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 死不过如此（2/2）

东方承睿自讨没趣，尴尬地笑了笑，将上官飞五人的尸体踢飞出小店，径自走向老头子和辫子姑娘那桌。

“老爷子好。”不理老头子惊异的表情，东方承睿为其满上一杯酒。

老头子‘惊慌’道：“多谢公子。”

东方承睿心中暗叹，古龙世界果然神奇莫测，高手都在装比，简直是将扮猪吃老虎发挥的淋漓尽致，看来自己以后也要向这方面发展了，在这个世界，纵使是高手，也只有会装的才能活的好，其他的不算高手，死人再高也是在地下。

他挤出个自认为最和蔼的笑容，将目光转向辫子姑娘道：“小姑娘好。”

辫子姑娘腮帮子微鼓，不愤道：“本姑娘哪里小了。”

东方承睿闻言目光不自觉从辫子姑娘脸上下移，心中暗暗咂舌，果然不小了，这时代的姑娘不知吃了些什么，一个比一个早熟。

“却是在下眼拙，看走了眼，我向姑娘道歉。”东方承睿‘诚恳’道，眼底笑意一闪而过，若论演技，他自信足以封神。

辫子姑娘虽然聪明伶俐，却怎能识出他是真情抑或假意，还道他有几分书生气，眼珠一转，娇笑道：“看你道歉态度甚佳，本姑娘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你了！”

东方承睿笑了笑，道：“如此多谢姑娘宽宏大量。”嘴上说的漂亮，心中却是不以为意，这小姑娘聪明倒是聪明，但还是嫩了些。

老头子‘惊’道：“小红不得无礼，老头子教导无方，还请公子切不要与她计较。”

东方承睿摆了摆手，他也不拆穿这爱装的小老头，道：“如此伶俐可爱的姑娘，岂是一般人能教导的出，老爷子谦虚了。”眼见老头子还要假作不知名的客套，东方承睿不得不打断他道：“老爷子神通广大，有件事在下想向您请教。”

老头子笑了笑，道：“公子过誉了，我只是道听途说，作不得真。”

东方承睿笑道：“道听途说未必是假，百晓生排兵器谱，小李飞刀虽居其三，但其例无虚发的美名，俨然已在天机老人之上，您以为如何？”

老头子眼中闪过一丝精芒，道：“小李飞刀，例无虚发，自然是不得的，老头子没见过他们论武，孰优孰劣，实在说不准。”

辫子姑娘一会儿看着老头子，一会儿看着东方承睿，吃吃笑道：“小李飞刀确实厉害，但天机棒既然名居兵器谱第一，想来也是很了不起的。”

东方承睿道：“姑娘说的也有理，不过。”他把目光转向老头子，深深注视道：“不过江湖传言天机老人垂垂老矣，早已不复当年风采。”

老头子双眼微眯，眼角却在细细打量东方承睿，似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辫子姑娘不自觉皱了皱眉头，微鼓着腮帮子，道：“你难道没听过老当益壮吗？”

东方承睿感慨道：“我原本也这么认为，但江湖又有传言却让我不自觉信了几分。”

老头子嘴角微抽，显得有些不自然。

辫子姑娘撇了撇嘴，道：“你听的传言还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