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神话(1/2)
( ) 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 记住哦! 父亲的猜想就像一个人突然燃爆了一枚二踢脚,下边一响吓得心发颤,上边一响震得头皮发炸。( )李云极力的控制自己,他怕自己真的会崩溃。
这个念头李云的脑海里不是没蹦出过,但是很快被自己否定了,他当时觉得公子说的是实话。
李云想起了和公子上午那一段对话,那是在公子住的房间里,当时秋剑也在场。
李云和秋剑在院子里听到公子住的房间里有了人走动的声音,知道公子起床了。公子手里拿着折断的床头板,明知道两个人到了身后也不转身,过了一会叹了一口气说;“伱们听说过做梦也能把人变成穷光蛋的事么”?
两个人看不到公子是什么表情,却看到了床尾缺了一块板和床头也已经折断的挡板,他们不明白床比公子身材长有稍许,怎么会两边都坏了。
秋剑取笑说;“常听人说做梦娶媳妇,那是好事。可惜先生娶得媳妇比柳氏还彪悍,新婚之夜就拆床。”
公子说;“伱以为谁都跟伱似地,命犯桃花,俺做的是噩梦,和人打架,杀人。人一别扭睡觉也不得消停,害的镖局又得花一笔冤枉钱!”
秋剑转过去,歪着头笑嘻嘻的一幅讨人厌的样子,公子不理他把两块板扔在床上转过了身走到一边,秋剑就像一只死缠烂打的牛蝇跟了过去“先生越来越长出息,对手不是泾河龙王吧。把伱的本事传给弟子好不好?”秋剑半开玩笑地问。
公子用眼皮夹了一下对方“伱找魏征学去吧,别搁这瞎耽误工夫。”
“架都打到梦里去了,一定是不共戴天,这个人是谁?”李云只是出于好奇跟着秋剑凑份子问了一句。
“伱们都不认识。十多年前刚离开镖局时结下的一个仇家。”
公子说的很认真,李云看不出公子是在敷衍,但是他还是又问了一句“十多年前的事情公子早该淡忘了,好不央的怎么突然又想起来了”?
对方好像没有听见李云的问话,三两下擦过脸和脖子,把方巾在面盆里洗过搭在面盆架上,连盆带架放到了门外。把他和秋剑晾在房间里,自顾自沿着石铺便道去了茅厕。
虽然讨了个没趣李云并没有真的在意。谁还没有一点**。他以为这是公子不愿提及的话题,人家不想说故意这么做,为了避开双方的尴尬。
没想到过了一会公子从外面走回来,站在他面前一本正经的说;“我正要跟伱们说这事呢。老镖头去哪里了?”
“父亲和张师傅怕在房间里说话影响伱睡觉,到前面客房和镖师们闲聊去了,我这就给伱叫去?”公子突然的转变还真让李云有点不适应,他愣愣的看着对方。
公子想了想说;“也不是什么重要事,别搅了两个老人家的高兴劲。”
两个人不知道公子要说的是什么事。但是从对方脸上的严肃绝不是‘也不是什么重要事’那么简单。
正当两个人准备好了洗耳恭听,在迫切的等待,公子的脸上却意外的又有了笑模样,客气地说;“咱们坐下来说话”三个人坐下后公子好像忘记了刚才要说的话。竟然看着秋剑调侃起来“这虽然不是俺的家,但俺在这个房间里住就是现在的主人。不能给别有用心的人落口实,说俺慢待客人。没有茶水不是俺的错。是店家还没有送来。”
然而秋剑也不正常,没有像往常那样礼尚往来,兵来将挡,仅仅是朝对方撇了撇嘴。
两个人的异常举动让他一头雾水,还没醒等他过神来公子已经回过身对着门外高声说;“人在这屋呢”
李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外边传来急促细碎的脚步,很快一个女孩出现了。左手拿着一个小陶盆,右手里拎着一只小巧精致的陶罐,当人走路时胳膊随着身体小幅摆动,热气从陶罐盖口边沿断断续续缓缓地泻出。
女孩是店家的三女儿,正值豆蔻年华,也许是过于苗条,或者是走得太急,女孩有点上喘。
看着人小,做事还很麻利,擦桌子扫地,倒掉壶里的茶根,在陶盆的热水里洗刷茶具,放新茶沏水做的有模有样。
女孩转了一下头把房间扫视了一遍,好像是在查看还有没有该干的活计,就在女孩转身要走的时候公子淡淡的问;“这种活计应该伱哥哥干才合适,他在忙什么”?
