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悲美相间（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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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示自己没有二心，乌楚芳没有一分多余的动作，直接进入了状态。
两女都是初经人事，只能轮番上阵。即使这般两女也吃不消。三天下来，两人都消瘦了许多。
乌楚芳疲倦道：“夫人，我已经不行了。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了。”
杉婷姿点头道：“我知道，可能是我太心急了。我们休息一天吧！希望在羽皇不支的时候，夫君能够转醒。”
乌楚芳道：“夫人放心吧，大人和夫人这么好，老天是不会让你们死的。”
三日来乌楚芳的表现尽在杉婷姿的眼中，她叹声道：“你也不用叫我夫人了，不管夫君承认与否，事实上你已经算是夫君的女人。夫君虽然表面上冷酷无情，但是内心却是火热一片。我不想让夫君为难
，以后就叫我姐姐吧！”
乌楚芳惊恐道：“这怎么行？奴婢怎能不分尊卑。夫人待奴婢已经够好了，奴婢真的没有此心。”
杉婷姿道：“如果你有这心的话，我也不会这么说了。就是你没有这心，我才知道你是真的喜欢夫君。再说没有你，我和夫君也没有以后。”
乌楚芳感到眼眶湿润，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真情流露。以前一直都活在虚拟的幻想中，如今终于有了真实的感觉。她看着杉婷姿道：“谢谢姐姐，楚芳绝不会让姐姐有任何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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