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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为他披上嫁衣，余下日子再辛苦麻木也这能道出一句：此生不悔。

浴婳抬眸，“你来了？”

“来看你。”墨御辞的眼底只有一弯温水，极柔情蜜意。

绀青站在一侧，她想出去，可这四周好像都布下了结界，她不能跨出分毫。

可是，眼前的景色实在扎得她眼疼。

墨御辞在几百年前，也曾这样对一个人温柔过偿。

可是他对自己说，他忘了。

“御辞，我想试试掀开头巾的感觉。”话毕，浴婳便将一侧那个大喜的红巾轻轻盖在自己头上。

墨御辞眼底一片温柔，像暖冬里化开的冰泉，暖的冒泡泡。

他素白的指轻轻掀起她面前的红巾，像极了拜过堂后的洞房花烛夜，一片旖旎温柔的景。

浴婳抬眸，红唇轻轻印在他的嘴角。

那么多年来她的第一次主动。

墨御辞垂眸轻轻回吻着她，无论他过往亲过她多少，每一次都像是他第一次亲她那样，无尽甘甜，缱绻眷恋。

绀青像是被锢在了原地，此时居然狼狈得连一动也不能动。

“婳儿，你穿红裙，很好看。”吻别，他这样说道。

……那场晋升大典，原来他对自己说的那句“你穿红裙，很好看”原来只是将自己认错成了她。

原来原来，由始而终，她都是众人眼里的替身。

难怪他仙徒茫茫只对自己一个人好，难怪他们总会将自己和浴婳牵上关系。

如果她只是普通的人，不作为谁的转世，那她今日又会不会像这样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