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内篇 第三轮比赛考题目:与“鬼”为伍(1/2)
“后人?”虽已是德高望重的大师,但一禅大师对于唐琳所说的话,还是一知半解。
唐琳解释道:“就是你们现在这一代人的子孙后代。如果弟子没有估计错的话,御鑫皇朝应该是一个……没有记载在历史书上的大皇朝吧?”
一禅大师听得有些懵了,“子孙后代?”
唐琳详细解释:“就是距离现在这一代的几代之后出生的人,很容易理解的,就相当于大师您现在身在这个朝代,突然嗖的一下,回到了几百年之前的朝代一样?”
这下,一禅大师听明白了,双目睁大,惊讶不已,感叹道:“原来你是从以后而来的?”
唐琳微笑点头,“是啊大师?”
一禅大师又打量起她,“以后的朝代,都是像你这样的打扮吗?”
唐琳看了看自己,然后说:“差不多?”
一禅大师凝神深思了一下,说:“如此说来,那你先前的那个朝代,距离现在这个朝代,岂不是隔着很远?”又摇摇头,“不,不是这样算的,应该是隔着一个……”
“時空?”唐琳替他说了出来,“用我们那里的话解释,就是隔着一个時空?”
一禅大师不解道:“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存在,真是不可思议。孩子,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唐琳摇摇头,“不知道?”她回想了当天的情况,记得她挨着一颗大石头,然后在石头中发现了一枚玉佩,后来天色就变了,等她反应回来時,被一团光淹没。
怎么来,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醒来就在异時空了?
唐琳问:“大师,您怎么看得出来弟子是天外之人?”
一禅大师呵呵一笑道:“老衲会掐指算出来,你信吗?”
放在现代,唐琳自是不信,但现在,她信了,点头道:“大师,弟子信。连穿越弟子多赶上了,肯定相信您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对了大师,您给弟子算算吧,弟子想知道还能不能回未来世界?”
一禅大师摇了摇头,如实道:“老衲算不出来,只是老衲觉得你非同寻常,若非天外之人,又怎么会如此与众不同?”
唐琳有些失望,还以为能遇到一个未卜先知的人。但她没有失望多久,又问一禅大师,“大师,就像刚才所说的,您……为何会在此地?”
一禅大师叹了一口气,如实道:“老衲身上,有上乘武学,都是绝学来的,谁若能得到,一旦修炼成功,必将天下无敌?”
唐琳哇了一声,“这么厉害?神了?”那敢情皇帝的武功,就是这位大师所教的。
大师继续道:“武林中人,为了得到老衲身上的绝学,不管是正派,还是反派,都联合起来对付老衲,为的就是夺到老衲身上的武林绝学?”
唐琳仔细聆听下去。
一禅大师缓了口气后,继续道:“说来惭愧,老衲在十七八年前的時候,不小心遭同门师兄弟挑了脚筋,自那之后,就不能练武了,身上空有武林绝学,也练不了,偏偏那時候,遭武林各方人士联盟对付。因武功不济,一路逃,一路被追杀,最后,逃得只剩下不到半条命的時候……”
“被逮到了?”唐琳越听心越慎得慌,手指头绞在了一起。
一禅大师摇摇头,开怀一笑道:“没被活抓,身上的绝学秘籍,也没有被夺走?”
唐琳皱眉道:“可全武林的人士都追杀您夺绝学,您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是逃不掉的,那怎么……”
一禅大师继续道:“老衲在实在跑不动的時候,为了找个地方躲,偏偏……溜进了皇上的营帐中?当時,皇上还是个小孩,仅六岁而已?”
唐琳紧张地问:“那当時,皇上看到您了?当時,皇上那么小,应该还没有懂事,他看到您,一定会大喊大叫的吧?”
“不不不,”一禅大师解释道,“当時,皇上并没有大喊大叫?”缓缓把当時情况说出来,“虽然当時皇上仅六岁,但这位小皇上,真让老衲……佩服不已?”
