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错乱的端倪·第三空间(1/2)
( ) 都是第一次到基地,留措和我的表现全然不同。三分钟前我还在跟留措说,“基地是个非常严谨的地方,你要谨慎小心点,当然刚开始你可能连走路都不会,不过没关系,我不会丢下你的。”说这话时,我还特地瞥了瞥温孤爵,试图身体力行的表达我对上次温孤爵抛下我的不满。留措也十分配合的乖乖点头,我俩表现出了超常的默契!而三分钟之后,留措和温孤爵从容的走在前面,我仍旧被卡在原地。
是bug吗,为什么只有我没办法行走!难道还是跟游泳有关吗?不可能吧,不会游泳真的是致命伤吗?
“小慈,你在干什么,快跟上来啊!”留措面带无辜的站在远处冲我招手,温孤爵那厮也停下脚步,侧过身子来,我明显的看到他在笑,是在嘲笑我吧!
身为第一女主角,我当然不会永远的被卡在原地,事情的发展还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
“小慈,原来你还有充当气球这一功能啊。”留措拽着我的衣领,让我像风筝一样飘在上方,说不出的丢人啊,但是我要忍住。
再一次来到那个非正圆的铁盒子建筑前,温孤爵上前敲了敲门,大门的锁突然就解开了,接着大门敞开,没有人再往前迈一步,因为四周的环境都在急速的后退,我们就好像是站在一块儿自动前进的机械上,然而门的里面却是混沌一片,好似无穷无尽。
不知道过了多久,前方渐渐出现了小光团,随后越来越亮,越来越大,足以刺伤人眼的时候,我感到有那么一瞬间失明,随后周身的流动感加快了速度,混乱感与以往不同的围绕在我身边,当我再度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时候,我已经身处在第三空间,而身边没有一个人。
我想,不用我急着到处跑,留措和温孤爵也会马不停蹄的寻找我的,毕竟在这个空间里,感知能力最强的应该就是身为观测者的我,换句话说现在最重要的人应该就是顾慈了。
外公说过,在同一时间段内,平行空间里只有一个观测者,也就是说,只要我没有穿越到我还没有出生的年代,或者是我已经死去的年代,那么这段时间内,不论是哪一个空间,都只有我一个观测者,这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感觉实在是nice!
趁着有空闲的时间,我也好仔细观察一下第三空间和我本在的第一空间到底有什么不同。这芭蕾舞少女又为什么不肯回去,当然,不能排除一个原因是在她的身上发生了十分悲惨的事情,回去对于她来说没有好处。
事实上第三空间和第一空间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这里的人跟你没有一毛钱关系以外,该是怎样的生活就是怎样的生活。空气也没有因为换了个空间而变好一点,不过这几年武汉的市容环境做的不错,所以生存指数还是比较高的。
道路两旁的树木不像儿时那样的郁郁葱葱,不如就比作是小矮人吧,绿色植物修剪得确实整齐而美观,只是总是缺了那么一丝和自然相关的味道。放由生长最后的确是会成为十分意外,甚至是不乐意的未来,生命的神秘也在未知和不可掌控,要是时时保留着那些来自于阳光、空气、土壤所影响的未来,这个世界会更有趣一些也说不定。
斑马线是新刷过的,我很久没有闻到沥青的味道了,当然斑马线不会散发沥青的味道,只有疯狂的夏天闷热的叫嚣。由于绿植矮了不少,蝉鸣的声音也越来越少,零星点点,这样听起来,好似有一丝凉爽。想不到呀,原本吵闹心烦的,有一天也会变成一缕清风。大概从这里也可以判断出,这绝不是在我生活十多年的远城区,应该是在市中心附近了。原谅我这么多年仍旧没有把武汉的条条街道摸清楚。
但垃圾桶、地铁站、指路牌、红绿灯等等,和第一空间还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我大步的走在第三空间的武汉街头,思考起一个问题,如果说在这个空间,我、温孤爵还有留措是外来客,没有人和我们有一丝一缕的关系,没有人记得我们,我们在这里没有归处和去处,那么芭蕾舞女孩也应该是这样,可是……她住在哪里?怎么生活的?每天都做什么?
按照一般小说的套路,我应该在某个街角处撞倒冒失的女孩子,然后这个女孩子就应该是芭蕾舞女孩。但这不是一本正常的小说。
所以我作死也没有想到我会一脚踹到芭蕾舞女孩。
事情的经过十分复杂,大概可以简单的浓缩成一句话,我在地铁站的通道里没看清流浪人躺在地上,所以一脚踹了过去。疼痛的哼叫声让我明白,这是个女孩子,而且年纪不算大。
我蹲下来边道歉边试图扶起对方,可是她十分排斥我的接触,拉扯下我似乎看到了她被纱布包住的左眼。这是不是就是那倒霉熊孩子。
显然她试图避开我的视线,试图拒绝我的触碰,她这么躲着我,难不成我也出现在她的梦里过?
“妹子,你认识我?”
“哼……”那是牙齿间挤出来的一声,意味不明。
接下来我所有的话似乎都是为了等待一个“哼……”
看来我是套不出什么东西了。傲娇的小孩子哟……
两个小时后,留措拍醒抱着报刊栏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温孤爵靠在报刊栏的另一头,他们居然用了两个小时才找到我。
环顾四周,视线落到不远处的角落里,一只小小的灰蒙蒙的身子窝在一团,一张崭新的报纸正盖在身上,边角处被脏兮兮的手指掐住,隐约能看见抿得紧紧的嘴唇,带着淡淡的紫色。还好,这女孩还在。
“留措,快告诉我纸盒叠成这样后,要怎么继续?”从报刊栏最上层拿出半成品纸盒交给留措,小时候我就常跟着留措学习折纸,他可以用薄薄的纸张变魔术,变出许许多多有趣的东西来,我曾一度很崇拜他,其中的原因也不缺少他的手指葱白漂亮,骨节分明这一点。
留措接过纸像模像样的折叠起来,随后才问我,“你要干什么?”
把玩着纸盒,确定不会散架后,我才回答他,“我在这里呆了两个小时,但怎么也记不起纸盒怎么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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