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掠夺(2/2)
陆承佑也不急着追,照旧不紧不慢的脱着衣服,却在她快要到门口时,一个箭步上去,用力将她甩到*上,紧接着
又压上去,拿起*上的浴袍袋子,将她的双手绑住,至于头顶。
无助和绝望的恐慌从心底翻了上来,眼泪又涌了出来。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陆承佑分开她的腿,在看到腿上的几处清淤时眼光沉了沉,忽地低头在她的膝盖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何蔚蓝紧皱眉
头,吃痛的喊了出来。
“好痛!”
“痛?有你摔倒时痛吗?”
陆承佑抚摸着那些青青紫紫的伤,这些都是因为凌昊泽受的,而且是她心甘情愿的,有个这个认知,陆承佑心里的
怒火又蹿高了,猛然狠狠的握住她纤细的小腿。
何蔚蓝又痛叫两声,剧烈的挣扎着,情急之中想起来李嫂,遂大声的喊了出来。
“李嫂,李嫂,快来救我,唔……”
韩霁风吻住她的唇,用力咬了一下,“只有我能救你,可是,我没想过要救你。”
何蔚蓝的叫喊被一阵陡然传来的剧痛给生生的堵在喉咙里,身体里仿佛有一把利器在切割着她,那种被撕裂成两半
的疼痛几欲让她晕厥过去。
陆承佑感受到一道阻挡,瞬间他的心里涌起一股隐秘的喜悦,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前行,看着她苍白痛苦的
脸,他有些不忍,停住不动,伸手擦那*的泪珠儿。
何蔚蓝撇开脸,把脸埋在被褥里,她不想看到他,不想看到这个一手毁了她的魔鬼。
“陆承佑,我恨你,恨你……”
一声破碎的低吟从被褥里传出来,带着一股绝望的心伤。
陆承佑听得她语气里的悲痛,心里莫名的一痛,她就这么讨厌他碰她吗?
下一瞬,陆承佑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深深的挺进去……
何蔚蓝紧咬着下唇,空洞无神的眼睛怔怔的望着无风自动的窗帘,透亮的玻璃窗清清楚楚的映出她的苍白和无助。
闭上眼,任那股屈辱漫进骨子里,她知道,今夜之后,她再不配说爱。
她的漠视让陆承佑很不爽,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将她转向他,冷漠的问:
“我是谁?”
何蔚蓝不理他,挣脱他的手。
陆承佑一定要得到答案,便故意加重了力道,弄疼她。
“说,我是谁。”
何蔚蓝睁开眼,愤恨的看着他,良久,道:“魔鬼。”
何以侬挣脱开来,闭眼不正,苍白的嘴唇颤了颤,微弱的声音逸出,轻而愤恨。
陆承佑一愣,继而轻笑出声,贴向她的唇,轻声道:“欢迎来到地狱。”
何蔚蓝刚要转头就被他吻住了,大手向她美妙的身体。
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
宽大的卧室里,晕黄的灯增添了些许*的气息,低沉的粗喘,破碎压抑的娇吟,偶尔夹杂几声类似受伤小兽的呜
咽回荡着,雪白的大*上,两具教缠的身体进行着一场灵与肉的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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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缓缓睁开眼睛,屋子里一片昏暗,窗帘严严实实的拉着,看不出晨昏。她动动身子,一声痛呼脱口而出,全
身酸疼得像被车碾过一般,手腕上有一道浴带留下的印记,青红交加,张嘴想开口叫李嫂,声音却沙哑难听,喉咙也是火辣辣的疼,撑起身子想起来,可是在试了几次,摔了几次后,她无力的躺下,望着天花板发愣。
昨晚的一切清晰得就如刚发生过一般,那恐怖的一幕幕就像是一条无形的丝紧紧的缠绕着她,让她无法呼吸。
门开了,陆承佑走了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样子,她整个身子缩在被褥里,乌黑的秀发下,露出纤细的肩膀不停的
颤动,断断续续的泣声闷闷的传来,就像是一个找不到母亲的孩子。
他压下心里的那股莫名的烦躁,大步的走过去,掀开被子。
何蔚蓝抬头,戒备且惊骇的看着他,双手护着身子,一步步的后退,凌乱的黑发里,红肿的眼睛盛满惊惧,好似他
是一个吃人的野兽,她抓起身边任何一个可以拿起的东西扔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出去,出去!”