“哦?”唐琳感兴趣地挑挑眉。
一禅大师说:“当時,正是小皇上亲自带人马赶赴失陷城池的路上,当時是烈日炎热的正午,小皇上和兵马都在途中休息。老衲敲晕了一个士兵,然后穿上士兵的衣服躲入了皇上的营帐里,一进来,刚好碰到皇上正在和一群武官们在商讨如何收复失陷的城池,当時……”
“噗~”大师还想继续说下去的,但唐琳已经忍不住要喷笑了。
大师皱起眉,“这是何意?”
唐琳托着腰,忍住爆笑说:“大师,您刚刚说,皇上在和一群武官在商讨如何收复失陷的城池?大师啊,别编了,哪有这样扯淡的事情,一个小毛孩能收复失陷城池?弟子可从未听说过?人家康熙登基期间,还是有孝庄在垂帘听政的,可皇上他……难道也有一个母后在旁边教他如何平天下?”
“唉,你这孩子,”一禅大师无奈地笑笑,“老衲哪里是在瞎掰?当時的皇上,已经懂事了,是个小大人了。他生在国家处于极度危难的時候,身为小太子,自然要比其他人负重得多?皇上面对着御鑫的城池一片一片地被敌国攻陷,面对着父皇战死沙场,面对着处于战乱之中流离失所的百姓……他,自然会成熟的?”
这会,唐琳已经笑不出来了,沉重道:“换做是弟子,或许,弟子在那个年纪,也会忍辱负重这么多的?”
一禅大师继续说:“当時,老衲身负重伤,是撑着最后一口气来到营帐内。当時手臂流血不止,是逃亡時被人刺了一剑。当時还以为那些武官会把老衲擒住,但,老衲料错了。老衲永远记得当時皇上的表情。他当時见到老衲进来的時候,不动声色地看了老衲的手臂一眼,然后很沉稳地交代了那些武官几句。那些武官离开后,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个子还不高的皇上,他走到老衲面前,问老衲需不需要医治?朕不会揭穿你的?为了身上的绝学有个归宿,老衲不能死,因此接受了皇上的好意。他果然派军中御医来为老衲医治了?自那之后,老衲就跟随在了皇上身边,躲过了武林中人的穷追不舍?”
了解完这些片段后,唐琳又遇上想问的问题,“那当時,御鑫皇朝的江山,沦陷了多少?”
一禅大师说:“沦陷了上百座城池,除了帝-都和帝-都附近的几个县,敌国几乎把御鑫的江山都给攻陷了。”
唐琳问:“可江山都快沦陷了,那朝廷如何反败为胜?还在短短十几年内,不仅扩大御鑫的土地,而且,处处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这是怎么做到的?”
大师笑了笑,“这你就要问皇上了,他的功劳?”
唐琳烦闷了好一下,“一个六岁的小孩,居然这么牛?这样的一个皇朝,比我们中国在二战時还艰苦,居然挺过来了,而且,也在短短十几年内,令经济复苏?”
一禅大师微笑道:“孩子,有些人,天生就是为百姓而生的,好比当今圣上。当年,先皇的死,御鑫的老百姓,甚至朝廷,都以为御鑫就此覆灭,谁知道,竟在一个小孩手中,最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令敌国节节败退?战乱平息后,为了躲避那些抢夺绝学的武林人士,皇上把老衲安置在了这里。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也见不到老衲。老衲本是佛门中人,能换得寸地宁静可歇,足以了。”
唐琳问:“皇上的武功,应该是大师您教的吧?”
“不,”大师解释道,“由于老衲的双腿,已不能练武了。老衲觉得皇上天赋异禀,而且又是天下臣民的骄傲,遂把绝学秘籍给了他,他的根基过于常人,因此只是在旁指点一二,其他的招式什么的,都是他自行领悟的,而且都在短時间内发挥得非常之好?”
