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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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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真的身体不行啊?”夏木笑着问,今晚心情还不错。

“实践出真知。”他回。

“……”夏木无言,心里想的是,与他做该是怎样的一种体验。

“那个警官,你们认识?他在追求你吗?”原野问。

夏木呼出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按在油腻的道牙子上,拧了几下,熄灭后,用中指和拇指夹住,用力一弹,烟蒂在原野的面前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落进三米外的垃圾桶里,“认识他啊,全都是拜你所赐。”

她从地上站起身来,往前走。

“夏木,你要去哪里?”原野在后面喊她。

夏木没有转身,抬起右手,摆一摆,“不该你知道的就别插手。”

上虎穴寺已是轻车熟路。

今晚,她总感觉,稍微隐蔽的地方都潜伏着一双双危险的眼睛。

她决定要与释觉师父聊一聊。

一路到了寺庙。

在释觉师父寂静的寮房外,夏木抬眼看看满天的星光,敲响了房门,“师父。”

释觉师父听清是夏木的声音,拉开了房门。

夏木进去。

寮房简单整洁,一张木床,一张木桌,洗漱用品,别无他物。

床头上摆着一套洗的发白的僧衣。

释觉师父拿着一张黑白色的照片,款款擦拭。

夏木看着释觉师父擦照片,静静地看,不说话。

“我师父。”释觉师父微笑着说,“我到虎穴寺时十八岁,师父四十岁,如今,我已经六十三岁,师父故去二十五年。”

夏木算算,释觉师父已经在虎穴寺待了四十五年。

夏木想,释觉师父在虎穴寺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一定知道千年佛像保存在何处。

她终于开口了,“师父,你是寺里的主持,人和物品都是你在管理吗?”

释觉师父看看夏木,“什么事?施主请讲。”

夏木压低声音,“师父,寺里有尊佛像——”

“咳,咳,咳,”释觉师父一阵咳嗽,及时地打断了夏木的话,他喘着气说,“我有些胸闷气喘,施主请先回。”

夏木感觉自己唐突了,她向释觉师父施了一礼后,退出寮房。

回客栈的路上,她的电话铃声响,拿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夏木接通。

“夏木,是我,何佑嘉。”对方说。

何佑嘉?

夏木沉默。她的电话号码有留档。

“夏木,我想跟你见个面,谈谈。”何佑嘉说。

“我不想。”夏木的声音波澜不惊,说完后,她挂断了电话。

回到客栈。

原野的悍马不在。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夏木换了一身衣服出门。

小城里有一间叫原木的酒吧,夏木来过一次。老板就是小城人,三十来岁,辫着小辫子,曾经在省城组建过乐队,在酒吧唱歌。后来,乐队解散,老板四处流浪,回到小城,开了间酒吧,他说他的生活中只有三件事,挣钱、旅游、音乐,老板说他曾经的艺名叫小辫子。

原木的装修很有格调,里面的桌椅板凳都是原木色,只上了一层清漆,质朴而温暖。

酒吧中间有个不大的圆形舞台,围着舞台是散落各位的座位。

有时候,会有乐队和客人唱上一首。

第一次来原木,不是周末,酒吧里三三两两的人,夏木和小辫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话题扯到虎穴寺的佛像,小辫子说佛像有灵,几年前有两个人上虎穴寺偷佛像,夜里,两个人跌落悬崖,当场摔死一个。另一个侥幸捡了条命,瘸了,几年后,一场暴病,也挂了。小辫子说像佛像这样的物件有灵性,冥冥之中有神灵保佑。而且这佛像也是福根,保佑着小城的一方百姓平平安安。因为佛像的贵重,省里的专家们说把佛像请出小城,保存在省城的博物馆里,安全系数更高,也更能发挥文物的价值,小城百姓集体反对,说佛像不能离开小城,小城也离不开佛像。

听小辫子讲佛像的故事,夏木浅笑,“那就是说,佛像还在虎穴寺?”

