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番外之夫妻结晶(1/2)
李白自懂事起, 就不是很懂为什么每次自家娘亲叫他的名字时, 总是笑得莫名其妙。爱玩爱看就来小说网
他十岁那年,父母带他去一座庙里, 说是还愿。
娘亲拉着他的手说要带他去求签,留爹亲和恨春姨一起在庙里拜佛。
他问娘亲为什么不拜,娘亲的表情至今为止他都没有弄明白。
就连回答也听不太懂。
“我应该不归天上的神仙管, 抢了别人的东西怎么想也该是罪大恶极, 归地府管的。”
娘亲说她抢了别人的东西,可是他翻遍了娘亲的衣裳, 也没瞧见什么别人的东西。
不过, 值得一提的是,他抽到了个神奇的签。据说是扫地的小僧无法读懂的, 娘亲便端着张脸领着自己去了什么得道高僧的面前。
“……施主, 你与你儿子的命格都是异星之相!”
异星是个什么东西,还有他们不是来解签的么?
但是没想到娘亲会那么正儿八经的拉着自己坐下来,与这得道高僧侃侃而谈。
娘亲震惊的看着那高僧:“我儿子也是?”
“天机不可泄露。”
看着娘亲吃瘪的脸,他忍不住拍手乐了,果然这得道高僧说的话, 娘亲也跟自己一样听不懂。
后来,爹亲也还了愿来了, 坐到娘亲身旁听得道高僧给他解签。
“顾白。”娘亲羞羞,居然又拉着他的手,又拉着爹爹的手。
李白想,也许这就是萧雅姨常念叨的什么:滥情女子。
爹亲似乎回握住了娘亲的手, “大师说了什么?妻主你的脸色好难看。”
“没什么,先听听大师如何解签吧。”
不一会儿,那大师就从他手里把签文收走了,李白看到她摇头晃脑了一番,文绉绉的说了一大顿。
李白听到他爹亲轻轻一笑:“大师怕是不想要香火钱了。”
那大师立刻改口:“贵子有天生龙命,一生富贵险中求。”
还是爹亲厉害,竟然让这大师的话一下子就短了这么多!
“天生龙命?”娘亲疑惑的抱起他,李白试图动了动自己的小腿,显然是没用的。
“我的儿子既不是皇嗣,又不可能入宫,更别说龙命二字只有当今女皇才能受用了。大师此话过于荒谬了,妻主我们走吧。”爹亲靠在娘亲肩膀上,冷冷道。
此后,在回家的马车上,他便记不太清后面发生什么了,只因他困的不行,昏昏欲睡,依稀见听到外面雷声作响,好像是下了雨。
等再醒来,一切都变了。
没有娘亲,没有爹亲。
没有恨春姨,萧雅姨,冯封姨。
他什么都没有了。
这一定还是在做梦。
他恍惚地瞪着自己身上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龙的黄色袍子这么想到。
*
花顾白将毯子盖住李袖春的双腿,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墨玉般的眸子清冷的厉害。
李袖春抱着自家儿子,另一只手扶住自家夫郎的腰,“怎么了,可是还在生气?”
花顾白伸手附上她握着腰间的手,细细沉思,垂目道:“不是,只是那得道高僧如此胡言乱语,加上遇上这种大雨,总让我心里有些惶恐不安。”
李袖春轻柔地揽过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温声安抚:“既然是胡言乱语又有何可不安的?这大雨,也只是天气变化罢了。”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像是要发生什么。”花顾白长长的眼睫颤动,以被保护的姿态全身心的靠在李袖春怀中。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还是让他安心的最好妙药。
“别多想。”李袖春亲了亲他发白的耳廓,笑意温和地搂紧了他。“有我在。”
花顾白的表情渐渐松动:“妻主,如是儿子未曾像我一样遇到妻主一般的女子,我可不舍得让他嫁出去。”
李袖春微怔,旋即笑不可遏:“顾白,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况我也没什么好的,几十年过去,不是依然在这穷乡僻壤里让你受苦么?”
花顾白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轻声漫语:“你不一样......”
李袖春笑得促狭:“顾白若是说惧内这方面,我确实与周围的女子不一样。”
花顾白看她这样笑,心里担忧渐渐逝去,还不由得漫上笑意:“别人可都说我是妒夫,你才十年如一日,只有我一个人。”
“是吗?”李袖春摇头故意一字一顿道:“为何别人不说是我家夫郎艳冠天下,我见过了绝色,便不可能再看上别人?”