沙哑的嘶吼凄厉而哀伤,一串串的泪水晶亮而绝望,控诉着他的残暴和冷酷。
陆承佑阴沉着脸抬手挡下飞过来的东西,长臂一伸,将她未着寸缕的身子抱在怀里。
何蔚蓝大惊的挣扎着,“不要碰我,放开我,求求你……”
陆承佑稳住她的身体,沉声道:“晚了,你已经是我的了。”
何蔚蓝愣了愣,接着接着如雨点般的拳头哗啦啦的落下来,哭喊道:
“我才不是你的,我永远都不会是你的!你放开我,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你已经彻底的毁了我,你还要做什么,
你这个混蛋,恶魔,我恨你,恨你!”
陆承佑任由她打着,抱着她径直走到浴室,粗鲁的把她扔进浴池里,顿时水花四溅,何蔚蓝扑腾了两下,从浴池里
爬起来,低缩在水里,戒备的看着他。
陆承佑扔了一条毛巾过去,淡淡的警告道:“不想下不了*,就乖乖泡澡。”
何蔚蓝听他这么一说,先是一愣,见他的视线停驻自己身子上,才猛然想起来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脸唰的红到耳根
子出,快速的拿起毛巾遮住身体。
陆承佑冷冷笑了一声,转头离去。
何蔚蓝见门被关上,才小心翼翼的放下心来,这时她才看清自己的身子是什么一副可怖的情形:原本细白如凝脂的
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红红的於痕,尤其是颈项已被“草莓”完全覆盖,看不住一点原来肌肤的样子。何以侬无助的趴
在浴池的边缘,清亮的泪水颗颗滚落下来,失魂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破落的布娃娃。
大约一个时辰后,何蔚蓝拖着依然不适的身子出来,窗帘拉开了,雪已经停了,晨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笼罩着窗
前坐着的男人,一身轻便的家居服,简单休闲,却不失优雅尊贵,乌黑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金的色泽,藏在阴影里的脸看不出表情,不过她可以肯定,一定是她所厌恶的嘴脸。
陆承佑盯着她,昨天还是一个女孩,今天却变成了女人,他的女人,*的时间,她的蜕变让他惊艳,可那眼里的
漠然与轻忽让他心里莫名一火,站起身,在*头桌上放下一盒药。
“吃下它。”
看着她懵懂的神情,陆承佑冷冷道:“你不配怀陆家的孩子。”
陆承佑离开好久,何蔚蓝才回过神了,盯着那瓶药看了一会儿,伸手拿出一粒,放进嘴里,也不喝水,直接就吞了
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苦的缘故,她只觉得眼眶发酸发涩,疼得厉害。
何蔚蓝披了件外衫,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愣愣的望着窗外发呆,风吹进来,黑发扬起来,雪后的风依然沁凉入骨,
要是平常怕冷的她早就躲在一处温暖的角落里了,可是此刻她就那么呆呆的坐着,任寒风吹打着她,投向远处的眼神飘渺悠远,单薄的身躯孱弱而脆弱,像是随时都会随风吹走般。
李嫂端着饭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她想起来小姐刚进来丽璟苑的时候,也是一呆就是一整天,很少说
话,小小的脸上总是笼罩着一层忧伤,那个时候,她以为她是不习惯,可是现在是发生什么事了,昨天不还高高兴
兴的和男朋友出去玩,回来时也就是有些累,怎么*之间就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
李嫂走上去,关切的问:“小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何蔚蓝似是没听到她的声音,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只是睫毛轻轻颤了颤。
李嫂又拿来一件厚的毛毯盖在她身上,“小姐要是你觉得身体不舒服,可千万要说出来,拖久了就不好治了。”
何蔚蓝忍不住抱住李嫂,依恋的靠着她。
李嫂拍拍她的肩膀,然后把粥了端了过来。
“把粥喝了。”
何蔚蓝实在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便放下了。
李嫂实在担心她,问:“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了,我可能就是受了风寒,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我去熬些汤药,等醒后喝点,这样好的快些。”
李嫂走后,何蔚蓝躺在*上,随手关掉一直震个不停的手机,闭上眼睛。
昊泽,你是个优秀的人,可是残败的我已然不配再拥有你的爱!
