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真的尽兴(1/2)
这一切都像忘不掉的烙印,总在夜里侵蚀她颓然的躯壳,像一场想望却忘不了的噩梦,反反复复,越是费尽心力去摒弃越是像蚂蟥似的黏着她不放,肆无忌惮地龊饮。
苏晚表情仍是淡淡的,目光却愈来愈沉,恍惚已又陷入了回忆。
蓦地,眼前一亮,苏晚这才被迟迟传进脑回路的开灯声惊醒,一眨眼,恍惚看去,沈时正眸色担忧地忙伸过手来拥住她。
苏晚没有说话,暗想沈时是不是注意到她失神盯着他很久了,想解释说自己没事,却又不想骗他,只伸手伏在他胸前,似藤蔓攀住乔木,风雨里有了个避风港,这样的安心让她心里翻涌如潮的霉烂也渐渐伏在最深处安静下来。
声音柔淡,“我吵着你了。”
头顶,沈时轻轻地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揉了许久,“没有,我正睡不着。正好趁夜欣赏夫人美色,孰料夫人也孤枕难眠。不如……你枕我怀里如何?”
沈时方说到孤枕难眠,苏晚一笑,又听他后半句,即道,“好啊。”
便抬了身子挪过去,就着沈时张开的右臂将头枕在了他胸膛上,沈时只穿了件丝绸的薄料睡袍,只隔着这一层布料,苏晚能清楚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一下一下,似远处节奏缓顿的鼓声,让她的心溶在了山间暖阳的光里。
“睡吧。”
沈时话音方落,只听‘啪’的一声轻响,苏晚眼前便漆黑一片。
整个房间陷入了墨色,只有疏忽的光影从未抿合的窗帘缝隙透进来,一线朦胧月华增加了视感,眼前沈时依稀的轮廓在苏晚身边躺下,窸窣的轻响渐止,沈时的面容便浸在了夜色中。
苏晚其实才睡醒没多久,并不太困,只是时间已晚,沈时又累了一天,最近他公司状况频频,虽然沈时不说,苏晚料想他也是极乏的,她只睁着眼看着漆黑中沈时大致的方向,一动不动,呼吸平缓。
脑中是今日所看的风景,和沈时笑语牵手的画面,似吱呀潺潺的老片从记忆力缓缓流淌出来,耳边寂静无声,隔音良好的窗墙将他们和外头的浮华隔成了两个世界,只有过往的记忆在耳朵里悄声鼓噪。
入了夜,人的记忆便格外清晰,自制力也会随生物钟而自然下降,那些好的坏的,甜的苦的都一股脑地在窜了出来,自顾自地在脑子里搅成一团。
林郡阳的虚伪沉冗,张艳茹的尖锐刻薄,还有奶奶的和蔼娓娓,妈妈的温柔雅蓄,爸爸在河边垂钓扭过头来叫他晚晚,爷爷和沈老太爷在树下下着棋,笑着说赢了就给小晚晚买糖吃。焦黑皱缩的废车,面目全非的遗体,张艳茹牵着林奚趾高气扬地鸠占鹊巢。
这一切都像忘不掉的烙印,总在夜里侵蚀她颓然的躯壳,像一场想望却忘不了的噩梦,反反复复,越是费尽心力去摒弃越是像蚂蟥似的黏着她不放,肆无忌惮地龊饮。
苏晚表情仍是淡淡的,目光却愈来愈沉,恍惚已又陷入了回忆。
蓦地,眼前一亮,苏晚这才被迟迟传进脑回路的开灯声惊醒,一眨眼,恍惚看去,沈时正眸色担忧地忙伸过手来拥住她。
苏晚没有说话,暗想沈时是不是注意到她失神盯着他很久了,想解释说自己没事,却又不想骗他,只伸手伏在他胸前,似藤蔓攀住乔木,风雨里有了个避风港,这样的安心让她心里翻涌如潮的霉烂也渐渐伏在最深处安静下来。
声音柔淡,“我吵着你了。”
头顶,沈时轻轻地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揉了许久,“没有,我正睡不着。正好趁夜欣赏夫人美色,孰料夫人也孤枕难眠。不如……你枕我怀里如何?”
沈时方说到孤枕难眠,苏晚一笑,又听他后半句,即道,“好啊。”
便抬了身子挪过去,就着沈时张开的右臂将头枕在了他胸膛上,沈时只穿了件丝绸的薄料睡袍,只隔着这一层布料,苏晚能清楚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一下一下,似远处节奏缓顿的鼓声,让她的心溶在了山间暖阳的光里,呼吸畅然似乍疏通的河流,有星光斑驳随流而徜。
苏晚似一只慵懒的猫,枕在沈时左胸处,懒懒地抬手放在脸侧,却无意从他左胸划过,短薄的指甲若有似无地从峰顶划过,惹得沈时腹下一紧,苏晚却不自知,仍兀自挪动着小手。
沈时感受着苏晚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小幅度游弋,硬而圆滑的指甲刷过某点,她温暖的呼吸一下一下从自己敞开的领口吹拂进去,撩得他薄被下的身体已露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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