“是啊。”小辫子说。

“你见过吗?”夏木问。

“没有。”小辫子笑,“听说那尊佛像价值连城,哪能轻易见到。不过,倒是有一尊等身的仿制佛像,每年的正月初一和十五,供人上香。”

“像吗?”夏木歪着头想想,问。

“据说跟真的不差分毫,外行根本就看不出来区别,真假难辨。”小辫子说。

原来,佛像有两尊,一尊真的,一尊假的,假的供人瞻仰,真的不知所踪。

说这些话的时候,原野、金利强他们还没有到达小城。

今晚,有乐队在酒吧里表演,夏木坐在吧台侧面的一张桌子上。

桌子上摆着三两支干了的紫色勿忘我。

“来了。”小辫子笑着冲夏木打招呼。

“来了。”夏木浅浅笑。

“啤的?”小辫子举举手中的啤酒瓶。

夏木伸出两根手指。

小辫子用盘子端来两个啤酒,一只啤酒杯。

这里,白酒、洋酒贵的卖不动,便宜的口感不好,所以夏木就喝啤酒,倒是清爽。

上次来的时候,夏木就发现门口贴着招工启事,但现在还是小辫子在忙前忙后,尽管客人不多,却也闲不下来。

“还没招到人?”夏木问。

“没有。”小辫子擦着柜台,回答。

“你的条件太苛刻?”夏木笑着问。

“这里人都觉得酒吧是不正经的地方。”小辫子笑笑,环顾四周,“来酒吧喝酒的人,都不正经。”

夏木看看四周,笑。

一个人不经意地闯进了夏木的视线,夏木定住神细看,昏暗的酒吧角落里,独自坐着的人,正是原野。

夏木看着他时,恰巧他也抬起头来,看见了夏木。

他冲她笑笑,是微笑。他的笑很温暖,表情却是落寞的。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望过来。

忽然,夏木感觉,自己的心被他的眼神狠狠地击中。

是重重地一击,夏木久久不能回神。

只因为,现在,他望着她微笑的样子,像极了母亲。

一样的温暖,一样的落寞。

而今天,正是母亲的忌日。

她来到酒吧,是想把自己灌醉,用这种方式来祭奠母亲。

只有醉了,她才能偷来片刻的欢愉。她要笑,她希望在母亲的眼里,她活得很快乐。

母亲说过,人生最珍贵的是快乐。

然而,她的堡垒、她的铠甲在看到原野的一瞬间分崩离析。

她只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她分不清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幻想。

夏木失神地注视着酒吧角落里的原野。真实的他,幻想的他,哪一个他,她才能接近?

是命运安排他们相遇在小城,重逢在原木酒吧。

她想要过去问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现在这里?

这不是对的时间,也不是对的地点,原野,目前来说,更不是一个对的对象。

但是,她感觉,他是一个对的人。对她胃口的男人。她的心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也看着她沉默,把嘴抿成一条线,似乎可以感知到她的心声,却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男女之情很微妙,有时候只产生在视线交汇之间。

两人的目光在昏暗的酒吧间交错,对视。

夏木情不自禁地起身,准备走向原野。

她要像个孩子一样走向她的港湾。

她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来,夏木拿起来,电话号码没有存,她依稀记得见过这个号,对了,是何佑嘉,几个小时前刚刚打过。

电话把夏木拉回到现实之中,她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中,醒了醒神,接通电话,“喂,哪位?”

“夏木,我是何佑嘉,你在哪里?”何佑嘉问。

“有事吗?”夏木说。

“你在哪里,我来找你。”何佑嘉说。

“有事吗?”夏木固执地问。

“夏木,我想我们还是……朋友。”何佑嘉说,“分开的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你要继续说这个我就挂了。”夏木说。

“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何佑嘉忙道。

“……”夏木咬咬唇,“我在原木。”

挂断电话。

通话的时候,她收到了一条讯息:夏木,不管你在哪里,给妈妈上柱香。

是夏岩发来的。

看到这则信息,夏木感觉鼻子酸了一下,几天前,夏岩就问过她,要不要回家去祭拜母亲?

夏木回:天下的水土都一样。

她觉得,只要情之所至,何必要拘泥于形式,甚至于在心里悼念,也是好的。

这时,她拨通了夏岩的电话。

响了许久,夏岩终于接通,“……夏木?”她的声音像是刚刚哭过的,鼻音浓重。

“姐。”夏木轻声唤。

姐妹俩在电话中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沉默了十几秒。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俩人几乎是同时出了声。

毕竟,都不曾忘记,只是忘记了令彼此舒适的相处方式。

“别忘了祭奠妈妈。”夏岩说。

“姐,你为什么哭了?”夏木说。

“……”这一声可能勾起一夏岩的伤心事,电话那头,啜泣声隐隐传来。

“别哭了,姐。”夏木开口,感觉自己的语言好苍白无力,她不太善于安慰一个哭泣的人。

“……夏木,今天在墓地,小姨给了我一封信,是妈妈生前写的,是她的遗书啊。”姐姐收拾了一下情绪说。

夏木愕然,她一直以为妈妈的死是意外,“你说什么,妈妈的信里是怎么说的?”