对不起。
推门进去,打开电源,黑暗的卧房明亮一片,雪白的大*上蜷缩着一具身体,蜷得那样紧,以至于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还以为那只是一团卷起的被子。
陆承佑放轻脚步走过去,在*边站了好久,终于蹲下身子,拉开那被紧紧裹着的被子,她双手紧紧的抱着腿,就像母亲子宫里的胎儿一样,头却深深的埋进被褥里,柔顺的黑发凌乱的覆盖着背部,盯着那用力到指关节泛白的小手,陆承佑的眉头皱了皱,粗暴的掰开那死命教缠的手指,疼痛让沉睡的何蔚蓝微不可闻的*出声,身子一翻,泪痕交错的苍白小脸便呈现在陆承佑的眼里。
竟然还在哭!难道他的碰触就那么让她痛苦?
愤怒瞬间席卷了他,幽黑的眸子闪过森寒凌厉,大手一伸,*上孱弱的人儿已经落在了他的怀里,何蔚蓝被手腕上的疼痛弄醒,还弄不清怎么回事,又是一阵眩晕,待眩晕过后,她看到了那个连在梦里都折磨她的魔鬼,尖叫还没喊出口,男性的气息兜头罩下来,带着几乎让她窒息的力道夺走了她的呼吸,双手被紧紧的钳制,她觉得手腕已经被他捏碎了,疼到麻木已经没有感觉了,泪水从那睁大的空洞眼睛里无声滑落,
尝到咸涩的滋味,陆承佑的黑眸闪了闪,猛地推开她。
“不管你愿不愿意,承不承认,你已经是我的了,你最好有这点认知,不然,”陆承佑忽然冷笑两声,那笑让她后
背窜起股股阴寒,“连累了别人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陆承佑说完,又盯了她一会儿,转身离开。
何蔚蓝跌趴在*上,不可抑制的颤抖着,泪水一滴滴落下来,打湿了洁白*单上的一抹血迹,越晕越大,直至那红
成为淡淡的粉。
他真是坏透了!坏透了!
何蔚蓝拿起枕头,把他当成那个可恶的人,狠狠的甩打了起来。
陆承佑回到自己房里,拿出酒就灌了起来,醇香的味道入喉,带着辛辣的灼热,也让他心里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他不知道自己这么急匆匆的赶回来是为了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她的泪水时,心里会觉得烦躁,甚至一种从未有过的自厌感闷在心里,让他很不舒服。
“……”
陆承佑狠狠的咒骂一声,伴随着还有酒瓶应声而碎的声响。
凌家。
凌昊泽拿着手机,儒雅的表情愣怔着,远山似地眉轻蹙,唇紧抿着,似是在竭力的思考着什么,终于,手指动了
动,再次拨了电话,未几,又颓然的放下。
关机?整整一天了,怎么总是关机?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了?
想起陆承佑那隐藏着怒火的眼神,他心里忽然一惊,下一瞬间,已经开门飞奔下楼。
“昊泽,吃饭了,你……,哎,昊泽,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凌母见儿子急匆匆的跑出去,跟上去,问道。
“妈,我有些事要出去一趟,你们不用等我了。”
凌昊泽心急如焚,一路加大油门,半小时后,车子在一幢丽璟苑前停下,看着灯火通明的房子,他拿出手机,再次拨出那个熟练的号码,依然是关机。
凌昊泽推开门下车,手却在碰到门铃时顿住,心想,这样会不会太唐突了,和陆承佑在冰场不欢而散,他不认为陆
承佑再次见到他时会给他好脸色,更何况他深更半夜的闯进他家,这样只能把他陷入被动的情景,他是无所谓,可
是牵扯到何蔚蓝他就心软了。
凌昊泽犹豫了一会儿,最终收回了手,然后上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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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泄进来,何蔚蓝睁开了眼睛,她盯着天花板又癔症了一会儿,下*,洗漱。
她看着镜中红肿的眼睛,咧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又在苍白的脸上扑了些腮红,走出去的时候,看到
*单上那一抹淡红,愣了愣,走过去,拿下*单,*罩,塞到洗衣机里,几乎把大半瓶的洗衣液都倒了进去。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她不想李嫂看到自己的样子,随便吃了一点就离开了,不等李嫂从厨房里出来,打了声招呼,
便离开了。
早晨的阳光很亮,何蔚蓝在房里待得太久了,只觉那光线把眼睛刺得厉害,几天前的那场大雪已经融化得差不多
了,露出一块块斑驳的地,何蔚蓝捡着那些没有雪的地走到了大门口。
推开门,看到门前的车和人愣了一下,她低下头继续往前走,似是没有看到那人。
陆承佑看着她冷漠的态度,皱了皱眉头,她这是在无视他吗?
