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圣洁的天鹅（2/2）

接过饮料的时候，我的手和她的手碰了一下，虽然就只是碰到了一下，却感觉是软软的，温温的，好像上面有什么滑腻的东西，碰到后我的手那里感觉也滑腻起来，其实我知道，我是和课文上的阿Q一样，在摸过小尼姑的脸后，手指上有那种滑腻的感觉一样，是一种心理感应。

这让我感觉到自己有点好笑，也有点羞愧，却无法摆脱这种感觉，我只有若无其事地掩饰自己。

我和小雨找了个僻静点的地方，打开饮料喝着。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走了过来，穿着西装裙，看上去像是娱乐城的工作人员。她对秦阿姨说，“燕芳，你今天第一次演出，水平当然没的说，可在我们娱乐城这种地方，表演天鹅之死这样的独舞，就有点不适合，比较压抑悲情，和整台演出热烈，轻松，愉快的基调也不搭配，你是不是换个节目啊？”

秦阿姨听了她的话之后，知道他们不喜欢她的节目，她略微有点难堪，无奈地笑着说，“的确，这样的娱乐场所，欢快为主，跳天鹅之死这样的独舞，沉闷了点。”

我心里为秦阿姨不平，这么高雅的艺术，这么精湛的表演，你们居然觉得不好，真是下里巴人，欣赏不了阳春白雪，俗不可耐。

那个女人对秦阿姨说，“最好你换一个节目把，独舞单一了点，要不你准备个双人舞什么的，稍微热烈一点，和整台节目的气氛靠近一些就行了，你看怎么样？这是梁总监的意思。”

秦阿姨苦笑着说，“我现在又不是在舞蹈团，哪里去找搭档的舞伴呢？”

那个女人说，“你应该会有办法的。”

秦阿姨只好说，“好吧，我试试看。”

“那就这样吧，你把节目准备好了，我就给你安排，现在我还要忙一会，你先忙啊，回头有空你上我家里去。”女人说完就离开了。

秦阿姨坐下来开始脱银色的硬尖舞鞋，她腿长腰软，弯腰的时候线条非常优美，却那么有气质，那么优雅，别说她跳舞了，就是生活中随意间的举动，也那么迷人，简直就是仪态万方。

我又有点意乱情迷起来，不由得呆呆地看着她，当我意识到这样看人不礼貌的时候，就若无其事地把目光移开了。

小雨这时候问她说，“妈妈，那个阿姨是谁啊？”

“是你周阿姨，妈妈早时候的同学，现在剧场里当舞台总监助理。”秦阿姨说。

小雨就没有再说什么。

秦阿姨把假睫毛取下来，走到里面更衣室里去了，那穿着白色天鹅舞裙的背影，肌肤似雪，长颈，溜肩，腰细，臀圆，大长腿，看上去是那样的高挑柔软，风姿绰约，让人逍魂。

我立刻就有了感觉，这让我有点吃惊之余，又有些难堪，我不由得低下了头，面红耳赤起来。

我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也不说没有接触过美女，我们班上的女孩子都是学跳舞的，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不能说个个都是花容月貌，但绝对都是美女，我和她们在一起学跳舞，打打闹闹，说说笑笑，都没有这种感觉；还有小雨，我和她一起训练跳舞，按照老师的要求不但要托举搂抱、肌肤相亲，还要进入角色眉目传情，虽然有时候也真的情意绵绵，却完全可以把握控制自己，可以做到心神不乱，从来也没有像今天看到秦阿姨这样，一下子就意乱情迷，这真的是太让人吃惊，太让人难堪，太让人不知所措了。

好在小雨并没有觉察到这些，她拉着我的手离开这里到外面去。

到了外面，我依然面红心跳，低着头看着脚前的地面，心里头一阵羞愧。好在小雨依然没有感觉到这些，她喝完了饮料之后把易拉罐丢到垃圾桶里去，然后按着我的肩膀蹦跳着，和平常一样无忧无虑的样子，像一只欢快的小鸟。

我和小雨到外面等了一会，秦阿姨就出来了，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色的无袖真丝连衣裙，更加衬托出她肌肤似雪，高贵优雅，长发垂在胸前，又增添了几分妩媚和美艳，这样的美女，真是让人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