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性.接触,秋耳慌了(1/2)
摸底考试的消息一出,高一整个年级的学习氛围变的浓厚起来,于墨、秋耳一直很认真,现在和以前一样,按部就班的预习、听课、复习。于墨不用说,中考能考上省二中,那成绩在襄州一中绝对拔尖的,年级排名即使不是第一,也在前三名。
秋耳学习没那么好,但他毕竟上过一次高中,再加上比于墨他们多出十几年的学习、生活经验,重新学习起来还算省力。
前生大学的时候,秋耳英语过了四六级,高中水平对他来说不难,只要跟着“斯蒂文”老师学好单词、语法和阅读理解,跟着于墨做好听力练习,考个好成绩问题不大。
再就是语文,前生工作的时候,每天学习各种文件和看报纸,现在做阅读理解和写作文不难,主要是一些死记硬背的东西,比如某某诗人什么时候生的,字什么,号什么,以及他的代表作,还有就是古诗词,需要认真的背一下。
前生,秋耳最烦的就是死记硬背,还给不喜欢背书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美其名曰那样枯燥乏味,考验不出人与人之间智商的区别,说那么多,其实就一个字,懒。
今生,秋耳想考好大学,就不能那么懒了,为了能记住零碎的语文知识,买了一个手掌大的便签纸,早自习有语文自习的时候,就好好背一些需要记的东西,背了很多遍记不住的,就写在便签纸上,吃饭或者遛弯的路上,让于墨拿着便签纸提问他,想不出来的,就在看两眼。时间长了,次数多了,秋耳发现死记硬背也没那么无聊了,很多知识自然也就记住了。
英语,语文问题不大,三主科里面就剩下数学了,数学是个大难题,前生是,今生也是,高一数学,对他最难的部分就是立体几何,没空间概念,宋老师在黑板上拿着三角尺画半天,画了个圆锥体,他前看后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是等边三角形。圆锥体和三角形傻傻分不清楚。
为此,于墨给他买了各种模型,圆柱体、圆锥体、六边形等等。每次做立体几何的时候,看着书上的,瞅着手里的,鼓捣半天,秋耳才能捣鼓明白一道题。
高中开学后,于墨就决定高二分科的时候学文科,这倒不是因为他理科不行,而是因为他喜欢文科,受家庭环境的熏陶,从小就喜欢历史、关注政治。
除此之外,选报文科,还和于墨的理想有关,他从小立志做广播主持人,广播主持可以倾听他人的故事,也可以讲述自己的故事,觉得很有爱。
广播主持更合他意的是不用露脸,不像电视播音主持一样,工作起来条条框框多不说,还受他人的审视和关注,打个夸张的比方,电视播音主持你必须穿正装,广播主持你裸.体都可以,反正没人看着你,只是听你的声音。
像于墨这种家境的人,一生都不用为生计发愁,选择行业完全可以全凭自己的兴趣爱好,不用为了钱而去做不喜欢的工作。前生,他最后做的也是他理想的职业----广播主持人。
要说富人家和穷人家孩子的差别,这是重要一点。富人家孩子可以把兴趣当事儿,穷人家的孩子只能把工作当事业,就是不喜欢,为了生存,又能怎样?
前生秋耳选文科也是因为他的远大抱负,那就是振兴家族事业,做强做大他家的批发店,挣大把大把的毛爷爷。鉴于此,秋耳认为学文科可以更好的学习经商之道,为他的理想搭路架桥。殊不知,书上的童话故事都是骗人的,很多大字不识几个的老板生意做的也是风生水起。
前生的结果是在历史的洪流中,秋耳家的批发店关了门,他大学毕业后考上了选调生,靠着样貌好,嘴又甜,最后去了省里给省首长做秘书。
他这一事迹作为*丝逆袭的典型例子,在认识或听说过秋耳的人中广泛流传,成为励志的典范,鼓舞着一个个热血青年。当然,绝大多数人都觉得他走了狗.屎运,省首长下来视察一眼就看上了他,这不是踩了狗.屎运,是啥?
