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做戏(2/2)
她与若兮本是要出门的,岂料都要走到府门口了,若兮才想起忘了带铃铛。若兮便让她回去拿,自己则在这凉亭里等着。
浅夏走到若兮身边,一边小心地查看她额头上的伤口,一边关心地说道:“小……小姐,你这伤口可不轻,得赶紧回去找浅碧处理,我扶您回去吧。”
若兮点点头,又看了旁边带着关切表情的君连杰一眼,才扶着浅夏的手慢慢起身,往若楠院的方向回去了。
“唉……”,君连杰伸出手,想要去帮忙,却被若兮摆摆手,表示不用了。
他看着若兮两人的身影远远地不见了,这才有些蕴怒地看向自刚才起便呆呆地定在那里的苏妙,生气地问道:“母亲,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自己的儿子什么性格,苏妙哪里会不知道?君连杰自小随他父亲长大,性子是完完全全继承了他父亲,故而此刻也不敢多言,只尴尬地扯扯嘴角道:“杰儿呀,母亲……母亲刚才只是一时不小心,并不是要推兮丫头的。”
君连杰脸上现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母亲,你行那小人行径,从背后使手段害若兮也就罢了。现在被发现,怎么还可以如此推托?我刚才可是把事情的经过看得清清楚楚的。”
苏妙看着君连杰看向自己时那怀疑的目光,心下一紧,也是生气的说道:“杰儿,我是你母亲,你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在这里为外人说话。那个贱丫头害得你妹妹泪随青灯古佛,又害得我……害得我……”
她不知道怎么说刚才的事情,便一梗脖子继续说道:“反正那丫头就不是个好人,我便真是推她了,那又如何?你是我的儿子,就应该站在我这边才对,怎么可以为了那个丫头去指责我呢?”
君连杰脸上更是痛心疾首,他豁地转过头去,不再看苏妙。
“母亲,您真是太让儿子失望了!”说完便一甩右手,大踏步离开了。
苏妙见了,又急又气,她的身体本就还没好全,此刻见君连杰居然就这般走了。
她在喉咙里叫了两句“杰儿”,便豁地吐出一口血,然后靠在苏嬷嬷的怀里慢慢滑了下去。
这边若兮带着浅夏远离了几人的视线,才松开浅夏的手,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将额头上的血抹了去。
浅夏在一旁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地嗔道:“我的小姐,刚才真是被你唬到了,奴婢还真以为你受伤了呢!”
若兮撇撇嘴,“去,你小姐我是那么容易就被人伤到的人嘛?”
“那现在怎样?还出去吗?”浅夏见她其实一点事没有,便放下心来问道。
若兮摇摇头,“算了,做戏做全套,回去让浅碧给我包扎一下,明儿再去君连杰面前晃晃,刺激一下他,让他知道知道他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且说褚梁这边,最近的事情倒是事事不顺。
他以为梁文成既然逃出来了,那便会回到二皇府来找他,谁料日子一天天过去,竟连个鬼影都没有,也不知是死是活。
他以为布个刺杀的局,可以让自己母嫔以救驾之名恢复位份,没想到被君婉姀那个蠢女人破坏了。
他以为把君若兮骗到手,就可以维系与君府的关系,同时将她作为切入点,去调查褚烨和褚宜的,谁料被那丫头耍了一趟。
他以为让母嫔去处理简昕然,可以出出一口恶气,谁料恶气没出着,反倒让父皇更加厌弃了。
褚梁坐在书房里,揉着食指拇指想着最近这一件件一桩桩的倒霉事情,忽而发现所有的事情都指向同一个人,那就是君若兮。
他冷笑一声,君若兮是吗?你倒是傲呀,等到圣旨一下,本殿看你还怎么傲!
莫扬从外头走进来,拱手对着褚梁禀报道:“殿下,属下已经派人将都城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一遍了,还是没有找到文成公子,这事,着实是奇怪得很!”
褚梁皱眉,“文成自己能跑到哪里,除非是被人抓到了!”
“那会是谁抓了?难道是太子?”莫扬猜测道。
褚梁摇头,“不,如果是太子,他肯定已经将文成直接送到刑部大牢或者父皇面前了,又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动静。”
莫扬听了,微微点头。
褚梁抬头看向他,“钟粹宫那天发生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莫扬急忙回道:“是!不过钟粹宫的侍卫和宫女都应该没有去碰那根行刑的板子,至于紫苏,华嫔娘娘坚决否认是紫苏下的毒。”
褚梁听了,便也不再纠结下毒之事,又问莫扬:“知道是谁将父皇请过去的了吗?”
莫扬压低声音道:“乾清殿的人递消息出来,是烨王殿下去过一趟后,皇上才突然摆驾钟粹宫的,所以……”
“所以,便是小皇叔让父皇去的了!”褚梁冷哼一声,接过莫扬的话头道。
莫扬点头,表示默认。
褚梁又冷笑一声,“本殿倒是小瞧那个君若兮了,看来那丫头倒不是个简单的人。”
说完他轻敲书桌,吩咐莫扬道:“你去派两个人,给本殿日夜监视着那个君若兮。”
莫扬一愣,旋即明白过来,急忙拱手领命而去。
他走到院门口时,正好遇见二皇子妃从外头走来,身后跟着四个丫头,其中一个手里端着个托盘。
他只是粗粗瞄了一眼,便急忙让开退到旁边去,同时低头行礼,“见过二皇妃!”
二皇妃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带着一众丫头从他身边走过,然后提起裙摆,走上阶梯,然后从身后的丫头手里接过托盘,便让丫头们留在外头,自己进了书房。
书房里,褚梁见莫扬出去了,正拿起刚才莫扬送进来的一封信件,准备拆来看,见二皇妃进来,他微微皱眉,“你来做什么?”
二皇妃眸光一暗,自从自己嫁进皇府后,褚梁便慢慢地不复原先的温和,连她的院子都很少去了。
此刻见他如此冷淡,便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放下手上的托盘,然后转到书桌后,为他捏肩膀。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褚梁手上的信封,这些日子她正跟着位师傅学写字,信封上的字正好是她学过的,那赫然便是个“君”字!
她的眸光微微一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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