夏岩却已抽泣难言,“改天再说吧。”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夏木愣了片刻收起电话,眼角余光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身边。

她抬头一看,正是原野。

原野抬抬下巴,“可以坐这儿吗?”

“去你那边。”夏木说。

原野拿起夏木桌上的酒和酒杯,到了他坐的那一桌。

两人面对面坐下。

一首歌曲在酒吧里低回吟唱。

这张桌子上也有干的勿忘我,是粉色的。

“有心事?”原野看出夏木的情绪不佳,问她。

“你愿意听吗?”夏木勉强笑笑,她已经习惯掩饰自己的坏情绪。

“洗耳恭听。”他说。

“我看见我妈妈了。”夏木悠悠地说。

原野看看,没有中年女人在酒吧里,“你妈妈,她在哪里?”

“她在我的脑海里。”夏木倒了一杯酒,“我要敬她一杯酒。”

“等等,”原野说,也倒了一杯,“一起敬她。”

两人抑脖,一饮而尽。

夏木又连饮了好几杯,一瓶啤酒见了底。

“原野,”夏木指着桌子上的花,“这个花,叫勿忘我。勿一忘一我,你有难忘的人吗?那种时时刻刻放在心里的人?这种思念却从来说不出口,说出来显得矫情。”

“……”原野自己灌了一杯酒,“没有。”

“你在说谎,你啊,真假。”夏木也端起酒杯,喝下去,“整天骗我,你不累吗?”

原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夏木。

“夏木。”何佑嘉来了。

“来了啊。”夏木笑,“给你们俩介绍一下,原野,何佑嘉,何佑嘉,原野。”

两个男人伸出手,握了下。

“原野,这间酒吧和我们俩有缘,原木,原野,夏木。”夏木端起酒杯,“值得庆贺一下。”

原野看出夏木已经有些微醺,从她的手里端过酒,“别喝了。”

夏木一把抢过酒杯,“干什么?”

“我替你喝。”原野依旧抢过来,一扬脖干了。

“这个男人,真会疼人。”夏木笑道,“何警官,你刚才电话里不是说有话说吗?说啊。”

这时,原野站起身来,“你们俩谈。”迈步准备往外走。

夏木一把拽住了原野,“坐着,陪我。”

何佑嘉看着夏木,嘴角一动,“夏木,……”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话来,自己倒了一杯酒,喝光。

“何佑嘉,你不说,我说。”夏木又举起了酒杯,“其实啊,我们俩个得的是同一种病,相思病。你说我们何必这样浪费时间呢,爱着的人,得不到,却又忘不了,误人误己,真是没意思。”说着,她又要喝。

原野又一次将她拦住,拿过夏木的酒杯。

夏木抢过酒杯,“不当我男朋友就不许对我好。”

此时,俩人紧挨在一起,贴得很近,夏天,衣服也很薄,隔着衣服,可以感觉到彼此的体温。

何佑嘉定定地看着他们,拿起酒瓶,“夏木,你醉了,我们改天再谈。”说完,他拿起酒瓶,仰起脖子,一口气吹干,最后一滴流下时,不足十秒。

何佑嘉把空酒瓶放到桌上,“我会给你电话。”说完,何佑嘉出了酒吧的门。

看着何佑嘉出门,夏木无声地笑,眼睛里却是泪花。

“你没说我在?”原野说。

“你见不得人吗?”夏木笑,“来,我们继续喝,老板,再来几瓶酒。”

“好了,夏木,”原野冲着老板摆摆手,“我们走吧。”

其实夏木一点都没有醉,所有的人和事,她都清清楚楚,只是脑袋有些晕晕的,还有些兴奋。

“再坐一会儿。”她娇笑。

原野坐回到沙发里,他察觉到,今天的夏木,与往日有些不同,好像有心事,很不快乐的样子,却又假装快乐。

到底是什么事令她难过呢?

如果她肯说,他愿倾听,如果她不肯说,他便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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