秋耳也觉得踩到了狗屎运,有一次他和省首长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聊起了家常,他就问省首长怎么看上了他,把他从一个乡镇调上来做秘书了。
省首长沉思了一下说:“不为别的,因为你的长相,看着让人很舒服,给人神清气爽的感觉。”
省首长说完,秋耳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作为一个老司机,思想又开始跑偏,他以为省首长看上他了,想和他搞基呢。后来听的多了,才知道他自作多情,纯属意.淫。
他来当秘书前,省首长的前任秘书不想做秘书了,想去下面锻炼一下,混个资历,以后好提拔,省首长答应了他,承诺找到合适的顶替他的人选,就安排他去下面工作。
物色了一段时间,省首长也没发现合适的,去下面视察的时候,在基层的工作人员中见到了秋耳。秋耳那时候刚毕业,初生牛犊不怕虎,纯傻小子一个,什么事都向前冲。
省首长本来是视察农业的生产情况,在查看农田的时候,突然问了一个信.访问题,对于基层官员来说,这种问题是最敏感,也是最挠头的问题,几个人不明白省首长这个问题背后的意思,支支吾吾半天,东扯西扯也没说出个一二三。
省首长对官员的回答感到不满意,嘴上没说什么,但脸上露出了不悦。实际上,秋耳所在地方的信.访问题相比其他地方不是很突出,只是基层官员猜不透省首长的意图,不知道怎么说为好。秋耳的工作是负责信.访,见省首长不满意他上司的回答,他嘴贱的毛病又犯了,上去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
说完,省首长什么反应没有,接着视察,他的上司一直替他捏着一把汗,想回去把他批一顿。没想到的是,回去后,上司还没空出时间批评他呢,随着省首长视察的工作人员通知秋耳的上司,回省城的时候也把他带走。就这样,秋耳这只家雀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省首长的秘书。
干了几年秘书,领导打算在观察一段时间,就把他下放了,和其他秘书的政途一样,下放几年,在下面混混资历,再一提拔就是某个地方或部门的一把手。
从这方面只能说可惜,秋耳重生了,前生的一切成了一个梦。
重生回来后,秋耳的理想抱负和前生相似,说起来还是那么俗,挣大钱。至于走仕途,当领导秘书,他万万是不想做了。做秘书是不错,就像古代皇帝的贴身太监一样,虽没实职,也无实权,但能吹耳边风,所以走到那都受人尊敬。
但那一切都是虚的,表面上阿谀奉承、溜须拍马,背后对下砸石头、扔刀子的人有的是,他厌烦了。
为了能挣钱,秋耳也有想过去江南找云哥哥,或者去帝都找思聪弟弟的老爸,跟着这两位混,在21世纪前几十年里定会发大财。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且不说,就他一个尚未成年的高中生,人家不会要他,就拿他自己来说,他的理想抱负还没那么大。
一般男人的理想生活是老婆孩子热炕头,秋耳的理想生活是老公狗狗一个窝。在这个体重与物价齐飞,收入原地踏步走的时代,要想实现“老婆孩子热炕头”这个理想,一般男人需好好奋斗,费尽一番周折。
不过,重生回来后,秋耳自认为不是一般男人,靠着对未来几年的预见性,即使不跟马哥、王哥混,他自信过上“老公狗狗一个家”的生活应该也不难。
理想和前生相同,不同的是,这次和选报文科没什么关系。前生,因理想抱负选报文科。今生,秋耳选报文科和什么都没关系,只是因为于墨选了文科。
定下以后要学文科,在上历史、地理、政治这种文科高考需要考的科目时,于墨和秋耳会认真听课,好好记笔记,并在课下抽时间复习一下。
像选报理科的大多数学生不学习文科一样,前生的秋耳也不认真学习理科,不过,上物理、化学的时候,他还会应付性的听一下,不像郝晨亮那样直接和老师挑明不学这一科。
今生回来,在理科课堂上,秋耳也认真听课,原因无它,只因“书到用时方恨少”。前生,因没好好学习物理,秋耳换个灯管都得看着说明书研究半天,没好好学习化学,在报纸上看到有毒食品的化学名称时,竟和看天书没什么区别。
不过,这两门课的好好学只限于认真听课,不会像三主科那样深入的研究。
于墨作为学霸,就不用说了,即使选报文科,理科照样深入研究,时时在班里拔得头筹。
剩下的地理和生物两门科,地理高考时是要考的,当然得好好学习。生物秋耳也想在上课的时候好好听一下,免得像前生一样出丑。前生,于墨在操场把秋耳强行啪啪啪了之前,两个人就发生了很多次关系,只是都没采用“后进式”这种彻底的方式。
两人第一次发生性.接触是在高二下半学期刚开学的时候,那时候春天刚到,冬天还没完全过去,来了一次倒春寒。天气骤变导致班上很多同学感冒了,秋耳也没幸免,感冒的很厉害。有一天晚自习第一节课后,实在顶不住了,就请了假,回宿舍,于墨为了照顾他,也陪着回去了。
宿舍每天只有早上起床时和晚上睡觉前有电,其余时间是不送电的,两个人摸黑回了宿舍,秋耳躺在床上,于墨给他盖好被子。
盖好被子后,于墨没回自己床上,而是坐在秋耳的床边,两人小声的随便聊着。黑灯瞎火的宿舍,周围一片死寂,只有两个人低声嘀咕着,气氛过于暧昧,秋耳感激于墨这个好朋友,为了示好他,就让他也钻进被窝里来,方便两人聊天。
于墨钻进去后,刚开始的时候,两人都觉得没什么,慢慢的情况不对劲了,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说话声逐渐变小,最后都不说话了,吞咽声一次大过一次。于墨侧脸看了一下秋耳,秋耳也正在侧脸看着于墨,屋里很黑,谁也看不清谁,但这没阻止两人因身体本能的冲动去寻找彼此唇的动作。
唇舌轻轻的交缠,于墨的手掌在秋耳的身上游荡,柔柔的,滑滑的。手掌最后停在秋耳的小蘑菇处,揉捏了几下,一股股液体从小秋耳里面流出。流完之后,秋耳第一反应是尿了,然后推开于墨,从床上下来,换了一条干净的小内内。
之后,于墨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两个人到舍友来之前,再也没说话。秋耳躺在床上,感觉身体软软的,像跑了五公里一样累。
接下来的几天,秋耳脑子懵了,精神上也出现恐慌,他不知道身体里流出那股液体后,为什么感觉那么累,他就以为他得了怪病。那时候,信息还没这么发达,度娘什么还不能随时随地用来查东西,又没脸问老师和同学,秋耳只能在阅读课去图书馆的时候,查阅这方面的东西,最后在有关生物知识的书籍上得到了答案。为了不再在这方面出丑,秋耳也想学学生物这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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