“哇?”唐琳不可思议道,“皇上这么聪明?大师,被您这么一说,弟子真是好奇皇上长什么样子的?才二十三四出头,嗯,还很年轻?”
大师讶异道:“怎么,你没有见过皇上的真面目?”
唐琳摇摇头道:“没见过,因为他整天戴着面具,弟子都看不到。有一次弟子还偷偷去摘他的面具,结果,他反而把弟子给反制住了,他还当着弟子的呢,杀了一个刺客?”
“不可思,太不可思议啊,”一禅大师看着唐琳,连连震惊夸赞。
唐琳蹙眉问:“大师,什么不可思议?”
大师说:“皇上做人做事都非常有分寸,而且有他的原则。他不会轻而易举去为一个女子做如今帮你的这些事,更不会轻易地把一个女子送到老衲面前?因为老衲身上有武林绝学,皇上早已吩咐下去,谁也不能靠近老衲,就是怕夺绝学的人混进来?他为你开了先例,你说,老衲能不觉得不可思议吗?”
唐琳点点头,算是理解,“这倒也是?对了大师,弟子后天就要比赛了,但没有内力,这可怎么办?弟子初来驾到这里,还没有过个十年八载,那么内力肯定不会那么快释放出来为我所用?”
一禅大师说:“老衲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在半天中,把你身上被局限的内力释放出来?”
唐琳眼睛一亮,看到了希望,“大师,什么方法?大师你是不知道,钢丝吊多了,吊久了,会腰酸背疼的,所以,想试试轻功,不用钢丝代替了?”
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一禅大师也没问,他只给了她四个字,“四个字:打通你的——任督二脉?”
夜已深。
树梢之上,弯月惨淡。
一波接着一波的巡逻军,从御书房四周而过,陆续巡逻。
御书房外的环境,非常静谧,除了巡逻军的脚步声,连针落地针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夜已经深到雾落了,最后凝成水珠,沾在了御书房外那些花草坪上的花草中。显然,夜已经过去大半之多,可御书房依旧灯火通亮,没有歇息之意。
安林侯在御书房门口,和其他的太监一样,正站着打着小盹。
御书房内,御圣君手托着一边脸颊,撑着桌子,另一手平放在桌上,修长干净的手指,正在有一下没一下变换着敲着桌子。深邃的眸睁着,眼波流转间,已经深思了不少的事情。
这時,御书房的门被安林打开。
一堂走了进来,走到御桌前,向已经看向自己的御圣君抱了抱拳,“主子?”
御圣君声音低沉而问:“事情安排得怎样了。”
一堂说:“回主子,唐姑娘已经进了禅房了,而且,和一禅大师聊得还很投机?”
御圣君低眸笑了笑,笑容如沐春风般爽朗清浅,“这就好?”
“主子……”一堂神色愁了愁,关心道:“您连续几天晚上都没有早休息了,属下担忧您的龙体吃不消,还是尽早去就寝吧,龙体重要?”
御圣君起身,双手交叠于背后,缓缓走下来,脸上浮现了几分愁色,“朕也很想就寝,但朕安寝不着?”
一堂说:“主子担心国家大事,担心黎民百姓是否吃好喝好住得好,劳心劳力在国事上,属下深深敬佩。但主子,国事是处理不断的,您还是需要休息?如果主子睡不着,不妨传后宫……”
御圣君脸色一冷,摆摆手,尽量压低隐含愤怒的嗓音,“你回去休息吧?”
“主子莫要生气,属下日后不提便是,属下告退?”一堂很识趣,知道自己的话令御圣君不高兴了,于是,不再说什么,非常听话地退出了御书房。
“皇上?”安林端了一杯茶进来,“御膳房刚送来的茶?”
“搁桌上吧?”淡淡地说着,御圣君转身,缓缓回到御桌边的龙椅坐下。
安林放下茶杯,然后退之一旁站着。
御圣君随意接过茶,正要抿一口時,茶香令他想起了什么,神色一凌,立即望向安林。
安林背脊一冷,立马跪下来,“皇上,老奴知罪,老奴不该吩咐御书房准备这样一杯茶,害得皇上心神又乱了。老奴该死,请皇上降罪,处置老奴?”
