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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山的那边有一群草泥马,践踏不问自取者的荒冢与小偷强盗的坟。 双面镜呢,壁炉呢,该死的我是不是真的应该提前把电话引进巫师界了?!
事实上,我并不想见他。我不想动摇自己,我不是一个太受得住诱惑的人。
我没到hp世界的时候,我那一辈子的母亲曾说过这麽一句话,手不摸红,红不染手。
但是这只奥尔菲斯还是来到了我身边。
我难以形容当我在藏书室看到阿沙手中提着这只正不断挣扎的白头海雕的心情。毕竟,上一辈子它是我买的,上一辈子也是我死皮赖脸磨了很久才让某个铂金少爷收下这份“一点都不华丽丑得快赶上古林阁妖精”的生日礼物。
而它现在还是幼年期全身是黑棕色的羽毛,要到成年才会变为白色,我得等到那时才能确定它的左翅上是否有一块黑斑。
也许这并不是我上辈子挣扎煎熬的那个世界,因为有太多的差别令我难以忽视。
他开始与我联系,别别扭扭的主动道歉,就算我言谈冷漠到一封信绝不超过五十个字,有时候甚至连题头落款都欠奉的无礼举动他都完全忍耐或者忽视。自顾自的告诉我他被某个黑袍子教授罚抄了整整五十遍马尔福家训五十遍斯莱特林守则和五十遍复方汤剂药方,自得其乐的告诉我他终于爬上飞天扫把(不是儿童版)的瞬间他就爱死了这种感觉,自怨自艾的告诉我他恨死了家族教育的学习课程,最讨厌的就是草药课最喜欢的是神奇生物但他必须说最喜欢的是魔药黑魔法而最讨厌的是神奇生物——因为那一点都不符合马尔福的华丽,而且不干净...
我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桌子左侧最下面的那个抽屉,那里已经累积了一定数量的信件。
我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打开了这封信。如果我敢不看奥尔菲斯会一直追着我要回信,真见鬼它到底是谁的秃鹰。
跳过信上无意义的礼节寒暄问候等等废话,最后一行写出了重点。
——鉴于灿烂的太阳已经移入黄道第三宫中间,诚挚的邀请我最亲爱的朋友莱尔你与我共同在马尔福家的露台观赏赫尔墨斯之风吹过天龙的双眸。
...说人话!
母亲好笑的看着我一把将信纸摔到桌上:“阿丽丝。”
小精灵冒出来恭敬的躬身:“女主人。”
“把信念给我听听。”
简直羞耻play!有当妈.的让仆人当面念私人信件这种事情麽?!这还是标榜自由平等的西方社会麽,天.朝的父母就算偷看自家娃日记也会关上门悄悄的干.啊!
我深吸口气控制住我暴躁的神经,安慰自己这里是传统的巫师界,这里是死气沉沉的纯血世家,这种情况是我和澍茨老爸一手惯出来的。
我无精打采的挥手让阿丽丝退下去,自己干巴巴的念了一遍:“就是这样。”
“哦我可怜的儿子,你这个榆木脑袋,就和你父亲的魔杖材料简直一样!”墨尔温女士在画像里激动的挥舞起双手来,我很怀疑她究竟是怎麽伪装的才会在别人心中留下个高贵典雅的形象。
“老实点儿听我说,别走神!否则我让阿丽丝把你父亲叫来亲自教你!”
我赶紧低下头。阿丽丝是母亲的小精灵,她嫁过来的时候一起跟来,在她去世后就跟着我。在家里命令它的束缚程度绝对是母亲>我。即使她实际上已经去世了,我也不打算挑战这一点。
“黄道第三宫是甚麽?”伟大的母亲开启了教学模式。
“双子座。”
“所以第一句话的意思是太阳运行进入了双子宫第二期,也就是说,六月份要到了。赫尔墨斯是希腊神话里司掌智慧的神也是双子座的守护神,而天龙的双眸——”母亲暧昧的冲我眨眼,“我听说那位马尔福家的小少爷叫德拉科?”