他淡声道:“上车。”
何蔚蓝停下来,却没有转身,只淡淡道:“我自己搭公车。”
陆承佑冷笑出声,长腿迈过去,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
“搭公车?是为了会见你心爱的男人吗?“我昨天说的话这么快就忘了,还是你觉得我说的不够明白,没关系,我
可以再说一遍。”
何蔚蓝咬紧下唇,闭上眼睛不看他,死命的挣脱他,继续往前走。
他会这么好心送她去学校,无非是想警告她,她现在没有说不的权利,面对他,她只有全面的服从。
陆承佑看着她那倔强的背影,嘴角抽了抽是,长臂一伸,拽住她的手腕,拖着往车里一丢,甩上门。
陆承佑坐上却,见她又在咬下唇,沉声道:“不准咬!”
何蔚蓝不理他,转过头去。
陆承佑也懒得说,掰过她的脸,嘴唇凑了上去,直吻得她喘息不止,才松开她。
“再不听话,我就这么教训你。”
何蔚蓝的眼睛里闪着泪花,愤恨的看着他,却无助得近似绝望。
“省点力气用在学习上吧,好学生,你是斗不过我的!”
陆承佑发动车子,一脚将油门踩到底,飞速的在路上驶了起来。
何蔚蓝的胃很快就不舒服了的,但是她紧咬着牙关,硬是一句话也不说。
十分钟后,车子在校门口停下,何蔚蓝的脸苍白得近似透明,嘴唇上已有了道道血丝,手抚上胸口剧烈的喘息着。
陆承佑冷哼一声,“看不出来,你还挺能忍的,以前我是真的小看你了。”
何蔚蓝解开安全带,走下去,脚刚落地,车子就似箭般的飞了出去,虚弱的腿让她差一点就跌倒在地上, 一股恶
心翻涌上来,何蔚蓝飞快的跑到垃圾桶前吐了起来。
正好走到门口的邡昀看到了,跑上去,拍着她的背担心问道:“蓝蓝,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
早上本来吃的就不多,这一吐就全吐了出来,只觉得胃里空得让人心慌。。
何蔚蓝摇摇头,“没什么,有点晕车。”
邡昀疑惑的看看她,眼睛有点肿,好像哭过一般,见她朝前走,也快步跟了上去。
“蓝蓝,你为什么关机?小凌子联系不到你,都快急疯了,差点就上你家找你去了。”
何蔚蓝撒谎道:“没电了,我忘记充电了。”
“你给他回个电话吧!他一定还在着急。”
想起凌昊泽昨天给给她打电话时的焦灼语气,邡昀再一次确信,小凌子完全拜倒着何蔚蓝的石榴裙下了。
何以侬没有说话,一直低着头往前走,心里却难受得无法呼吸。
她给他打电话说什么?
她甚至连自己都无法面对,又怎么去面对那个一心要给他幸福的人呢?
他是那么的美好,美好得就像冬日里初升的暖阳,她不想让那份美好因为自己而消逝。
“蓝蓝,你倒是说话啊!我怎么看你都觉得不太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见她不吭声,邡昀急了,上前拉住她,她可是在小凌子面前郑重承诺过的,一定让何蔚蓝在最短的时间里回复他,信誉对于她胜过脸面何止千倍。
何蔚蓝知道邡昀执着的性格,如果不能给她让她信服满意的答案,她是不会罢休的,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道:“放学后我再打给他,该上课了,我们快点走吧!”
一上午在何以侬的浑浑噩噩里过去了,放学铃一响,邡昀就催促着她快打电话,何蔚蓝则借口说饿得不行,先去吃饭。
邡昀怎么看怎么觉得何蔚蓝有事,问:“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何蔚蓝吃饭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她,笑问:“你希望我发生什么事?”
“我当然你什么事也不发生,不过感觉告诉我你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事。”
何蔚蓝简单的答了一句,继续低头吃饭,才吃了两口,忽然听到一声惊叫声。
“天啊,是英才的凌昊泽耶!哇,真的好帅啊,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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