但,御圣君的情绪没有安林想象中的……暴躁。
御圣君放下茶杯,像是放下了一件令自己失望的事情。他并没有大发雷霆,反而此刻脸上的情绪,出奇的淡,而且还有着浓浓的忧郁,“告诉朕,为何要吩咐御书房准备这杯茶?不知道朕已经十年没有喝这种茶了吗?”
这可是当初木凌萱的拿手好茶。
安林低头紧紧地跪着,如实道:“自承欢皇后逃宫后,皇上夜里常失眠。上次皇上与张统领等几位侍卫提到过宫中地形图,以及地下宫地形图一事。所以今晚,为了解开皇上心中的这个心结,老奴斗胆吩咐御膳房,泡了这杯茶。皇上,有宫中地形图的人,大内侍卫五人,分别是张统领,暗冷,一峰,一堂,一霜。以及六部尚书。除此,还有皇上您本人,以及二王爷和左右丞相两位大人?但凡有宫中地形图和地下宫地形图的人,都是皇上最信任的人,您当初跟老奴提过,永远都会相信这十四个人。所以,承欢皇后能顺利逃宫,并不是这些人帮忙,而是……”
御圣君面色冷沉,“继续说?”
安林喘了口气,继续道:“知道宫中地形图和地下宫地形图的人,并不只有十五人,还有一人,那就是十年前,以和亲之意,嫁给我-朝皇帝,就是皇上您,为贵妃的北临国皇帝的亲妹妹木凌萱。当年,两国交战不休,为了黎民百姓着想,两大国达成共识,希望以和亲来永结同盟?”
被安林这么一提,十年前,木凌萱那张稚嫩的脸,从御圣君脑海中-出现。这张脸,看起来多么的无辜,多么的天真,多么的稚嫩……却差点害他丢了江山。
御圣君抓住茶杯,安林抬头的功夫,茶杯和水已经在地上粉碎。冷道:“她已经死了?当年,她是偷到了这两份地形图,但她并没有机会送出去,死在了地下宫的刑房里不是吗?”
安林提着胆子说:“是的皇上,木贵妃死了,但您为何还为她的欺骗至今耿耿于怀?木贵妃死了,那帮助承欢皇后逃宫的人,就在这十几人当中?”
御圣君舒了口气,不再那么阴冷暴戾,“朕不会怀疑这十四个人,朕不会怀疑自己的皇弟,更不会怀疑张向阳和朕心爱的四个侍卫。两位丞相和六部尚书,朕更加不会怀疑?朕相信朕的判断。朕直觉他们不会背叛朕?”
安林提醒道:“皇上,若是没有宫中地形图,歹人又怎么能轻易地帮助承欢皇后逃宫?一定是……”
御圣君疲惫地扬了扬手,“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朕自会处理。朕谢谢你的用心良苦了。但朕要告诉你,木贵妃不值得朕耿耿于怀,但也绝非是朕心头的死结。”
“老奴不敢,那……老奴告退?”安林并不庆幸自己没有被御圣君治罪,他反而希望御圣君能治他的罪,那就证明木贵妃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浅淡了。
正因为御圣君不发脾气,这木贵妃反而还是御圣君心里的一个结,一道伤疤。
待安林退下后,御圣君靠在龙椅上,情绪很平静。他在大脑里分析着一些事情。他并没有去怀疑知道宫中地形图和地下宫地形图的那十四个人,而是想起了十年前,在地下宫的刑房里,他看到空空如也的刑房……
想到这,御圣君唇角勾起了自信而阴沉的弧度。一如十年前,他看到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的牢房時,唇角也是勾起这样的一抹自信而阴沉的弧度。
他反而并不着急去查清楚究竟是谁提供地形图帮助承欢皇后逃宫的,
反而在他诡异而邪魅,自信而阴沉的笑容中,有些人……已经沦为了他的猎物?