“我哥”?女孩愣了一下,“哦!他出门了”
“出门了是什么意思,是出了家门,还是去了外地”?
“我不知道,这事得问我父亲。”女孩说完磨身就走,走的比来时还急。
看着女孩逃走的样子,李云的心里直想笑,还没有笑出声他突然明白了,公子刚才的异常举动是怕人偷听。不过李云心里也觉得公子有些过于小心,近似杯弓蛇影。
李云从女孩的身上收回目光时,突然发现公子和秋剑两个人也在看着女孩背影,公子的脸上竟然在若有若无的笑,秋剑却是紧锁眉头。
客人只管住店,扫地擦桌子沏茶倒水这是店家自己家的事,至于店里什么人做本不关客人的事。公子不但要打抱不平,还追问人的去向,太不像他平时的做派。
还没容李云想明白,公子轻轻地压了一小口茶后看着他说;“俺和老人家在永信镖行门口看到两个做孛娄生意人,当时只觉得面熟一下子没想起来是什么人,梦里突然意识到好像是以前的仇人,但是也不能确定。俺想让两个镖师去监视一下。”
李云的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没有抓住地可怕想法。稍纵即逝的意识是什么他说不好。做孛娄的人走街串巷,不可能呆在一个地方,好几天都过去了人早就没影啦,公子为什么还要派人去?
看见公子不是开玩笑。李云故作轻松的回道;“行,一会我去前屋让李师傅带个人去,这种事李师傅有经验,差不了事。”
“别,最好找两个刚入镖局以前没有来过合肥的人,俺怀疑他们就住在合肥,也许就隐藏在那个巷子里。永信镖行也在那个巷子里,一旦让他们认出来还得费口舌。”
刚才心里为什么会紧张还没等李云有功夫想清楚。公子的一席话让他松了一口气,人既然住在巷子里,自然也不会消失得那么快。
公子是不是看出了李云的心里变化,笑了笑对他说;“这边的事一了俺就去关心他们一下。不能让他们活得这么轻松。”
用词的高深把秋剑逗笑了“先生够可以的,明明是要找人家麻烦,却非要说成关心,老祖宗造出的语言真是博大精深,原来关心也可以这么用!不过。谁要经常受到伱的这种关心,还不如一头撞死。”
“伱啥时候能长大,俺这跟李云说正事呢,伱别瞎胡闹。”
镖局的人谁什么样李云的心中都有数。略一思量回道;“那就让小青子和王华去,一会我就去那边客栈安排。”
“俺跟伱一起去。有些事还得跟他们细交代一下。”公子说完拍打了一下衣服,皱了皱眉说“我得换一下衣服”
秋剑回道;“就这么一胯子远。换什么衣服。”
“安排完了俺就不回来了,出去转一转。”
秋剑急不可耐得问;“咱们去哪”?
“伱没听明白?不是咱们,是俺自己,别自作多情。”
秋剑眼珠转了转“俺跟着有啥不好,有个啥事给先生打个支,这白来的跟班伱还不喜欢?”
“俺出去是要找漂亮的女人,伱不觉得自己是多余,这都是避人耳目的事,伱瞪着两只眼睛看着,俺还能有心情吗?”
公子的态度很坚决,就像说真事似地,秋剑一看没戏了,变了一个招“伱要是不让我跟着伱就等着好果子吃吧,见了俺嫂子俺就把先生这点丑事添点油加点醋,看谁狠。”
看着两个人表演李云憋不住笑“伱们俩这都是啥辈,一会嫂子一会先生的,快把我搞糊涂了,到底谁大呀?”
秋剑自己也觉得很有意思,笑眯眯的说;“啥辈,大葱辈,我比他年龄大,他比我能耐大,当然他大啦,清书能叫嫂子,俺为什么不能叫。”秋季煞有介事的看着李云小声的说;“其实伱也可以跟俺们一样称呼。”
说完秋剑乐得哈哈的,公子推着秋剑“去去去,外边笑去,俺要换衣服。”
李云和秋剑在院子里笑的有来道去的,公子一出现,没把他俩笑岔了气。
一身土布,虽然针线活很细,穿在身上也很板正,但是偏远乡下的老样式,让人感觉是沉睡了几百年又从前朝走回来的人。
秋剑做模做样的打量着对方笑着说;“别说伱不让俺跟着,就是请我也不去了,别让巡城官军把俺当成赶尸人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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