...听说,听谁说?!迪厄多内家谁这麽无聊!
母亲怜悯而神秘的看着我:“马尔福这个姓可是来源于法语。你认为迪厄多内家族怎麽能那麽快就谈妥与他们的合作?一个世家庞大的联系你不能只看到冰山一角。”
很好,今天我又补了天文学和家族史各一课。
说起来,原来是六月份某个小少爷的生日要到了。好吧,他还是个孩子,他不是上辈子那个让我辗转反侧求而不得死不瞑目的马尔福家主。
我知道我活该,一切都是自找的。既然滚得远远的决定因为利益关系而捆绑在一起被破坏了,那就彻底当做利益伙伴好了。
怎麽说我也曾经是过迪厄多内的家主,曾经是过拉文克劳的秃鹰,曾经是过令人闻风丧胆的太攀蛇。
只是不再是莱尔罢了。
不再是德拉科的莱尔。
我在六月的第五天下午通过随信寄来的门钥匙到达马尔福庄园的大门前。
三点一刻,不早不晚的一个时间。就如同我期待的关系一样,不近不远就好。
被特别装扮过的马尔福庄园今天十分的有童趣。亮晶晶的小仙子绕着各样盛开的鲜花翩翩起舞,在神奇的魔法世界里,没必要去纠结甚麽花期或者重力引力离心力之类的问题。
我面前恭候着的不是神奇的家养小精灵,而是更为神奇的铂金小少爷自己。
显然他今天经过一番认真的装扮——事实上他很少不认真打扮自己——我喜欢精致的男孩儿没错,但不代表我喜欢伪娘。
“我很期待自己成为马尔福历史上最精致的家主,毕竟我们一贯就是美丽华贵。但‘伪娘’是甚麽东西?”
抱歉,似乎我一不小心将吐槽说出口了。
“你又在发呆了,真是见鬼。”小少爷翻了个白眼,过来熟稔的拉起我的手将我往屋子里拖。
“我只是有些激动能收到小马尔福先生的生日邀请而已。”我不着痕迹的抽回手来,将步速调节到我喜欢的频率。
“难道你以为我不会邀请你麽?”他惊讶的转过头来看着我,仿佛我给出肯定的答案是甚麽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我想了想,冲迎出来的一堆小豆丁道:“新朋友。”
铂金小少爷气哼哼的随便指了指:“高尔,克拉布,唯一的姑娘帕金森,最后那个笑得眼睛都看不见的白牙齿家伙是布雷斯。”
我微笑颔首,未来的恶霸集团已经到齐。
关键时刻小精灵奉命把小铂金寿星公叫走,我只得自力更生应付毒蛇集团:“你好,美丽的公主。”
老实说我忍得很辛苦,帕金森总会让我想起某种无可救药的病症来。当年这位斯莱特林的毒舌女王也确实无可救药的爱着某个不会回应她的人,我总觉得她那时看我的眼神怜悯而叹息。
“英俊的骑士你会保护我麽?”小姑娘白嫩的脸上有些微微泛红,“你也是黑色的头发,你果然应该成为我的专属。”
小姑娘,公主病要不得。
我微笑着看她将手挽到我的肘部:“给我一个讨好你的机会公主。巧克力蛋糕还是大吉岭茶?我知道马尔福家这方面很有一手。”
“不不不,你一定要试试最新出场的抹茶千层蛋糕。真是稀奇的颜色与味道。对,你先和扎比尼那家伙说说话,他也挺有趣。”
小姑娘欢天喜地的奔向餐桌要给我弄一块来。
我定定的看着心里感概,只有小孩子才会与人分享喜悦的食物与人。那边高尔和克拉布在疯狂往自己嘴里塞食物的百忙中没有忘记向我点头。帕金森小姐因为他俩弄洒的糖果饼干屑而大发脾气,我看得微笑起来。
“新鲜的梨子汁。”小时候就可看出未来黑皮帅哥的长袖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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