北临国与御鑫皇朝,是这片大陆上面积最大,最强的两个国家。
当年北临如何攻打御鑫,如何为了扩大他们的土地而侵占御鑫皇朝的土地……
当年北临要统治中原,是如何残-害御鑫的子民……
那硝烟弥漫的战场,
先皇如何死在北临国将官的手上,
这一幕幕,令御圣君至今难忘。
御圣君看着左侧旁的灯架上那盏烛火,笑得邪魅动人,而有阴沉冷厉,轻轻而低沉地对着摇曳的火光说:“你们以为你们个都个能把朕蒙在鼓里?一群小喽啰,真是不自量力?看朕怎么玩死你们……”VemF。
这步棋,他走了已经十年了?
谁是谁的棋子,还不一定……
天亮。
一堂把唐琳送到兰苑门口,“到了?”
唐琳摘下黑巾,看看天色,顿時打起呵欠来,“呵——好困?”
一堂趁唐琳没注意自己的脸時,浅笑一记,她打呵欠時的样子真迷人,真替主子开心。但,一会又肃然了起来,“既然一禅大师吩咐唐姑娘以后不用再到禅房,那唐姑娘,你就不用去了,这件事,我自会跟皇上说明?”
“嗯,知道了,那就这样吧?”唐琳已经困得倒下能把地球睡到崩溃,没有精神再跟一堂多说,巴不得一堂快点离开,她好回去睡她的觉。
可是,一堂很精神。今天他去到禅房的時候,一禅大师告诉他,她的内力和轻功可以和皇上交手了。他很好奇,她是如何能在半个晚上令没有内力的自己,成为了武学高手?
他问:“唐姑娘,你是怎么做到的?”
唐琳困得眯起了眼睛,有些不耐放地问:“什么嘛?”
一堂说:“就是内力的事,是如何提炼的?”
唐琳烦躁地比划起来,以此来描述,“昨晚就是这样,那样,这样……然后……~#$%&—*……”足足折腾了好几分钟才收势,“就是这样,大师把我的任督二脉打开,我就有内力了啊,可以了吗?”
突然,毫无征兆的,一堂一掌劈过来,速度之快,令人捕捉不到。
唐琳感受到强劲的掌风袭来,赶紧伸出一掌接招,与一堂的手掌贴在了一起。两股内力,在对峙中。
唐琳的睡意全消,看了看手掌,然后对一堂露出邪恶的笑,“好家伙,原来是想试探我,看我怎么反击?”说完,她再加一分力道推过去——
一堂接受不住,立即收回手,后退了几步。虽没有被伤到,但已经被唐琳的掌风给震出了点脑震荡来了。收势后,看着唐琳突然一笑,“真是不可思议,唐姑娘,你果然是皇上的福星?”
唐琳鄙夷他一眼,“你就吹吧,我走了?”抿唇笑了笑,高高兴兴地奔入了兰苑,“呵哦,我有内力了,我终于有内力啦——”
看着她蹦蹦跳跳进去的身影,一堂无奈地笑笑,转身走开了。
唐琳从早上睡到了中午。
早上吃饭的時候,无论董陈陈她们怎么叫她,她就是抓着被子,死活不起来,睡得如死猪。这到了中午,香喷喷的饭菜,终于令她放弃了被窝,起身了。
洗脸回来坐下饭桌,唐琳朝大家摆了摆手,“坐下坐下,吃饭?’
吃了一会饭,唐琳问:“今天的这一轮比赛结束了么?”应该还没开始,她没听到鼓声。
梅春儿说:“没呢?”
唐琳皱起眉,“那怎么还不开始?”
云姗说:“老大,今天的比赛入夜后才开始?”
“啊?”云姗的话,让唐琳感到震惊,意外。“晚上才开始?晚上乌七八黑的,比什么赛啊?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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