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第409章 空间法则（1/2）
初心……
她的初心是什么？
回想两世她的初心到底是什么？她又是为了什么才会出现在这里？
凤九月只觉得浑身被巨大的石头压着，压得她无法呼吸、压得她无法思考、压得她很是难受、很是烦躁。
脑海很乱、身上很痛，痛得她无法好好思考、无法摆脱这种困境，偏偏隐约之中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有种彷佛只要她将面前的云雾拨开就会有收获的感觉……
是什么？
初心是什么？
那种感觉是什么？
“九月，你长大后想要变成谁呢？”
一个前世的片段突然浮现出来，记得那是家族里的老人问她的一句话，当时她是怎么回答来着？
“九月，你长大后想要当谁？你爸爸还是你妈妈？”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我做自己不可以吗？”那时幼小的她如此回答了清澈明亮的双眸闪耀着让人难以言喻的光芒，小小年纪眼神却坚定的让人无法反驳。
“小月儿长大后想当什么呢？”那是这个时代的母亲的容貌。
“我当我自己就好了。”小包子凤九月也是这么说来着。
“……”
初心……
这就是她的初心。
是啊，她只要做自己就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她只要做自己就好了，这就是她的初心。
一瞬间凤九月觉得压在身上的重量一轻脑海也不再混乱繁杂，面前那烦人的云雾好像也被冲淡了不少，眼看就能拂开了。
什么是天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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