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 甚浓(1/2)
彼时云镜正在替萧煌施针,没想到姚婧大晚上睡不着还想到给萧煌加宵夜,直不知该佩服她的韧性强还是脸皮厚。
萧煌都明着说不要她再送东西过来、不想吃她煮的东西,她竟是充耳不闻,我行我素。
这样的女人,换了云镜,也是吃不消、爱不起的。
可这女人的思维她不太跟得上节奏,却多少还是懂得识情知趣,好歹让出点空间给别人,省得别人失败了不总结自身原因,叫她无端躺了枪口。
闲话少说,平时嘛,云镜都是这样的征。
可眼下……
有些无耐地看着才刚解开里衣准备扎针的萧煌,云镜快手将刚刚打开的针盒合上往床里一推,伸手已拉过被子,欲先帮他盖上,稍后再继续陶。
谁知她的手才刚拉过被子,床上躺着的那人便眸色一变、抬手便拉下她的身体,使得她猝不及防立时跌向他的胸前。
云镜面上一慌,吓得忙两手一撑试图避开他的伤口,却还是不急他的力量大,不过一瞬便整个人被他搂抱在床。
“喂,你想死啊!”
俏脸一白,云镜感觉到自己压上他胸前时明显听到他低低的闷哼,不觉恼怒地瞪他一眼,那人却只“嘘”了一声,大手一按,便压下她的头突然封住了她的唇……
温润的触感带着淡淡的草药味迅速弥漫上鼻翕,云镜脑中一轰,所有的意识全在彼此双唇一触的当口消失无踪。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厮这种时候竟然会突然吻她!却等她反应过来时,那家伙竟已轻车熟路、攻城掠池地侵袭上她的贝齿,迫使她身心一颤,舌尖便又失了守……
“哐当”一声脆响清楚地从门边传来,云镜心神一惊,下意识便挣扎欲起。
身下的男人却掌力极大,呼吸间他的吻已加深力度,从初时的浅尝细品变成索求无度的深深吸.吮、辗转缠绵……
这一吻来得突然,来得急促,却似旱林逢露,一发不可收拾。
云镜最初还微微挣扎,只因恐弄伤他的伤口而不敢过度用力。
却随着他得寸进尺的不断侵略,她的意志也在他的唇舌间渐渐瓦解……一时恍若飘至云端,大朵大朵的云床绵软得将人整个身子都要沉陷进去;一时又浑如跌进沼泽,铺天盖地、不断下陷的无力感让她唯有紧紧攀住身下唯一的力量,任由他带着她一起,挣扎沦陷,迷失在看不见的巨大漩涡中……
这一吻,时间停滞,地老天荒。
吻得云镜早已忘了身在何处,呼吸困难。
若非身体的异动引发萧煌血液逆转,使他陡然间一股强烈的腥意冲喉而出,他依然舍不得放开她的唇。
而被他突然强吻又突然推开的云镜显然还没有回到状态,却陡然见身旁的男人吐血而出,吓得一张红如蕃茄的俏脸眨眼变白,伸手便快速替他疾点了胸前期门穴,美眸里嗔恼交加。
“真是不要命了!吐血的感觉很舒服吗?”
愤愤瞪他一眼,云镜将袖中的帕子往那犹自笑着的男人脸上一丢,便小心翼翼地自他身边爬起,打算去拿湿毛巾来帮他擦洗。
谁知她这一回头,却整个人如被雷劈,当场僵住。
门口除了姚婧,还有小蓉跟春梅几个丫鬟在。
许是见姚婧打破了瓷碗几人便上来帮忙,却硬是看到一场不该看的激.情大戏,以至几人皆目瞪口呆、面色通红地傻站当场。
被云镜这一回头,那些丫头就好像做贼被抓了一样,纷纷低下头装无知;却显然想起地上的羹汤还没清理干净,忙又捡瓷片的捡瓷片、擦地的擦地。
云镜说不害羞那是骗人的。
首先被那家伙这样昏天暗地地一吻,她已内心尴尬得眼睛都不敢跟他对视。
再被门口那些人看了一场免费版激.情戏,心底更是又羞又恼。
气萧煌这混蛋拉她挡枪故意使坏不说,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避嫌,这她因着装傻还好厚着脸皮当无畏,日后清醒,还怎么出去见人?
果然这事当晚便传遍了萧宅各苑,听得下人们“啧啧”砸舌。
纷纷感叹二爷这体力也忒好了点,伤那么重都有精力与二奶奶亲热,真是如人所说的小别胜新婚,二爷这是急不可耐了。
而那二奶奶傻虽傻点,却实实在在是个模样俊俏的女子,二爷这新婚没几日便与二奶奶分开,如今腻在一起,自是***、一点就着。
而华氏听了却是连连跺脚,恼这老二不知讳忌,重伤未愈竟行起那男女之事,好在收敛及时,才没出了大事。
恼完却又想起姚婧自这一打击,竟忽然转了性,不似前两日那样往老二屋里勤跑了。
这对华氏而言,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想着老二肯定不能只有那傻子一个媳妇儿在身边,倘若婧儿经此一事对老二淡了心事,她还得另寻几个中意的姑娘放老二屋里才是。
不然老二若与那傻子生出个小傻子出来,她这做娘的都不知该怎么向萧家的列祖列宗交待。
如此一思量,华氏便唤了屋里林福家的到跟前,二人相商半日,便见那林福家的笑容满面地出了门,往着街东头那出了名的红娘处而去。
丹城经过这段日子的风雨,已惊动了朝廷。
历来朝廷与江湖之间,有个不成文的约定。
即江湖之事江湖了,只不要牵扯到官府的管辖范围之内,无论门派恩怨、黑白之争,朝廷皆会睁只眼、闭只眼。
可如今之事显然是有人混水摸鱼,欲将风波搅大,使得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当真已触及朝廷底线。
是而经云郡王一纸奏折呈上,朝廷震怒!
当即派兵部侍郎调遣三千精兵连日驻城,使城中百姓这才人心略定,不似前时那般终日担心吊胆,觉都睡不安宁。
萧炫与凌锦如皆回了家里住,秦氏于不日也搬了回来。
街上的店铺基本都恢复了正常营业,萧煜也由终日无所事事重新回到了商行,与云镜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也就只有傍晚前来找黑米却学功夫时,偶尔见她一面。
这样约莫过了七八日,萧煌的伤在云镜的暗中治疗下已恢复极快。
体内的毒素已经全部清除,剩下的只是伤口愈合,是快是慢就看萧煌的身体素质了。
而据云镜看来,这家伙身体条件本就极好。之前受那么重的伤他都能日夜兼程、策马赶路,如今除了后心最深的那道伤口,其他皆已愈合得七七八八,显然不出几日便会痊愈了。
一晃已至二月初十,天气趋暖、春光明媚。
萧煌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便开始加紧处理起商行的事务。
尽管如今有了资金,但赔付出去的银子已占去了一小半,剩下的抛除采购木材所用掉的,还需加请人工在萧煌前时定下的林地大力采伐,以期按时准备出足够的木材在三月前运送至京。
这样的日子,显然让所有人皆感到忙碌了起来。
却相比于年前的压抑气氛,如今虽忙,却忙得充足,并非心无着落地瞎忙。
姚婧近日到确实消停了不少。
虽每每见到萧煌还是会不由自主目含爱慕,却到底没再厚着脸皮往身上贴,到让云镜略略好笑起来。
看来萧煌那一招确实有效,只害了她,到现在别人看到她都会有意无意多打量她一眼。
好似她身上有着别人看不见的东西,需要仔细猛瞅才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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