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话 复位的记忆（2/2）

“可如果不是呢？”萧珏他听了这个答案以后，暗自浅笑了下。

“我没想不是。”我答得也是简单，当时我确实就是这么想的，如今等了这许多年，终算是盼来了这难能可贵的重逢，回忆起之前的切，也多觉得是感慨。“我那时大概也是有感觉的，能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是朝着我所期望的方向展，既然事与愿违，那么停止便是最好的办法。”

毕竟都是曾经无比亲密，无比恩爱过的人，怎能点感觉都没有呢。

更何况我当时也是做了许久的噩梦，不过是在逃避面对那无法解释的真相罢了。“那，那婆婆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萧珏沉下双眸，掩去片明媚。“她只说了两个字。”

“两个字？”这实在不符合我心里多年来对这件事猜想的结果。“哪两个字？”

“她说，孽缘。”萧珏回想起那位婆婆说的这两个字时，露出番笑意，很有意味。

孽缘？！果真倒是随了我们的姻缘，我也忍不住笑了。“那你呢？你又回说了什么给她呢？”

萧珏忽而默声，千言万语尽在那双眸色的深处，如云海般翻覆无常。他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竟也时间难以自拔，面上那贯淡然的笑意，就这样沉寂了数久之后，萧珏他侧过头来凝视着我，“我当时未多理会，不过后来想想，孽缘又如何，比起那些虚名，你在我身边便是最好的缘。”

“油腔滑调。”不过甚是开心。“你若真是这么觉得，那当初身死之际，为何让他们焚了你的尸骨，狠心到连个念想都不给我留下，你可知道我这觉醒来无所有，是何感受？”

他定定地凝望，眼中比我更是不舍。良久，道了句，“难为夫人了。”见我仍是不解气，才又说，“前些时候，我不也告诉你了吗？只是因为觉着自己定会回来，若是给你留下这个念想，只怕你必然心死，不会接受历经这轮回之苦，好不容易才又找到你身边的我。”

这些话，“这些话不是祭煜那时说的吗？你当时难道也想起了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