恨春坐在外面,听着两人的蜜语,也陷入了回忆之色中。
十几年过去,九皇女与凤君仍然丝毫未变。
只是容貌添了些皱纹,可其余的,总让她误以为两人方才成婚一般,时间像是在他们身上停止了。
唯一让她能察觉到时间变化的,就是小公子一日比一日蹿高的身子。
隔壁的秦婶和秦叔终究还是没有生出子嗣来,秦叔身体亏空太大,不论是已自成为医的家主,还是已步入老年的女郎中,逐渐长大锋芒毕露的小药童都对他的身体毫无办法。可喜的是,秦婶也没再折腾什么侧夫进门,安分的守在了秦叔身边,大约是秦家侧夫的事让她开了窍了罢。
在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打发时间,恨春一面聚精会神敲打着马匹,免得马车在雨地里翻了沟。
这个念头还没从她的脑海里转过去,前面就看到了一辆马车侧着倒地,硬是拦住了去路。
恨春回身把情况报给了家主听。
李袖春不急于一时,想了想道:“恨春,去帮一把,等人走了我们再行也不迟。”
恨春应了声,跳马下去帮前面的人扶着马车。
“多谢!”那人扭头,神色感激,不过在看清恨春面孔之时,骤然呆住。
恨春感到对方的视线一直停滞在自己脸上,好奇的看回去,这一看,她差点没抓住马车的横栏。
大雨在两人中间哗啦啦的落下,溅起了泥点。恨春回神咳了一声,不再看他,专心致志地把马车从陷入的泥地里扶起来。
对方也沉默的把马车抬在了手上,双方一同使力,侧翻在路中的马车晃了一下,恢复到了它本该在的方位。
那人抵唇咳嗽了一声,低低道出两个字:“......多谢。”
恨春摆手,隐隐看到马车里端坐着一个眼熟的人。
她难以置信的浑身一抖,然后低下头跳上了自家的马车。
——马车里还有人,怪不得抬着那么重!
不过,那人,如果她没想错......
“我家公子说,让你们先行。”雨滴哒哒哒打在恨春的脸上,她听到那人提高了音量,冲着这边道。
恨春也没再多过攀谈,扬起马鞭,打了下去。
马嘶叫一声,便与那马车擦肩而过。
她的眸子从注视着那边马车的方向缓缓收回。
等离那马车远了,恨春才停下马车,急急捞开身后的车帘,“家主,方才侧翻在路上的马车的主人是毓柳和清水。”
这句话犹如重磅炸弹,靠在李袖春怀里的花顾白猛地起身,李袖春也怔怔然看着恨春。
“奴婢绝对没有看错,与奴婢一起抬车的正是清水。”
李袖春带着几分惊喜,瞪大了眼道:“你确定?”
恨春自然是确定的,那么近的距离,就是被雨遮了视线,也不会看差。
“十几年了,总算是有了他们的音讯。你掉头去找他们,快些。”李袖春压抑住心里的激动,她这些年唯一的遗憾便是这两人,当初他们不知所踪,冯封也遍寻不着二人的踪迹,她都快以为这两人或许已经......遇害了。
等马车掉头回去时,那处除了陷进去的一个大坑,早已无旁的马车了。
花顾白勾住一缕李袖春的青丝,指尖若有若无的轻拽,让李袖春回了神。
“他们......”李袖春不知自己能说什么。
“妻主,十年多了,毓柳与清水应该也是过上了其他生活,不愿意见到旧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他平静的说着,微微上挑的眼角却有些冷意。
李袖春点点头,没注意到自家夫郎已是醋了,询问着恨春:“你可注意了他们过得好不好?”
“奴婢看到两人衣着鲜亮,应是过得不错的。而且,奴婢......看到毓家公子似乎怀有身孕了。”恨春想起一闪而过看到的马车里的人,肚子确实微微隆起,这才是她把马车先赶开,再告诉家主的原因。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们的马车会莫名倒在路上了。
她冥冥之中好像能体会到,清水的排斥,还有毓柳的疏离。
对方看起来并不想再见到他们。
李袖春诧异,不过片刻又微微一笑:“如此就好。”
等到了家中,发现在床榻上躺着看书的花顾白只用背对着自己时,她才有所察觉,眸中闪过无奈之色,爬上了床小声哄着闹了脾气的夫郎。
怎么年岁越久,他便越是可爱了呢。
李白已是十岁了,自然不会跟他们同床,李袖春压着自家夫郎,毫无压力的又多来了一次。等她累了,要躺下时,自家夫郎忽然翻身而上,一下子坐了下来。
她一惊,看着上面带着笑意,墨发披散,唇角微勾,婉转低吟的男子,好半天没能有所动作。
花顾白的衣服顺着他加快的动作,堪堪滑到腰际,额角晶莹的汗珠落在了李袖春的肚子上,她才明白了现在是什么状况。
花顾白已是低喘不止,夹着李袖春的腰就弯下了身子,蹭了蹭她的胸口。
“妻主,妻主.......”
“顾白,你真是个.......”妖精两个字憋在了嘴里,她只能听到他的喘息声,感受到下身忽然涌上的灼热,李袖春这个结婚了十几年的老女人,脸还是忍不住红了。
抱住自家夫郎,李袖春深深觉得,一个真的足够了,他把她的身心填得太满,又多了个李白,怎么还能容得下第三个男子?
如此抱着他走到暮雪白头,老了还能看到他与现在不一样的风情,也是极好的。
不过......
“顾白,你没问我同不同意便释放了?”
“妻主......不愿再给我一个孩儿么?”
“不是不愿,是怕你受苦。”李袖春不待他失望,补充道。
当年他生李白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这里的男子都是要在小腹处剖开产道来生子的,那种疼痛不像在现代还有麻醉药可以缓解,只能靠抗。她怎么会让他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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