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第281章 冷眼旁观是他的原罪（1/2）

黑暗中听到风掠过城市天空的声音，寂静无声，让她回想起童年通向死亡的那段楼道。

在逃出那里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总是光着脚走在沾满灰尘的楼道上，从那里望出去，有很一片很干净的天空，还是少年的苏启穆就坐在她身后。他大多数都不会和雾言说什么话，有时候会低低的叫她的名字，处于变声期的少年声音低沉沙哑，富有磁性。

“雾言小公主。”他这么说，她便慢慢的走到他身旁，两个人一同坐在长椅上，她的头就枕在他的大腿上，蜷缩着像一只小猫儿。她总是渴望他的皮肤靠近自己。

自那里逃出来之后，时光似乎过得特别的快，他们再也找不到通向过往的路了。

夜晚，雨水，还有孤独，是让人最容易回想起过往的东西。雾言忽然这么想，然后默不作声的将泡脚的水倒进了卫生间里，这时候她听见手机响了起来。她面无表情的搽干净了自己的手，然后慢悠悠的走到书桌旁拿起手机，是叶衍打来的电话。

“睡了吗？”叶衍有些薄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像是有些疲倦，这个男人不常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大概只会对雾言露出这样的神情和声音。

“没。”雾言抬起头看了一眼时间，不过是九点半，她十点钟才会睡觉。

“你让我查的那个人，没查到，条件太模糊了。”叶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注视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表情可是却带着几分不忍。有些事情他们都只能，却无能为力，残忍旁观。

“明白了。”雾言点了点头，尖小白皙的下巴被暖黄色的光线照亮，她似乎格外喜欢这样的灯光。

“那你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叶衍沉默了很久，他似乎欲言又止，手机里只能听到雾言平缓微弱的声音。他或许想要说什么，可是酝酿了好一会儿之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叶衍。”雾言唤他的名字，她的眼神干净透明，却没有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