻染了血色猩红。

“蕴涵，你是本太子第一个女人，你知道你对我的意思是什么吗？你为何要如此看低了自己呢？如果我要对付你，又或者，我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了，你还能活到今天吗？我不杀你，就证明我心有你啊。”

殷子虚的话，差一点就要哄骗了明蕴涵。

“不！你不杀我，只是因为你想知道，我究竟掌握了你多少杀害姚贵妃的罪证！我现在告诉你！我没有！我什么你的罪证都没有！一切都是猜测！猜测！就连平窕说的那些话，也全是猜测，她也没有证据证明姚贵妃的死与你有关！”

崩溃边缘的明蕴涵，此刻将她最后一张王牌也亮了出路来。

话一出口，气氛是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