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68章 送礼是件为难事（2/2）

“嗯...”雾言很勉强的点了一下头，一般人受这种伤只怕早就没有意识了，加上大量失血之后，即使是意志坚定，也很难支撑得住。有时候意志能够起到很大的作用，但是意志却又很难做到超越身体的极限，也就是真正的极限。

车厢里沉默了许多，凌云慕从车里翻出不少的棉布，低头给雾言止血，他低垂的眉眼看起来没有什么好情绪，外面的景象如走马观花一般闪过。下过雨的天空晴好，月上中梢，月光打在了雾言的脸上，她微微偏过头，看着那圆盘一般的月亮和漫天繁星。

“雾言，生日快到了，想要什么礼物？”凌云慕抬起头，眼睛看着她稚嫩的脸，眼睛里闪过不易察觉的赞叹和怜惜。

她本来应该会晕过去的，但是她没有，她的精神极度紧绷，因为她很清楚现在还没有脱离险境。没有脱离险境，所以她不能也不敢让自己失去意识。

“嗯？”或许是凌云慕的问题来得有些奇怪，雾言转过去，她空荡荡的眼睛里有几分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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